侈这些个成语冠在他身上丝毫不为过,所以他即便有些痴傻,也是幸福的,至少他认为他是幸福的。
刘天亮拦住行来的赵温凉,沉淀了一个多月心机与城府也便积累了一个多月,所以他在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憎恨的神色,反倒露出极为和善的笑容。
一个多月前在草地上被赵温凉一把刀逼着硬是跪了一整天的刘天亮笑道:“温凉啊,别来无恙乎?我这一个多月以来可是想你的紧,琢磨着前往你家向赵龟年老爷子磕几个响头,顺便咱俩交流一下感情,可终究被一些琐事给耽误了,你不会见怪吧?”
随行过来的钱毕温也饶有兴致地瞧着赵温凉,钱宝宝则拿出那部大哥大旁若无人的拨打电话,可他从电话里面听到的不是空号就是停机的消息,烦得他抓耳挠腮。
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赵温凉没打算动手打烂他阴阳怪气说出这番话的嘴,刘天亮当然可恶,可不至于激起赵温凉在这人来人往间上演全武行的念头,上次是迫不得已,这次则有选择的余地,赵温凉知道倘使自己此时不动手,刘天亮十有**不会大动干戈,能忍几分是几分,要是实在不能忍了,也就像爷爷的遗书里所交待的那般,打他妈的。
“我啊?还好还好,在家里闲极无聊便做了个稻草人没事儿就往它身上扎针,长此以往,便觉得忒乏味了些,所以我便又想了个好主意来打发时间,你猜怎么着?我把那草人的肚子填得又肥又大,比例得与你差不多,然后标上了七百二十个穴位,一天扎它几处,今天我扎完鸠尾与巨阙两穴才来到学校,那感觉可刺激了,又能丰富中医学识,又能平复心境,改天给你弄一个?”
赵温凉绘声绘色地描述完,看着刘天亮的肥胖脸蛋由红变青,由青变紫,并且咬牙切齿的模样心底便快意至极,他总算体会了一把村里那些霸蛮婆娘们吵架时唾沫横飞也不管不顾的心情是如何畅快酣然了。
钱毕温从上到下重新打量了一番赵温凉,寻常甚至称得上破烂的衣服,清爽平头,只有那一对炯炯有神的丹凤眼能使人稍微注目一会儿,可要说使人舍不得挪开视线那也断然不会,那一席针尖对麦芒的对话才使人稍稍注意他了点儿,避其锋芒,攻其弱处,这也是为官之道。
要说钱毕温自此对赵温凉刮目相看也太过了点儿,在钱毕温眼里这样的年轻人只能称得上有趣,大才?钱毕温活了几十年所见过的能称之为大才的人物他一只手也数得过来,不是没有,而是最后能成就一番大事业的稀少,不是被酒色财气掏空了身子,就是被残酷生活磨灭了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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