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老子操你大爷!你生女儿注定被我捅!生儿子注定嫩菊在十八岁那年娇艳绽放!”
赵凤邸一方的某位牛人骂道,像是与刘天亮有杀父夺妻之仇,立马就喧宾夺主,使众人的目光齐齐聚在他身上。
赵凤邸也拿出声的这人没辙,只是挥手止住他越骂越欢的兴头。
赵温凉忍住笑,心道:“没发现赵凤邸的小弟们还真有些带种的,有前途,可堪大用,就是长得磕碜了点,獐头鼠目猥琐至极。”
刘天亮领来的弟兄们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是立马开打还是一起喝骂,齐齐看向为首的刘天亮。
刘天亮怒目切齿,如果可以,他想立马把前面那个杂碎碾死,然后剁成杂碎,再碾死,剁成杂碎……
他已经气得完全失去了理智,胖脸通红,脸颊上的几粒黑痣与青春痘似是要喷薄而出,刘天亮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就要挥手示意兄弟们碾死那伙人。
“等一等。”
却是出自赵凤邸那双薄唇。
“赵凤邸,你确定要为了赵温凉撕毁我们的停战协议?”
刘天亮忍住怒火,尽量压低声音,所谓停战协议无非是口头承诺,刘天亮也没放在心上,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他的势力虽然与赵凤邸差不多,但也仅仅是差不多,赵凤邸的强将悍兵比他用钱财笼络过来的墙头草要死忠得多,他现在还没有那个把握与赵凤邸的帮派来个硬碰硬。
除了赵温凉这个死对头,他还每时每刻都在心里祷告赵凤邸要么出车祸死亡要么精尽人亡,可直到现在他眼前的赵凤邸依然活得有滋有润,赵凤邸在金田一天,他的天亮帮就只能永远做老二,没有出头之日。
而老二这个名号又是多么的……令人难以正经直视。
刘天亮看着赵温凉不带一丝感情的微笑,更加来气。
他与赵温凉斗了将近十多年,从小学一直到现在的高中,也是输多赢少,在他以为此局必胜之时都会被赵温凉出乎意料地扭转乾坤。
按他的话说,赵温凉此人有点邪乎。
如果让赵温凉知道恐怕又得大笑,随即哼唱几遍被他改得面目全非的《温凉歌》了。
赵凤邸手插口袋,潇洒不羁,他做出这番动作,没有一点的生硬,如果让刘天亮做出这番动作,恐怕只有惹得人哈哈大笑。
他微微一笑,酒窝一现即隐,像水中的涟漪,道:“如果能借此一战使赵温凉同我共谋大事,何乐而不为?”
赵温凉朝他翻了个白眼,这理由真他妈牵强,他也不觉得自己有啥本事能使赵凤邸刮目相看。
“就他?”刘天亮打算仰天长笑,不过觉得那样有些傻,清了清嗓子,转头看向他身后的手下,问道,“好不好笑?”
他的手下们一头雾水,怔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大笑起来,像一群从精神病院脱逃而出的神经病。
赵温凉摸摸脑袋,也有些想笑,这些人挺有趣儿,可以去说相声。
他抿抿薄唇,抿得几乎很难看到唇线,一收一松,一白随即一红,这一幕很诡异,微笑道:“我这人很温吞,一般不喜欢先发制人……”
然后在两伙人目瞪口呆地惊愕神情下,赵温凉这牲口很无耻地先发制人了,连赵凤邸都想骂一声,贱人。
刘天亮的小弟们只看到一个身姿轻盈的人影向自己这方冲过来,速度之快,他们这辈子还真就第一次看到势若脱兔的人,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就听到他们的老大刘天亮闷哼一声,鼻子已经冒出血。
然后某个卑鄙人影又像兔子一般逃回赵凤邸那方。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简直一气呵成,温凉的一击,不足以毙命,但好歹可以恶心下别人。
赵温凉很得意。
刘天亮咬牙切齿:“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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