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
下午三点请来我的办公室好吗?我知道那个时候你们没课。口令是“我爱蜜汁酸草莓”。
当塞拉午睡醒来的时候,在枕头边发现了这张便条。没有署名,但是通过那种圈圈套圈圈的细长字体,很容易就可以猜出写信人是谁。
呵,等不及了吗?塞拉略微勾了一下嘴角,起床稍稍梳洗了一下就走出了寝室。
来到了三楼的校长办公室,邓布利多正坐在里面,脸上是永远不变的和蔼笑容,“下午好,塞拉,请坐下。”他邀请塞拉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我最近迷上了一款新式布丁蛋糕,它们在麻瓜世界相当流行——”
“叫我来这里有什么事吗,邓布利多?”塞拉面无表情地打断他。
“啊,无礼的丫头!真没教养!”墙上的校长肖像画中的其中一幅尖叫了起来,“真不敢相信,马尔福家的人——”
“好了,你的下午茶时间到了,阿芒多。”邓布利多淡淡安抚了画像几句,转回头继续冲着塞拉微笑,“这句话是不是该由我来问呢,马尔福小姐?——你难道没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他的蓝眼睛透过半月形镜片上方看着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距离我们上次达成协议,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再次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塞拉沉默了一会儿,眯起眼睛看他,随即笑了一笑,“我该怎么说呢,邓布利多?”她说,“你是个精明并且容易交好运的家伙。瞧,我刚刚获悉了一些十分珍贵的情报——就在昨天下午——你就找上门来了。”
“那么——介意与我共同分享这些情报吗?”邓布利多挑了挑银色的眉毛。
“看在你最近一直没有找斯内普教授麻烦的份上,我会告诉你的。”塞拉说着,脑子里在飞快地思考哪些信息目前可以透露给校长,而又有哪些信息需要暂时隐瞒。
邓布利多很感兴趣地向前探了探身子。
“在巫师们的观念中,三、七、或者是十三,这些数字都具有神秘的魔力。人们相信与这些数字有关联的东西,都能在冥冥中带给他们一些帮助——或是指引。”塞拉慢悠悠地说着,“伏地魔也不例外。所以,他把自己的灵魂分裂成了七份——也就是说,他制造了六个魂器,并且把这些珍贵的东西藏在了不同的地方。”
“天哪,七份……”邓布利多低低叹了一声,“那必定十分痛苦……”
“极其痛苦。”塞拉说,“常人根本无法忍受把灵魂一分两半的疼痛,更何况是七份呢?黑魔王和那些平庸的傻瓜们可不一样,”她语调微微上扬,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那位有史以来最邪恶的黑巫师的赞赏,“东方有句古话:‘忍常人之所不能忍,为常人之所不能为。’所以,让所有人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敢提,他做到了。即使他的肉体毁灭,我们仍在畏惧他的灵魂。”
第一次有人敢于在他面前这样坦然地褒扬伏地魔,邓布利多的神情不禁严肃了起来,“你似乎对伏地魔十分推崇,塞拉。”他说。
塞拉闻言轻轻笑了起来,她的蓝眼睛和校长的蓝眼睛对上,“嘿,听着,邓布利多,”她低声说,“如果有朝一日让我知道伏地魔比你更值得斯内普教授追随,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撕毁我们的协议。”她停顿了一下,纤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睛,“你的目的是毁灭黑魔头,而我的目的——只不过是保护教授而已。”
邓布利多沉默了许久,才说了一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很好。”塞拉点了点头,“据我所得到的消息来看,伏地魔在1943年九月份制造了他的第一个魂器。而在这之前,他已经在他的老家杀死了他的父亲和祖父母——以及一名霍格沃茨的学生。”
“学生?是谁?”邓布利多追问。
“这个,我也还不知道呢。”塞拉耸耸肩,心里思量着,若说出桃金娘的真正死因,那么势必要牵扯出蛇怪的事——现在,还不是时候。蛇怪,是要被救世主波特杀死才行。
“唔。”邓布利多点了点头,“那么有关这个魂器的事——”
“关于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塞拉拿起校长桌上一只会动的凤凰模型把玩,那个小东西长得与福克斯一模一样,正在她的手里不断扑扇翅膀挣扎,“这玩意儿可真有趣,哪儿来的?”她笑着转移话题。
“老朋友送的圣诞礼物,”邓布利多不动声色地说,脸上也带着微笑,“很漂亮是不是?不过你得小心,它可能会——”
他话还没说完,小凤凰嘴一张,喷出一股细细的火苗来。塞拉皱了皱眉,伸出拇指和食指轻轻把那火苗掐灭了。
邓布利多看着她的动作,眼底闪过一丝惊异。
“那个魂器应该是在我家的某个地方——在马尔福庄园里面。”塞拉松手放开了小凤凰,冲邓布利多意味深长地一笑,“我父亲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
邓布利多瘦长的手指交叉在一起,不断轻轻晃动着,“我想你该很清楚,塞拉,魂器是极为危险的黑魔法物品,”他说,“我希望你能尽快找到它并且将它交给我——无论如何……”
“解药极其稀少的毒质或是邪恶的黑魔法都可以销毁魂器。”塞拉好像没有听见邓不利多的话,依旧平静地叙述着,“比如厉火,或是蛇怪的毒牙——还有沾染了蛇毒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宝剑。”她笑了一下。
邓布利多看了她一会儿,忽而笑了:“塞拉,塞拉,我得承认,”他说,“你知道的的确不少。”
塞拉不语,把身子靠在椅背上,凝视着他。
“那么……还有一件事。”邓布利多摸了摸鼻子,“这或许是个很无礼的要求,塞拉,但我希望你能够答应。”
“既然知道无礼,就不用说了,校长。”塞拉站起身,准备离开了。她突然想起似乎某教授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忍不住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但这或许可以帮你获得我全部的信任。”邓布利多抬起头看着她。
“我对您的所谓的信任没有任何兴趣,先生。”塞拉看了他一眼,“如果您是想对我用摄神取念或是要我喝下吐真剂的话,那么我得告诉您一句,我的大脑封闭术还不赖,而且我有足够的能耐来应付您为了让我喝药而对我施加的一切暴力行为。”
“哦,哦,哦,你把事情想得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