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必须杀。”
南宫燕说的很坚定,她从来就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女人。
一个女人被说成嚣张跋扈,的确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南宫燕已经拿出了她的鞭子,一招“莫刁变”,鞭子翩翩起舞地朝着张世仁飞去,看上去很美,但谁若是碰到,这可不是一件美的事情。
张世仁赶忙躲闪,拔剑,使出了“土烟闪”,不料,这里才躲,南宫燕又是一招,使他难以躲闪。
但就在这个时候,刚才还在舞蹈的陶月贞和奏乐的男人,突然将手一抬,南宫燕的鞭子已经不听使唤地回到了南宫燕的手上。
“我说过,这里不适合杀人。”
“给你们十秒钟,赶紧离开。”
南宫燕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从刚才对方轻易地就将自己的鞭子破功,这功力可不是一般。
于是,她说道:“既然如此,我不还意思打扰两位清静了,我这就走,”
说着,便往外走去了。
但张世仁却站在原地不动,似乎他并不想离开。
“朋友,你还不走吗?”
张世仁说不出话,他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可是就在这一瞬间,他的手指却突然僵硬。
他全身仿佛都已僵硬。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他才抬起头,面对两位怪人,他的脸上虽然还是全无表情,眼睛里却充满一种垂死野兽面对猎人的愤怒和悲伤。
那个男人也在看着他。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也没有动。
而陶月贞垂着头,坐著。她的肩后缩腰挺直着,一双手放在膝上两条腿斜斜并拢只用脚尖轻轻地踩着地。这无疑是种非常优美、非常端淑的姿势却也是种非常辛苦的姿势。
用这种姿势坐不了多久,脖子就会酸腰也会开始疼,甚至会疼得像是要断掉。
可是她已像这样坐了将近一个时辰,连脚尖都没有移动过。
张世仁神情仿佛又有些不安,有些焦躁。他当然希望她能站起来迎接他,至少也该看他一眼,对他笑笑。她没有。他围着圆桌踱了两个圈子忽然挥了挥手。
说道:“谢谢你们救了我,我……”
他并没有说完这句话,陶月贞淡淡地说道:“我们没有救了……”
她说得截钉断铁,声音却还是很细很细。
她从来都是一个温柔的女人,温柔的如此坚决,如此强硬。
她突然板着脸道:“我的意思你想必已明白了,现在你能不能马上走?”
张世仁道:“不能。”
不知道为何,张世仁突然也变得强硬,他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陶月贞道:“你想怎么样?”
张世仁目光闪动,道:“我想好好谢谢两位……”
他的话末说完,陶月贞一巴掌捆在他脸上。
他还来不及闪避。
突然陶月贞说道:“求瑞,把他赶走吧。”
求瑞看着张世仁,眼里有一种你必须走的坚定眼神。
张世仁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于是说道:“好的,不过还是多谢了。”
说完便出去了。
陶月贞继续舞着。
求瑞奏乐。
求瑞突然顿住,看了一眼陶月贞,陶月贞对他点了点头。
求瑞走出来,叫住了张世仁。
“你,叫什么名字?”
张世仁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问自己的名字,因为自己已经40岁了。
但现在仿佛是问一个小孩子一样。
但张世仁还是回答道:“我是张世仁。”
“哦。”求瑞就这么简单地回答了一声。
接下来,又是安静,谁也没说话。
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平静。这才是幽静之所。
但这平静里,隐隐地藏着一些不平静。
北风呼啸,寒意顿时而来。
张世仁站住,但他已经变得不能说话了,平时,他可是说话一流的。
但是,现在他不能说,因为他不敢说。
只因为这是幽静之所。
求瑞只是轻轻地叫他一声,张世仁却好像完全不能反抗一样,只能站住。
然而,求瑞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很随意地看了一眼张世仁。
接着又说道:“你先留下来吧。”
接着又是沉默。
好像求瑞不是一个喜欢多说的人,他从来就是这么简单。
但张世仁却真的回过头来,往里走了。
陶月贞还在哪里舞着,那么飘渺,那么令人难以捉摸。
她是在用生活舞蹈,但这舞蹈里却不是一般的舞,而是一种充满了杀气的舞蹈。
求瑞看出来了。
张世仁也看出来了。
但谁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么美却充满杀气的舞。
这是一个谜。
是谜,就应该有谜底。
但谜底呢?
需要张世仁来解答。
“你来自哪里?”陶月贞还是很温柔地问道。
张世仁回答说:“我从玉泉山庄而来,这次是……”
但他还没有说完,就被陶月贞打断了:“好的,你先留下来吧,说不定还有些事情可以需要你去办。”
她说话的语气绝不容许别人反抗一样,好像张世仁必须这样做。
而她也不是询问,而是命令。
但张世仁却听着,并点头。
张世仁可从来没有过这么听话。
他可是玉泉山庄的人。
但就是玉泉山庄的人,现在却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俯首称臣。
“请问需要我办什么事。”张世仁问道。
“这个你先不要急,我自有安排。”
张世仁毕竟也是有些身份的人,此番被这样说,心里自然还是很有写不平的,但又不敢辩驳,于是他说道:“两位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自当尽我的力量办好事,但希望不要违背……”
还没等他说完,陶月贞又一次打断了他的话:“你放心,我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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