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还点评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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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信徐家家主会放弃徐昭。”
“正好借此磨炼一二。”乔浈接话道,“徐昭的生母心也太大了,自不量力地想借着拿捏丈夫控制整个徐家。”
崔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她死得不冤啊。”
“确实不冤,但徐昭的继母却是恩将仇报。”徐昭的生母一辈子施恩的对象也没几个,偏偏就被用心照顾了二十来年的庶妹害死了。
崔琰想了想,又道:“只要徐昭别对弟妹太绝情,徐家家主还是会传位给他,但他的弟妹未必甘心屈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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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徐家实力大减无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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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乔家大约又能喜闻乐见一回。”
“徐家江河日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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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时就开始了。”
毕竟是母亲的娘家,乔浈心里不可能太畅快,崔琰按着他的双肩,“儿孙自有儿孙福。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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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言,您管得多了,反生怨怼。”
乔浈也点了点头,把情报册子往案上一丢,“咱们去书房一起写折子吧。”
国师果然按着崔琰的意思,写了封内容是“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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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权,就把钱给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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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奏折。
大晋也是官本位,有权自然不缺钱,而没有恰当的~政~治~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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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却未必能转化为相应的权势。所以皇帝见到这道奏折笑了一回,便御笔一挥痛快恩准了。
崔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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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浈这儿蹭了饭——国师府的厨子比自家的水准高出一大截,她自然多吃了点,才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而二哥崔珩早已归来,换了家常旧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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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边随意翻着往来信笺边等着心爱妹妹的到来。
崔琰梳洗后见到二哥,问道:“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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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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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喝完酒不去听曲儿了吗?”
二哥有些惆怅,“今天有些混不开啊。徐家二公子暗示徐家那边的公子们冷着咱们家。”这可不奇怪,太子和崔家比较,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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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更乐意奉承太子。
崔琰可是能透过现象看本质,“徐昭这是纵弟乱来啊。徐二公子得志一猖狂,不出几年,就能把他老爹的耐心和偏心全都败光了。”
“可不是嘛。”崔珩把双腿往妹妹那边一挪,崔琰顺势枕住。崔珩又拔掉妹妹脑后的簪子,才笑问道,“徐昭连带着半个徐家倒向国师,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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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谋划?”
“皇帝和国师兄弟俩迟早有彻底决裂的一天,咱们得多做些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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