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火,炙热的心在燃烧。
大地一片繁荣,春天以尽,繁华似锦。
柳残阳还是柳残阳,他的残阳刀还是那么锋利,那么令人生畏。
然而,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处?
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正等待着他去办。
因为他的朋友,正因为自己而受困于人。
虽然他对叶无痕说过,救自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但他更明白,自己一定也要去救叶无痕。
而此时,叶无痕正躺在床上,那是陶月贞的床,床极其柔软,躺在上面也极其舒服。
但叶无痕情愿站着。
他看着坐在房间圆桌前得陶月贞,始终想不出该说什么。
他的确不能说什么?
因为他无话可说。
但他还记得,陶月贞那时是一个多么天真可爱的女孩子,总是能让自己开心,也能让自己放心。
然而,如今,就是这个让自己放心的女孩子竟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他始终想不出为什么?
“你一定觉得,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吧。”
陶月贞一边说一边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叶无痕看着陶月贞,确实有一种疑惑。
“你不要用这种疑惑的眼神看我,我可知道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滋味?”陶月贞问道。
“那应该是一种美妙的滋味。”
“但如果一个人爱上一个人,但被爱上的人却不领情那又是一种怎样的滋味。”陶月贞继续问道。
“那一定让人很难受。”
“岂止是难受,简直让人抓狂。”
“你千方百计,就是要告诉我这些吗?”
“当然不是,还有更精彩的在后头呢?”陶月贞说着的时候,求瑞正好进来了。
“求瑞,我们一起来喝一杯,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庆祝我们合作愉快啊。”
求瑞笑了笑,说道;“好啊,我们以茶代酒,来好好的喝上几杯。”
正在他们喝着茶地时候,突然听见外面一阵打斗的声音,噼里啪啦。
原来是舞姬。
她是来找叶无痕的。
她来找叶无痕,只是想问他一句话,“为什么不喜欢自己?”
“是谁在这里放肆。”求瑞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却显得很温和。
当他看到舞姬的时候,不觉一怔。
舞姬和陶月贞竟然长的如此相像,就连眼睛也一样。
“我是来找叶无痕的。”
“你找他做什么?”
“不管你的事情。”
“想不到你这女孩子竟这么伶牙俐齿的。”
“求瑞,是谁要来找叶无痕啊。”陶月贞在屋子里问道。
“一个女孩,长得还挺漂亮。”求瑞在外面回答道。
“既然她想见,就让她进来呗。”
舞姬来到房间,她实在想不到叶无痕竟躺在一个女人的床上,旁边竟然还有个女人。
求瑞也看到了,他的尴尬绝不亚于舞姬。
叶无痕看到舞姬的时候,大吃一惊。
他没想到舞姬这么快就从莲花山出来了,他心中压着地石头也放下了。
当初,他一直担心舞姬在莲花山受苦受累,所以请破云天去解救。
想不到破云天这么快就将之救出了。
但当他看到舞姬看自己的表情时,心中有一阵暗伤。
他知道,这种的情景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解释的,更何况现在自己还不能动弹,只能任由舞姬误会。
但转念一想,误会也好,至少让她从此死了这条心。
“就是你要来找叶无痕?”
陶月贞故意弄了弄自己的衣裳,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舞姬问道。
“不是。”舞姬说完便飞快地从房间里跑出去了。
陶月贞看着躺在自己身旁一动不动的叶无痕,轻轻一笑,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让你心爱的女人误会了,要不我去解释解释?”
接着又说道:“哦,我忘记了,你现在不能开口说话。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叶无痕静静地望着她,眼里有一丝请求。
“你在求我?堂堂叶大侠在求我?”
陶月贞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整个幽静之所都回荡着她的笑。
这种笑不仅声音大,而且听着让人发麻,因为笑中有一种悲凉,一种哀怨。
晚声中,剑光如赤练一般刺来,秋梦痕背负双手,竟是动也不动,剑光便在他咽喉前半寸嘎然顿住。
剑光已将他眉目照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张历经沧桑的脸,岁月的印痕在他的身上得到了最真切的展现。
他眠结被那森寒的剑气刺激得不住颤动,但他仍是神色不变。
他就像是铁铸一般的,纹丝不动。
上官云飞又将掌中剑往前推进了半分,剑尖纹风不动,他的手腕,竞也像是铁铸的镇定。
他嘎声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剑尖距离秋梦痕的喉已只有两分,他竟然还是声色不动,淡淡一笑,说道:“你自然不是不敢,而只是不愿而已。”
上官云飞冷笑道:“我一心想杀你,怎会不愿?”
秋梦痕笑道:“你这样杀了我,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剑尖,突然颤抖起来。
上官云飞突然一颤,刚才还碧石般镇定的手腕竟然因为上官云飞一句“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而动摇了,他嘶声喝道:“你真有如此自信。”
突然一剑刺了出去。
秋梦痕还是纹丝不动,从头到脚绝没有一分动弹,那锋利的剑虽只是贴他脖子过去,但这剑也可能会刺穿他喉咙。
上官云飞的脸虽仍如冰一般冷,但肌肉却已根根在额抖,一张脑终于奇异地扭曲起来,说道:“你真的不肯与我动手?”
他语声竟也颤抖起来。
秋梦痕叹了口气,道:“实在抱歉得很。”
上官云飞仰天长笑道:“好。”
他的笑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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