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柳坐在房里做女红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说他他拉府的夫人过府拜访的消息,顿时精神一来,她飞快收好桌上的杂物,走出房门往四福晋正房而去,来到附近时,正好听到新月在问着努达海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一直向新月说没有这回事,可是新月好像不肯相信,觉得那位妇人在骗她,不停地追问对方,甚至最后都跪下来了…。
“新月格格,妳这是怎么回事!妳们还不赶快请格格起来?”四福晋对于动不动就要下跪求人的新月,实在忍到极点了。
“四福晋,新月只想知道努达海好不好,毕竟他是新月的救命恩人哪…。”新月哭哭啼啼地说道。
“瓜尔佳夫人不是说了,他他拉将军好好的待在府里,就等着皇上哪日再重用他,派他出兵打仗,妳这是在做什么呢?”四福晋沉声地斥道。
“是啊,新月格格,妳放心吧,我阿玛身体好得像条牛,就想生场病都难呢,怎么可能不好呢?”珞琳也是笑瞇瞇地道。
“那我就放心了,对不起,雁姬,是我失态了。”新月知道努达海真的没事,才有些愧疚地低头对雁姬说道。
“哪里,老爷要是知道格格这么关心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雁姬说着这话时,还真有点怕咬到自己舌头的感觉。
“真的吗?那请妳一定要告诉他,新月希望他能保重身体…好好照顾自己。”新月有些羞怯地拉着雁姬的手,向她说道。
“呃…好,奴才知道,四贝勒夫人,奴才想这会儿也不早了,不打扰您休息,先回去了。”雁姬觉得自己快承受不住新月这种模样,便挣脱自己的手,起身向四福晋辞行。
四福晋叫了人送雁姬出府,然后一脸不悦地瞪着新月,把新月吓得有些害怕的想发抖。
“新月格格,我敬妳一声格格是看在端亲王爷的份上,要不是他们死得适时,妳和克善两人如今什么情况还不晓得呢,妳这番作态像什么样子?身为皇室格格,却连最基本的规矩礼仪都不懂吗?我这府里,哪怕是最低等的丫鬟也知道不能随便喊着男人的名字,妳竟然口口声声地把他他拉将军的名讳挂在嘴边,这要是传出去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是四贝勒府的风气就是如此,把格格给带坏了。”四福晋气呼呼地数落了一大串。
“新月知错了,请四福晋不要生气,新月下次会注意的。”新月一边说着,一边掉着泪。
云娃在门外见了,连忙跑进来护主,她跪下来向四福晋说道:“请四福晋原谅格格吧,格格突然遭受到这么大的变故,若不是他他拉将军,格格也许早就死了,又蒙将军一路护送,格格与将军交情也建立起来了,自然没有顾忌到这么多,请四福晋不要生气,您若要罚就罚奴才吧!”
“妳是格格身边的丫鬟,我没有资格处置妳,不过…新月格格,我还是要提醒妳一句,主子就该有主子的样子,奴才就要有奴才的规矩,在我这里还没有过不经主子传唤敢跑进来插嘴的奴才。”四福晋冷冷地扫了云娃一眼。
“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好好管教云娃的。”新月连忙点头应道。
绿柳走到徐嬷嬷身边,有些撒娇似地说道:“徐嬷嬷,往日您还老嫌绿柳不够规矩,现在看起来,我觉得我可比她守礼多了呢!”
“胡说八道!妳一个小丫头也敢跟主子比?怎么不瞧瞧刚刚才离开的那位瓜尔佳夫人?看看人家的举止言行,那才叫做真正的当家主母,呿!什么都不懂,还好意思说自己守礼?嬷嬷看妳是脸皮越来越厚了。”徐嬷嬷没好气地轻点了下绿柳的额头。
“嬷嬷~绿柳又不做当家主母,不给主子爷和福晋丢脸就成啦。”绿柳不依地拉扯徐嬷嬷的袖子,突然眼角看到小李子向她打手势,便连忙又低声说道:“徐嬷嬷,好像是大阿哥他们回来了,绿柳去前头侍候了,要是有什么好玩的,记得再偷偷告诉绿柳听。”
“知道啦,还不快去,自个儿小心些!”徐嬷嬷摆摆手,说道。
绿柳赶忙又往小李子身边走来,小李子见到她就说道:“没看到妳在房里,就晓得妳八成来这儿了,大阿哥说下午想陪世子去街上走走,让咱们一块儿跟着。”
“哦!怎么想到要去街上?”绿柳好奇地问道。
“听说是新月格格的生辰近了,克善世子想买些礼物送姐姐,向贝勒爷请求的,贝勒爷允了大阿哥陪他一起去看看,反正也不远,就去前面那条大街上而已。”小李子解释道。
绿柳会意地点点头,她想到现在已经七月底,虽然有些情节已经不同,但是这过生辰的情节倒是没少,当然之后不久,那条传说中的新月项链也还是出现了。
“弘晖,你看这项链,简直是为了姐姐订作的。”克善欣喜地看着那条新月项链,对弘晖说道。
“不错呀,那就这个吧!”弘晖看着那项链其实很普通,不过胜在那个意义罢了。
弘晖点点头后,又看到绿柳也是一脸专注地在那边看来看去,便走过去问道:“绿柳有看到喜欢的饰品吗?”
“唔…都不便宜呢,而且奴才也用不了,摆着占位子罢了。”绿柳撇着嘴角,摇头说道。
“要是看到什么喜欢的不用客气,就当我送妳的吧!妳的生辰不是也快到了?”弘晖不在乎地说道。
“哪里就快到了?还有一个月呢,而且您要送奴才这些东西倒不如送银子比较实际。”绿柳不满地嘟着小嘴说道。
“我就说妳是个财迷,妳还不承认呢!整日想着怎么攒银子。”弘晖生气地跺着脚,对绿柳说道。
“您不能怪奴才呀!实在是奴才想要的东西比您想得还多,不多存一点钱怎么行呀?”绿柳露出一脸为难的模样,无辜地回了一句。
“我看妳不是没志向,而是把心思都用在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上头了。”弘晖没好气地转身走出店外。
小李子替克善付了那条项链的钱,然后拉着还在望着那些饰品的绿柳,憋笑地道:“说舍不得买,那双眼睛还从没离开过那些玩艺儿上头呢,大阿哥既然都开口了,妳怎么不顺势收下?”
“大阿哥的月俸能有多少?虽然我如今没管着他的帐,可还是能算得出来,大阿哥要孝敬爷和福晋的礼都从上头打点出来,轻易动用不得,而且光一条不怎么样的项链都要一两银子,更别说其他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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