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君无悔具备的潜力,远非一个君宁能够比较,如果真的在比试中,因为君宁的违规而受了不可挽救的重伤,那即使君宁的后台是大长老,家族也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被君战犹如恶狼一般瞪住,大长老干枯的脸皮也是微微抖动,嘴中略微有些苦涩,如果君无悔还是以前的君无悔,那重伤也就重伤了,可现在……家族就算是把他这大长老放弃了,也不可能将这位将来有可能成为斗皇的小家伙放弃!
场中,二长老的喝声并未起到丝毫作用,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得君宁迅速扑身到了君无悔身旁,双拳中斗之气急速凝结,狞声大喝:“铁山拳!”
实力的狂涨,让得此次的铁山拳,竟然带来了一股强烈的压迫风压。
风压吹起君无悔额前的发丝,露出一双清冷的黑色眸子。
面对着君宁的强猛一击,君无悔出乎意料的没有退后,右拳紧握,身形略微弯曲,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怒狮一般,沉寂瞬间,身体犹如离弦的箭,猛冲而出。
望着竟然选择和此时的君宁硬碰硬的君无悔,二长老不由气得跺了跺脚:“笨蛋!”
“八极崩!”
心头响起一声沉闷的低喝,君无悔的拳头,在二长老那有些惊恐的目光中,狠狠地与君宁对碰在了一起。
“砰!”两只拳头,在半空相遇,略微寂静,君宁狰狞的脸色骤然惨白,血迹不断的从嘴角溢出。
脸色淡漠,手臂猛的一抖,袖袍似乎都在此刻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拳头往前一送,君宁的身形,犹如狂风中一片落叶一般,在无数道惊骇的目光中,直接砸落出了高台。
望着这一幕,台上的二长老,眼瞳骤缩,忍不住的长长吸了一口凉气,不远处那黑衫少年的背影,似乎也在此刻,变得神秘了起来。
望着那砸进人群死活不明的君宁,满场再一次寂静。
片刻之后,一双双犹如看妖怪一般的目光,投向了高台上的黑衫少年,虽然很多人并不知道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君宁忽然间实力暴涨,却是众人亲眼所见的事实,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实力暴涨之后,君宁却是败得比先前更要惨烈与干脆,一拳,重伤!
贵宾席上,望着场中的变故,雅妃一只白皙修长的玉手缓缓地掩住了诱人的红唇,丰满的胸脯微微起伏着,划起一道道惊心动魄的弧度。
“好强横的斗技……这是什么级别?玄阶?怎么可能?”轻吸了一口凉气,雅妃心头震撼的喃喃道,她可非常清楚,玄阶的斗技有多难得与难修。
在震撼了半晌之后,雅妃脑海终于是缓缓地回复了清醒,再次回想起先前君无悔所使用的那强横斗技,黛眉微微一皱,心头念头飞转:“如果我记得不差的话,君家最高级的斗技,应该是一种与玄阶功法“怒狮狂罡”相匹配的玄阶低级斗技:“狮山裂”吧?”
“可先前君无悔所使用的斗技,明显不是“狮山裂”……”修长的睫毛微微眨了眨,雅妃端着茶杯的玉手忽然一紧,心头低声道:“难道……这斗技,不是君战交他的?”
慵懒眯起的美眸中掠过一抹精光,雅妃不着痕迹的微偏过头,却是刚好扫见了君战脸庞上那抹隐晦的震撼。
“果然不是君战交的斗技……”丰满的胸脯轻轻的伏下,雅妃修长的玉葱指在茶杯后纠结在一起,回想着君无悔对那些斗技的熟练程度,心头不由猛的一动:“这小家伙背后……应该有位神秘老师吧?不然,玄阶的斗技,可不是光靠他一个少年瞎摸索就能炼得这般炉火纯青的。”
“能够教导玄阶的斗技,那名神秘人的实力,恐怕至少是一名斗灵强者!说不定,还要更甚!”美丽的脸颊上掠过一抹凝重,雅妃优雅的放下茶杯,美眸带着许些莫名的意味,缓缓的打量着场中的清秀少年:“这小东西……似乎是越来越神秘了呢,真是让人忍不住的有些好奇。”
“唉……无悔这小家伙,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在雅妃心头转动着念头之时,一旁的君战,心中也是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先前君无悔所使用而出的斗技,即使是他,也都忍不住的在心中喝了一声彩,这般干脆利落的斗技,光从攻击力的角度来说,简直足以媲美家族中的玄阶斗技:“狮山裂”!
缓缓地摇了摇头,君战轻吐了一口气,眼瞳中精光闪烁:“无悔的背后,恐怕有人在教导他吧。”
“是谁教的?”摸了摸脸庞,君战忽然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移向远处台下的薰儿,此时,少女俏美的脸颊上,正噙着淡淡的笑意望着场中大出风头的少年。
“难道是她?”心头疑惑地转了转,想起薰儿平日对君无悔的亲昵,君战心头这才略微有些释然。
高台上,君无悔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犹如岩石般坚硬的双臂悄悄地回复了正常,那微微鼓起的袖子,也是软了下来。
扭了扭脑袋,君无悔望着台下那急匆匆将昏迷的君宁抱起来的君玉,脸庞淡漠,心中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的怜悯,此次如果不是自己拥有两种玄阶斗技护身的话,恐怕刚才君宁的那一拳,就能将自己的右手给砸断,既然别人不对自己留情,那自己也没理由去做那些白痴烂好人。
缓缓收回拳头,君无悔偏过头对着一旁目瞪口呆的二长老淡淡道:“比试结束了吧?”
咽了一口唾沫,回复清醒的二长老连忙点头,刚欲大喝出比试的结局,一声愤怒的娇叱,却是将之打断。
“慢着!”台下的君玉,望着那满身鲜血,不知死活的君宁,贝齿愤怒的咬着红唇,恨声喝道。
二长老眉头一皱,沉声喝道:“君玉,你要做什么?”
君玉小心地将昏迷的君宁交给身后的一名族人,矫健地跃上台,怨恨地盯着君无悔,怒道:“君宁如何说也是你是表哥,你怎下手如此狠毒?”
望着俨然一副兴师问罪模样的君玉,君无悔嗤笑了一声,偏头冷笑道:“不过是一场没有丝毫意义的挑战,可他却违规服用丹药,先前他那副攻击态势,你认为他对我留情了?如果我不反击,现在躺下去的,就是我,而到时候,你是否又会因为我,而如此怒叱他?他君宁是人,我君无悔就不是人?你君玉除了会刁蛮的偏袒人之外,还能做什么?”
被君无悔这一连串犹如鞭炮的斥责,君玉心头一滞,红润的俏丽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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