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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爱他如此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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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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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容说来到房间,看到换洗衣物,感动嫂子的细心和体贴。

    她逼自己收拾心情,不能再让家人担心,洗漱过后,爬到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容许打开房门走进床边,坐了下来,守着自己的妹妹。她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平时性子散漫,没心没肺的,看她今天那么痛苦,他的心里不好受。她什么也不说,他不知道怎么帮她,难道真的要让她一个人离开吗?

    起身回到自己的卧室,妻子还没睡,似乎在等他。“文丽,我们让她离开吧。”

    “嗯,睡吧。”最了解的莫过枕边人,麦文丽挪到里边躺下,也不问为什么。

    隔天麦文丽把哥哥的决定告诉她,容说感谢一番,接着就去工作的店面辞职。因为没有按正常流程递交,所以这个月的工资并没有给她发。

    来到宿舍,看到那两个女同事不在,她估计是上班去了,于是她放弃话别的念头。

    拿起当时还没来得及搬去步与宁家的行李,坐车回哥哥家。想起自己的手机还有一些东西在步与宁那里,也在想整整3天他都没有找过自己,她低头摸摸肚子苦笑,也许真的变了。

    她打算不要了,那些东西都不要了。手机是他送的,就几件衣服,自是没什么好留恋的。她与哥嫂话别一番,坐上火车走了。

    再次离开,容说自始觉得是不同的,是他不要她,不是她离开他。

    工作了两年,平时没怎么花钱,手头上也有些存款。想起肚子里的孩子,需要花钱,嫂子给的那笔钱她也就不矫情地收下来,但是她会永远记得嫂子这份好。

    哥哥有个很好的朋友在N市,已经提前打好招呼。过去会先和他们住着,车票也帮她定好,一切帮她弄得妥妥当当。

    所以来到N市,她什么也不用担心。哥哥的朋友和妻子来车站接了她。与哥哥一样的年纪,态度有些疏离,没有那么热情,至少她是这样感觉。

    只是住了一个晚上,她就从哥哥朋友家悄悄搬出来一个人租房子住。没敢告诉哥哥和嫂子,怕他们担心。她打理好一切行李,坐在床上休息,感觉有点怪异,心里慌极了。

    突然感到自己的肚子有些疼,一阵一阵的疼。她害怕,觉得有些东西要离开她。离开步与宁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害怕,而现在的她真的好害怕。她轻轻揉着肚子立即抓起钥匙跟钱包出门。

    小区有点大,她走了好久才走到门口。打了车,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医院在哪里,就说了一句去医院。司机愣是没反应过来,她只好再吼了一句去医院。司机才反应过来,启动车,容说问司机附近有什么医院就到哪里,车子十几分钟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医院。

    来到前台还要挂号,容说已经撑不住,晕了过去。旁边的人惊慌地叫来医生护士,把她送到急诊室处理。

    正在加国总公司开会的步与宁,心头突然一疼。会议正在进行中,他只能忍下,眉头皱着。

    他慌神了,人在会议室里坐着,心思早已飘到A市。

    他不知道容说现在怎么样,冷静下来了没有。和他吵完架,容说被他骂跑。他反应过来想要追出去,一个电话打断了他要追出去的脚步。公司出事了,数据出问题,税务局的抓住漏洞正在查。

    他是公司的会计主管,自是要他协助出面,只能开车回公司。

    放下个人情感,花了整整两天时间处理好分公司事情,飞到加国的总公司报告及参与会议,于是拖到现在,都没有时间去找容说。

    “与宁,你怎么看?”不知道谁出声打断他的走神。

    “什么!”不在状况内,他失神地望着出声的人。他的兄弟,沈七,这家公司的负责律师。“怎么回事啊,没见你哪次开会失神过啊。”沈七意外看到他这个样子。

    步与宁工作态度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控制力极强,从没出现过这种状况。

    沈七向上司请示休息,上司看大家的态度斟酌一下,就批准了,留下一句明天再继续,出去了。毕竟呆了十几个小时,大家都疲惫。

    跟着沈七走出会议室,步与宁坐立不安。

    心里莫名的烦躁,感觉有事情发生,但又不知道发生什么。这边走不开,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决定回国马上去找容说谈清楚。

    沈七过来叫他一起去酒吧放松,他拒绝了,直接回酒店休息,几天没睡觉,沾床就睡着了。

    而在N市医院的容说,在昏迷中经历了手术。刚刚醒过来,意识渐渐回拢。

    看到一位女医生在,她抱着一丝希望急忙发问:“医生,我的孩子没事吧?”

    医生看了她一眼,口气不太好:“你这个妈妈是怎么当,连胎儿在肚子死了几天你都不知道。”

    撕心裂肺的痛楚袭来,容说脸上血色全无,双手紧紧抓着被子,大力咬着嘴唇。

    医生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忍心说重话,放低声音对她说:“刚刚及时对你了进行了小手术处理过,你还年轻,好好注意身子,还有大把机会要孩子的。”走到门口的医生突然转过头来,“对了,你昏迷的时候,护士拿着你的身份证去给你办了住院手续,钱包和钥匙在床头,你一会把费用缴一缴。”

    “嗯,谢谢医生。”容说用尽全身力气,说完转过身子,咬着被子的一角无声地流泪。

    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孩子就这样没了,她还没有爱够宝宝呀,她一遍一遍地说着对不起。

    容说不想住医院。在这里,失去孩子这件事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的粗心。尽管医生还不让她出院,但她第二天付完费用,还是一个人走出医院。

    N市的冬天似乎特别冷,但她感觉不到身子的冰凉,内心早已一片荒凉。

    躲在住处整整一个月没有出去,之前采购回来的食物早已吃完。这两天连水也喝完了,双眼肿得犹如两个核桃。容说想了整整一个月,颓废了一个月,似乎这样下去不行。

    收起悲伤,容说挠挠头发,拿出衣服,开始洗漱起来。然后打起精神,迎接新的开始,虽然饿的要命,但至少能拿起新手机,容说干笑两声。手机还没用,丢着它这么久,她装入新号码卡,开机。

    不知道哥哥嫂嫂会不会骂人,来到N市的那天打过一次,整整一个月没有联络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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