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一片狼藉的床已经被清理过,就连我的身体也恢复清爽。不去想这些是谁做的,我试着移动,一阵酸痛和刺痛立即袭来。
原本就不是用来做那种事情的地方,却被过度使用。力气耗尽,动一根手指也感到困难。我躺在床上发呆,没想到叶翔居然还留着我。门被推开的时候,我艰难转头,就对上了时晓咏没有表情的脸。
“这次情况好很多,你倒是会保护自己,能屈能伸啊。”时晓咏说着打开了手里的文件夹,写了些什么:“有些肌肉拉伤,躺上一天就差不多了。”
“……”我张张嘴,发不出声音。
“我一会给你拿些含片,吃了就好了。”时晓咏对上我的眼神,挑眉:“好吧,告诉你也行。毕竟你是直接承受的人,老大的病情也和你息息相关。目前已经初步确定老大是患上了‘睡眠性|交症’,但他的症状和一般‘睡眠性|交症’患者又不同,表现为对特定的人才会产生欲|望。”他轻笑一下:“没错,这个人就是你。我们老大可不是同|性|恋,从我跟他至今,还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表现出性趣。这些天我也试过让老大和别的人试试,但无论女人还是男人,都被老大掐着脖子扔了出来。你倒是在床上躺得安稳。”
“……”叶翔总有妻子吧……没有妻子,哪来的叶苗?大概是我的疑问太明显,时晓咏难得耐心解释:“小苗是试管婴儿,老大没有结婚,更没有给我们找个大嫂。这个消息你最好埋在肚子里,别在小苗面前说出来,不然……”
他后面再说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我果然不懂叶翔,他事业有成,什么都不缺,要孩子为什么非带大费周章地做试管婴儿。为什么不给叶苗找个母亲……不过,这些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和叶翔,上辈子就不可能,这辈子,也是一样。我们是时间轴上拉出的两条直线,只在某个时间段有个交点,这个交点之后,就是越行越远。
即使我现在走近叶翔,甚至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做着两个人最亲密的事,我们的距离也从来没有拉近过。连错过都算不上的相遇,只是想一想,就觉得一头陷进去的自己傻得冒泡。
时晓咏走时带上门:“老实在床上躺着吧。要不是等你,我们今早就直飞意大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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