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一木这几天在大城市待着,花销巨大(对他而言= =),所以最近一直在忙着赚钱,今天给东家店铺看个风水,明天给西家住宅驱个邪气。好在茅山距离这里不算太远,远近市民都对道家文化耳濡目染,有几个闲钱也都愿意给他赚。
春意正浓,连夜风也带了暖气,他从大排档里吃了夜宵出来,刚脱下外套搭在肩头,就有一双白嫩的手抚上了他的胸口:“道长,双修不?”
“……”沧海一木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不过那双手实在太美了,他忍不住抬头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轻轻低头,拉下她的双手:“美女,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还是下次吧。”
说完这话他就越过她走了,表现得相当正人君子,然而不出三秒他就开始发足狂奔:啊啊啊,好吓人的妖怪啊!!!
不得不说一下,沧海道长的符画得真的很好,好到短短几天就已经在附近小有人气,但是他也仅仅只是符画得好而已……
好在他身体不错,一口气跑出几里路,转头一看,那妖怪没追来,松了口气。
其实妖怪不是没有追来,而是被挡住了去路。
一柄三尺来长的木剑插在她的身前,她刚动一步,就被吸了进去,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紧接着那剑冲天飞起,落在远远走来的一人手里,折叠拼合,最后变成一块红色的条形木块。
几个躲在暗处观看的小妖怪原本是被秦五津派来和那女妖一起行动的,结果不仅没搞到招魂幡,还折损了一员,顿感不妙,刚想回去禀报,面前已经嗖地飞来木剑。
“凡是从九龙山里跑出来的,没一个能逃得掉。”
木剑的主人缓步接近,一头长发,身材高瘦,朦胧月色附着在他湛蓝的道袍上,看起来像个古人……
沧海一木对这些毫不知情,他刚听完时安澜的电话,立即朝小溪的住处赶去。
之前小溪忽然倒地不起,时安澜才发现她是昏倒了。他当然第一时间就带她去了医院,医生说只是疲劳过度,给她挂了两袋葡萄糖就说可以走了。时安澜只好又把小溪背回来,可是她到现在也没有醒。
沧海一木被这事儿一冲,之前那惊险的遭遇也给抛诸脑后了。到了小溪家里,时安澜正坐在床边守着,见他进来,立即让了位子。
“怎么回事儿?”沧海一木卷起袖口,给小溪把脉。
时安澜摇头:“我也不清楚,之前她就一直在喊累,可能就是疲劳过度吧,不过总觉得她这样子不像只是睡着了。”
沧海一木收回手,眉头皱了起来:“的确不像,奇怪,怎么感觉跟被人吸了阳气似的。”他忽然想到什么,眼神暧昧地看了时安澜一眼:“那个……时先生,虽然你们都还年轻,但也要稍微节制一点儿啊。”
时安澜表情僵了一下:“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我……”沧海一木刚说一个字,手机响了。
说起来,茅山宗的旅游接待部每年都盈利颇丰,所以茅山宗的福利一直很好,而像沧海一木这类茅山术的传承弟子,福利更是全宗上下最高的。可他实在抠门,到今天用的还是山寨机,铃声一响就跟打雷似的,时安澜二话不说就推他出门。
沧海一木拿着手机走到客厅窗口,心想这人还不承认,这么照顾小溪,敢说你们俩没事儿?鬼才相信!
电话是言容打来的,开口仍然是一个调子:“师兄,你问的那个问题我查到了。”
“靠,你们速度也太慢了,不是说技术宅拯救世界吗?修补一下符码都要这么久,等你们拯救世界,恐怕都到世界末日一周年纪念日了!”
“请别忙着吐槽师兄,因为我带来的消息对你的未来非常不利。”
沧海一木一惊:“有多不利?”
“生死未卜。”
“……”
言容顿了顿,继续道:“是这样,招魂幡是两伤法器,所以几千年前就被道宗用作封印,不再现世。如果现在真的成功完成了召唤,必须要立即把人送回去,否则不仅封印缺失,连召唤人都会有危险。”
沧海一木愣了愣:“有什么危险?”
“被召唤人在这个世界没有生命线,如果被强行召唤过来,只能依靠召唤人的精气供养,长此以往,召唤人只有死路一条。”
“……”沧海一木的山寨机滑到了地上。
小溪这一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时安澜叫了外卖,给她叫了份热粥,本来想着不能让她睡觉睡得饿死,已经端着碗过来要喂她,小溪就睁开了眼睛。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几秒,时安澜的表情忽然有些古怪,把碗在她手里一塞就出了门。
小溪纳闷,这是怎么了?
“你醒了?”沧海一木站在门口,难得露出这么凝重的表情。
“你怎么来了?”小溪想了想:“我昨天好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好奇怪啊。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叫醒我?”
沧海一木叹了口气:“你不是睡着了,是昏过去了。”
“不会吧?”她以前还做过体育课代表呢!好吧,虽然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自从成为宅女,那个时代就烟消云散了。“难道是因为碰到了那只猫的缘故?可它也没对我做什么啊。”
沧海一木站在她面前,两只手的手指点啊点,点啊点,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小溪也没注意到,肚子早饿了,囫囵吞枣一样把碗里的粥喝了个底朝天。
“小溪……”终于,沧海道长忍不住了:“我有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说呗,连时安澜穿过来这种事我都接受了,还有什么事情能吓得到我?”
“呃……”沧海一木又开始点手指:“这件事说起来,还真跟他有关。你答应我听完后别叫,也别轻易张扬出去。”
小溪咂嘴:“好了,你准备工作做得够多了,快说吧。”
看她脸色苍白,也不知道再接下去会怎么样,沧海一木一咬牙,把实话一字不落地告诉了她。
时安澜正在窗边望天,对,的确是望天。这个时候,除了这件事,似乎也没别的可以做了。他很想去翻翻书,甚至出去走一圈,可是没有心情。
刚才在赵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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