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恶性循环。
“……我帮你用手吧。”青绿的眼睛在被我阻止时射出凶光,此时平静下来,没有感情般看我用能活动的左手艰难地扒他衣服。褪裤子的时候叶翔还配合地抬了下腰。最后一层衣物扒下来,一根狰狞的紫红肿大跳了出来。我试探着握住,发现有些艰难,手心传来的温度几乎要将人烫伤。
叶翔的呼吸变粗重,一呼一吸热气都喷洒在我额头上。气流拂过双眼微痒,我所幸闭了眼睛,专注于手上的动作。这还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做这种事,以前最多给自己偶尔做一下发泄。这听起来有些惨,但是事实。那时候老爷子还在,我是青帮的未来当家不错,手下也有几个馆子。但我从来没有找别人解决的意思,心理上接受不了是一个原因。更大的原因是,我不知道自己喜欢女人还是男人。
刚刚成年的少年,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却是男人。没有人教导他这种事情,各种大小训练学习充斥着他的生命,连自学的时间都没有。那时候甚至不知道“同|性|恋”这个词。找人伺候,若是找女的,硬不起来可不知是丢人那么简单。找男人?老爷子知道还不抽死我。我都可以想见他会怎么说——“一事无成废物一个也学别人玩男人?也不怕玩死你!将来你可是要接任青帮,给陈家留后的!”大概是我太不成器的缘故,老爷子对子嗣血脉也格外看重,我若是变成同|性|恋,陈家的血脉就断在我这里了。
而且,我也没有找别人的心思。在别人拿杂志或看小电影或实战的时候,我躺在被窝里,想着叶翔泄了出来。用纸巾擦干净手上的白浊,我知道自己陷入了比同|性|恋还要糟糕的境地——我喜欢叶翔,只喜欢叶翔。与他是的性别无关,我只是喜欢他这个人。最喜欢。可我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他。我甚至不敢泄露出一丝我的心意——如果老爷子知道了,我到底是他的血脉,最多受一顿罚死不了,叶翔就不会那么走运了。
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更准确的说,一辈子也就喜欢那么一个人。却在明白自己心意的时候,就知道这朵爱恋的花注定不会绽放,注定会被风吹雨打,然后凋零,然后碾落成尘。我爱你,可是我不敢说。
“唔!”滚烫的白浊终于射出来,积了满满一手心的粘浊液体,带着腥气。我呆了一下,被舔在脸上的湿气惊醒。反映过来就捞起床头的湿巾擦手,一只手感觉怎么也擦不干净,滚烫和粘湿的感觉附骨般挥之不去。再看此时的叶翔就像一直稍稍餍足的大猫,因为终于发泄出来而伸展身体,脊背放松。因为我的拒绝,四肢倒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压在我身上,只是弓起身子把我环绕起来。他身高体长,做起来十分容易。很快我就感到吹拂在额头的气息变得平稳和缓。毕竟太过疲惫,虽然还没完全满足,他就陷入了沉睡。
呼出一口气,我看着明亮的月光从完全没有遮挡的大门射进来,照在叶翔没有瑕疵的脸上,静谧美好。如果不是左臂麻木酸软到和右臂一样失去控制,这真是一场美梦。
叶翔——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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