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琉璃又再一次叹气了,她是被鬼迷了心眼才会答应让南宫显带路,上帝,她的耳朵好痛苦啊,等见了那神医,一定要跟他要个哑药,让这个‘南宫麻雀’永远闭嘴。
“我是很好奇南宫少爷为什么那么多废话的呢?”玉露受不了怀疑,一路上说话那么多就没听见南宫显喊累喊渴。南宫家的人好像没有那么多话的人。怎就出了这个南宫显?
“这叫基因变异,你可以理解为变态。”琉璃语重心长的教诲,比起这个她更想说他··呃···脏话还是不说了。
“璃儿,你要不要到我家去做客,我们家有好多好玩好吃的东西。”南宫显这回倒不追问什么叫基因变异了,反正准不是赞美的话。他干脆直接无视跳过免得自己伤心。说着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不要。”琉璃毫不客气的拒绝。南宫世家的现任家主妻妾成群,其关系复杂程度可媲美皇上的嫔妃三千。上次‘误上贼船’短短半月就要了她半条命。所以她决心如非必要绝不再踏足南宫堡半步。
听到‘我家做客’玉露和花容就打个冷战,南宫堡什么都好。除了那些夫人们的争风吃醋。南宫家的众多夫人均出自名门世家。不过亦因为出自世家,说话总是三分,见了面总是那么冷嘲热讽的几句,听了怪让人琢磨意思和难受的。
南宫显好就好在是嫡子,要是庶子生活可就没这么随意。
“可是···”南宫显不死心的说。
“没有可是,小姐很忙的。”连玉露都听不下去帮忙回绝。
琉璃伤神的按着太阳穴,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一朵紫色的小花被递到她面前。惊讶的抬头。平凡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好美的花,我没事。”琉璃拿着花儿笑笑安抚他眸中的忧心。
他知道的,一直就知道。那些关于她的开心伤心。他能做的只是陪在她身边。····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在一个山洞旁发现了意见别致的竹屋。
屋前,一个身穿灰衣的男人正忙着晾嗮草药。看来他应该就是琉璃要找的神医。
“南宫,我娘的病能不能治好,就靠你了。”琉璃低声对他说。既然他们是朋友想必求个人情也比她来得容易。也有出气的成分,非常狠的把南宫显踹过去。
“琉璃我···”南宫显不及回答,身子就已经不由自主的向前,非常狼狈的摔了个狗屎吃。
“拜托咯!”双手合十非常诚恳的请求,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眉头忧心的皱起。装无辜?江琉璃还是自信无人能及的。南宫显自然也躲不过。
“花容,你说南宫少爷能行么?我总觉得不大可靠。”露露小声的说,虽然以往南宫少爷都帮过他们不少忙,听说这神医脾气很是古怪,替人看病有时候分文不取,有时候却要黄金千两。
“你想太多了。”花容不理她看向一旁的琉璃,清楚琉璃不过是借南宫显来观察神医的脾性,所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她在找神医的软肋。
“有吗?”玉露不觉自己的怀疑有不对,她担心神医不肯跟他们走有什么不对的?不是她说‘稍有名气的人都是疯子’么,人家不肯有什么奇怪的?
平凡不打算插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仿佛所有事情与他无关一般。
“滕兄,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南宫显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慢条斯理的整理好仪容,走向他双手作揖笑问道。
男人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手中的动作没有应声。每次见他准没好事,反正这深山野林的他也不爱呆,时常进屋找到自己需要的药也就溜得不见踪影。所以见多也就习惯自然而然的不理他。
琉璃暗想,苍天可鉴,就是南宫人品太差了神医才会不理会他。哪像她走到那都是那么有名望人气。
琉璃就怎么静静的看着这两人,一静一动好搞笑。
滕墨寒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敢情南宫显真以为自己是他的师父?要他下山替人治病?笑话,向来只有人上山求他,那有他送上门的道理?哪怕南宫显是他唯一的友人。滕墨寒不加犹豫拒绝。
“南宫,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这事我帮不了你,回吧。!”滕墨寒起身作势回屋。
“墨寒···”就帮帮他吧,不然他在琉璃面前拉不下脸面啊。哀求的喊着他。没料他真的听之不顾。
“滕公子,小女子江琉璃,特来请你为家母治病,跟我走一趟吧。”事至此南宫显她是没什么指望了,还不如自己争取来得实在。
滕墨寒冷冷回眸,惊了他们的眼。
琉璃倒也很快的清醒过来,屹今为止,她见过的俊男不在少数,所以对着这长相虽美却略带阴柔的神医没来电。以她的审美观百分制的话,勉强能拿六十五分。这身形相比于南宫显还瘦弱几分,幸好长得比较高,还不至于被‘沦落’为‘女人’。
滕墨寒和琉璃‘深情’对视起来。他轻笑,如夏日凉风带来丝丝寒意,最让他意外的是琉璃的反应。他知道自己的容貌如何,所以才隐居这山林,为的是避开世人的眼光。可她···
“公子,应该不用我提醒你‘貌美如花’,别在那里迷惑众生吧?收起那虚伪的笑容,这一趟你是走定了的。”别以为那张脸能迷倒她,还不如倾世一半呢。琉璃才不吃他那一套。
“嘻嘻···”南宫显则在一边窃笑,听墨寒被琉璃这样说起码他的心理会平衡些,想他南宫显也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却被琉璃说成‘只不过是眼睛长得比别人家大一些,鼻梁高挺一些,脸型好看一些,有什么可赞美爱慕的?’
拜托,就这么一些?他根本就是俊俏非凡好不好,还被说得一文不值。怎叫他不饮恨?
如今,琉璃不留情的泼墨寒冷水,南宫显觉得自己也就没那么可怜,只能说明琉璃不喜欢长得俊俏的男子,甚至只视其为一个男人,还要是一个无美丑之分的男人,如此而已。
滕墨寒冷眼看南宫显,他方知自己的失态,南宫显轻咳一声态度严肃起来。
“我若是说不呢?”滕墨寒冷笑道,可笑,除了师父,还从来没人能命令他,即使她有些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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