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比男人在少林寺看见裸,女的神情还要惊诧。
一个人怎么可以笑得这么好看?好看得甚至使赵温凉很难生出嫉妒的心理。
仿佛被赵凤邸的笑容刺到了眼睛,赵温凉急忙挪开搁在平常是用来欣赏美女的目光。
他不得不承认赵凤邸的帅气也只比他差了点儿,放眼整个金田歪瓜裂枣占了绝大多数,只要姿色稍微好一些的男人女人在那些个长相惨不忍睹的小草们衬托下也会立马变得沉鱼落雁,堪比施杨。
不知不觉间他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和缓,小声嘟囔道:“像个娘们儿……”
“我对你称霸金田有信心。”赵凤邸顿了顿,继续道,“我不能放任我的小弟不去管,倘若我狠下心一走了之不知道金田会乱成什么样子。而你赵温凉,我觉得你作为金田的一份子有必要为它做点什么。别对我说你对金田没归属感,任由它自生自灭那一套说辞,我希望你好好想想。”
没想到赵凤邸这胡乱一捏恰好捏到了赵温凉这条小毒蛇的七寸。
赵温凉坐在椅子上想了许久终于抛下一句:“好,我答应你。不是为了你开出的那张空头支票而是为了我的心。”
“怎样收服我手下的狠犊子们就得看你的手腕与魄力了,当初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降服那些家伙。”
赵凤邸哈哈大笑,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他拍了拍赵温凉的肩膀,笑道:“加油,后生。等着你能使我感到敬畏的那一天,不过我想那难于登天。”
“那一天不会很久。”
赵温凉笑了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说道。
短短几十分钟内在两人地交谈中便把权力交接完毕,三言两语间,权势初定。
云南,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赵温凉看着他的身影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话到嘴边想对他说些什么,却一时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气,只好轻声道:“保重。”
赵凤邸身子顿了顿,并没有转身像小说里描写的那般眼含热泪与他拥抱,而是背对着赵温凉潇洒地挥了挥手,一如往常浪荡不羁的赵凤邸,他迈着脚步向着夜色缓缓踏去,似乎要在这漆黑寂寞的夜晚踏出个光亮与未来。
刹那间浓浓的夜色便已包裹住赵凤邸的身影,看不见人影,看不见离去那人的心情。
赵温凉就这样怔怔望着他离去的方向,
云南吗?不只美景宜人,还有叵测人心。
“我以前要求爷爷给你算过一卦,他说你的福地在南方,祸地也在南方,我不知道他口中的南方是不是云南,更不知道该怎样化解祸患。
“他说完这些便独自去屋外喝酒去了,也没多做解释。我希望你今后每进一步都要细细想想前方有没有陷阱,每后退一步更要看看后面有没有豺狼,三思、多思而后行。”
赵温凉来到屋外,感受着寒风与冷冬,自言自语着。
这些温暖的话语说与谁人听?
世间上有一种人倔强得有如悬崖边上的小草,任落石、碎雨、寒风肆虐着也不在意,顶着莫大的苦难而不退,这样的人就算不能成为英雄豪杰那般一言九鼎的人物,也不会是碌碌无为平凡一生的平民百姓。
赵凤邸,踏雪往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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