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说“如果你不怕我吃了你,你上来就是。”
“我看你的样子,是怕我吃了你吧。”
吃了我,我心里禁不住哑笑“这几天来,租住屋里的热水器坏了,我已经好久没有洗澡了,如果你不嫌味重,你吃就是。”
许若娜走近我,象一只贵妃犬一样朝我身上嗅了一下,然后对我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确实有异味,不过是我喜欢的味道。”
喜欢!喜欢什么?我身上的味道?还是我?我想都不可能,那应该只是一个玩笑。我不是一个喜欢自作多情的人,有时我可能会痴情,但我绝对不滥情。许若娜是那种走在马路上,可以牵引一条街上所有男人眼光的女生,是可以让所有看到她的男人的时间停止的女生。不能不说她对我没有吸引力,我是男人,对她会有正常的反映,但是我知道怎么把握期望值。
我不会胡乱的把她和我幻想在一起。虽然我对她的身世以及家庭背景了解的不深,但是我了解自己,我没有后妈,所以我没有灰姑娘的命好,可以在一个富人聚集的舞会上碰到一个有钱的公子或小姐改变自己的一生。有时我是没有出息的,犹如吴欣对我的轻视,但是我的自傲还是认为活得有尊严比贫穷更有滋味。
我不明白许若娜为什么对我有兴趣,但是我没有因此沾沾自自喜。我想也许是她不愁吃不愁穿的生活里需要形形色色的人当佐料,去调剂她已经超出了生存含义的的人生。
沙城的房价居高不下,房租也便宜不到那里去。在培训公司当老师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入职没有多久,现在还是拿着试用期的工资。薪资微薄,每每混的好的同学问起,我都不好意思说,总是找些话题搪塞过去。
为了节约开支,我找了一间合租房,相对独租要便宜很多。房子是一间三室一厅的老房子,我选择的是中间较小的一间。我左边的房间是主卧,三室里面最大的,现在居住的是一对小夫妻和他们的不满三岁的小孩子,我的右边住的是一个的三流大学、姓陈的大学生和他的女朋友。
因为是老房子,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左边夫妻行夫妻之事时动静还算小,他们倒不是担心刺激我,让我受不了,原因是他们还有一个小孩子。
右边的一到夜里十一点钟左右,两人准时的彼此以对方身体做实验仪器开始温习或巩固生物学科,并伴有放荡刺耳的讨论声。有时,我会以为他们两人中是否有人受虐了,恨不得跑过去帮忙按大脚什么的。
有时吵得实在受不了,说实话我真不是受不了刺激。与吴欣分手后,加上那天夜里强求未果所造受的心里阴影,我很厌恶男女之欢,心里直骂他俩怎就如牲口配种一样,怪喊怪叫了。最恐怖的是只要两人一开工,便是没完没了的二、三个钟头,吵的我实在睡不了。还真让我嫉妒,能折腾这么长时间。
于是我以上厕所的名义在走过他们房间外面时故意咳嗽几声,可能刚开始他们没有明白我的用意,后来我咳的次数多了,两人也明白了。我当他们会有所控制,但那女的很张狂,朝门外对我甩话“萧哥,你别着急,我们就完了,如果你实在受不了,就多洗几个冷水澡,水费算在我们身上。”然后就传来两人放肆的狂笑声。
我欲哭无泪,我忍,我再忍。
我不是一个崇尚暴力的人,对暴力也不排斥。但是,如果不到最后一步,我还是会先动脑子。他们以为我制不了他们,那他们就错了,我是正儿八经重点本科院校毕业的学生,就他那点三流学校的智商能和我相提并论吗?
于是,每当他们依旧开始行事之时,我把笔记本放在他们的门前,播放人仙逝后的出殡曲,而且把音量放到最大。你们不是在欲死欲仙吗?我就放一首去西天的送行歌。这样的意境我相信他们应该会喜欢的。
出殡曲伴着他们求欢的呻吟回荡在午夜,有着另类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那大学生终于受不了,对我说“萧哥,算你狠,你整人的本事让小弟佩服。我算是怕你了,你要我们怎么办吧?”
他还真说对了,我都怕我自己了,这样的注意我都能想的出来“你们两个玩成年人游戏也就算了,用得着告诉全世界的人吗?”
“我们没有想要告诉全世界的人,不是看你一个人孤单可怜吗,还不是想让你也听听,或许能过点瘾,哪里知道你不喜欢。”
“我去你的,老子玩这个游戏的时候,你跨里还没有挂毛了。你们俩给我安静点就是。”事实是我这个早已经挂毛的还不如他这个没有挂毛的先领悟男女之欢。
“原来萧哥是过来人,已经看透了。既然如此那就听萧哥的。”
经此事后,两人也算是老实了。即使是兴奋到了极点也尽力憋着,我也同情他们,真怕他们憋出内伤来,心念“青春也就几年光景,也不容易。”后来,如果偶尔有些声响,我也只好承受了。
许若娜走进我房间里的第一句话“你这是狗窝呀!”
“你说对了,我是回窝来了,不知道你是不是来寻找同伴?”
“我这是变相骂人。”许若娜把我沙发上的衣服等杂物往一个方向推开,腾了一个人位置,一屁股坐下来。我房间确认很乱,但是,哪个单身男人的房间又不乱了。只是许若娜即便是坐在一堆杂物中间,仍掩饰不了她天生的光芒。
我不知道许若娜对我有什么意图,当然我也不在意她对我有什么企图。我孤家寡人,我怕什么,怕的应该是她。
我不知道如何招待她,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虽然我们是名义上的师生关系,看似是认识了一段时间,实际上今天我和她才有交流,真的不是很熟悉。
我说“冰箱里有喝的,你不嫌弃,自己拿。”
“我不会客气的。”许若娜看到我打开了笔记本电脑“你干什么?”
“我要备课。你自己招待自己,想待多久自己决定。”
她也不说话,微笑着偎在沙发,随手翻阅我买的杂志。如此,我备课,她看杂志,时间过了大概一个钟头。我被一道程序算法题所难住,久思不得,活动思维时,我抬头寻着沙发的方向,许若娜不在了。我想,可能是忍受不了过度的无聊,已经悄悄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失落。
失落的情绪转眼即逝后,我继续想着如何解决程序问题。此时从我的身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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