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的钱都放在钱包里,钱包被偷,我是彻底一无所有,变成无产阶级了。我忽然感到孤独无依,一时如一个流浪汉。我恨偷了我钱包的美女小偷,我也恨许若娜,更恨吴欣。当初和吴欣约定生死不分离,毕业后一起南下找工作,一起努力买房子,买车子。如今誓言还在,而人事全非。
我坐公交返回的零花钱都没有了,更不要说吃早餐的钱。早上打算到医院后再买一点东西吃,现在能吃什么?只有咽咽口水,当早茶了。
我顿时茫然失措,感到无依无靠,这是我有了人生以来的第一次无助。但是,对自己不幸的自怨自艾仅仅停留几分钟后,我马上调动所有的思维。我算计,我刚好可以从这儿坐公交去我原来上班的公司。
公司当月的工资是第二个月的十五号发的,虽然我是这个月离职的,但是要等到下个月才能拿到工资。我想着只有到公司哀求何总,求他提前把我的工资给我,这样我才能解眼前的困境。如果我添油加醋地阐述我的不幸,其实不用添油加醋,我的经历已经让人心怜,。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不信何总会无动于衷。
从医院到原公司大概要走二、三十几分钟的样子。我准备走过去,但是,下体实在是无名状的痛痒历害,我怕走远路,增加其伤势。于是,我漫无目的的行走在街头,四处张望,指望能转点运气。我没有转到好运气,在街头的一个转角处,我倒是被一个流浪汉緾住了,他伸着一只讨钱的碗,非要从我身上讨一点。
我看着他碗里的几张零散小钞,象是见到了求命钱,我反伸出手,对他说“兄弟,你能借我二元钱坐公交吗?”
那流浪汉把手上的碗护的死死,生怕被我抢了去,对我说“我讨几个小钱不容易。你怎么不自己讨去,好吃懒做的东西。”
简直天理难容,我竟然被眼前这个穿的破破烂烂的流浪汉骂了去,我心里虽然窝着火,但还是求着他说“我只是想借二无钱坐公交,我的钱包被小偷偷了。”
那流浪汉听我说完,再认真地审视了我一番,说“切,你别骗我。”
“我骗你什么?”
“你这招太过时了。”
我想他是认定我是同行,我说“乞讨的有我这么高大帅气的吗?有我这么穿的干净、穿的这么好的吗?”我想用尽一切赞美的话表杨自己,我太需要一次别人对我的肯定来增加我继续活下去的勇气,为了这份勇气我已经不在意这份肯定是从哪个人身上得到的。
“兄弟,你真是过时了。你这样的装扮算什么,现在街上混的有穿的比白领还正规的,把假的什么文凭之类的证件往前面一放,然后说什么钱包丢了之类的鬼话,也有象你一样说只要二元钱坐公交的。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能讨到超过我一天的收入。”
我无语,今天我碰到一个喜欢说废话的流浪汉了,想必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聊天。他视我的帅气如无物,我想可能是我这段时间经受的打击太大,面目憔悴,满脸菜色,才让流浪汉看走了眼。无论无何再这样聊下去,我最后的一点自尊都会消磨殆尽。
我对他说“算你有眼识,我今天还没有开张,你能不能先借我二元钱,等我讨到了再双倍还给你。”
那流浪汉也慷慨,可能是从我的无能看到了他自身的人生价值。他递了二元钱给我,说“不用还了,算交一个朋友。”
我悲哀,这流浪汉也没有眼光了,我如此阳光利索的男生怎么可能和他交朋友,但今天落魄,我也只能认了。不过,思来想去,到今天为止,从我身边走来走去的人里面,从这个流浪汉身上我才能感受到温情,我不仅有点感动。
我接过流浪汉手上的二元钱,上了公交急急忙忙赶到公司。往常这个时候大家都在上课,教学部办公室里没有人,我径直走向何总的办公室。我推开办公室门,我以为走错了地方了。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好像刚才发生了地震。何总则满眼无光的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何总,被抢了吗?”
何总看到我,两眼冒绿光,似乎要吞了我“都是你做的好事。我说过我会被你害死,现在就应验了。”
我被他说的不明所以,说“何总,我可是光明正大,是非分明的人。虽然你把我开了,但是我想我自身也有问题,我可没有到你的办公室里发泄私愤。再说,我也不可能做这些偷偷摸摸的勾当。何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怀疑何总的耳朵是不是有点背,可是他才四十岁出头。我已经反复说过不是我做的,为什么他还是这么固执“何总,你什么意思,想用这种方法栽脏我,不给我发工资?”
“就你那点工资,我用得着搞这么大的动静,你也太瞧的起自己了。”何总不想再和我绕弯子“许若娜失踪了。”
“什么?”简直是爆炸性新闻,这怎么可能?一周前我还领教过她的无情,现在,一想到他,我的下面就疼痛难忍,我对她不是一点的恨,那是咬牙切齿的恨。我都还没有把恨发泄完,她怎么就失踪了,难道是受了报应。话又说过来,我是恨许若娜,但是,他曾经也是我的女朋友,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我们一起走过了一些时日。我的心马上沉甸甸起来,我问“你能不能一下子说清楚,别再一言两语的象是梦呓。许若娜是怎么失踪的?你的办公室现在搞的稀烂又和许若娜失踪有什么关系?”
何总对我瞪了一眼,心里虽气,又不能骂我,再看我是真着急了,说“许若娜为什么失踪,什么时候失踪我也不知道。就在你来之前的一个小时,几个大汉闯我的办公室,把我的办公室砸了一个稀烂。”
“他们为什么要砸你的办公室。”
“因为他们认定许若娜失踪和我有关系。”
我不是一个聪明人,但也不是一个思维迟钝的人,但是,何总的一席话真让我一时没有串成圈、理清头绪“几个大汉?那几个大汉和许若娜什么关系?”
“我早告诉过你,不要惹许若娜,那几个大汉是她父亲的手下。”
“她父亲的手下?她父亲干什么的?”我们嘴张成O型。
“我怎么知道是干什么的,我也是从一个朋友那里了解一、二。当初我的朋友说他有一个朋友的女儿得罪了一个人,要到我公司里避避风头。我问,惹了什么事,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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