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纪安言家的时候,慕向东意外地跟了上来。纪安言倒没有多想,此刻只觉得身子特别虚,想睡觉。
家里突然出现一个大男人,着实有点儿尴尬。
他肩膀很宽,很高很魁梧,身形与任锦差不多,以致很多时候她看着他的背影都有种错觉……她的锦哥哥回来了……
“一个人住?”
环视了一圈简陋的小地方,他意外地没有发现任何奢侈品。想来家庭状况真的不怎么好。
纪安言摇摇头,“和妈妈一起。她在工作。”
慕向东识趣地没有问是什么工作。
“我……要进去休息了,你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算是逐客的一句话,她直接进了卧室,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头颅一碰那枕头,一阵舒服感袭来,她二话不说睡了过去。
… …
… …
“醒醒。”
“纪安言……”
细细碎碎的声音近在耳边,纪安言咕哝地翻了个身,可他还不屈不挠地再说话。
十五分钟后她惺忪地睁开眼睛,惊见以为已离去的他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碗东西。
慕向东好不容易叫醒了她,眸子闪了一下。
“起来,喝点红糖水。”
说着把碗递过去。
她怔怔地看着那碗东西,液体缓缓地摇晃,差点晃花了她的眼。愣愣地在看着他,眼里有太多的懵懂。
“怎么了?”
他仍然耐心地捧着碗。
纪安言声音有点儿沙哑:“你泡的?”
“嗯。”
心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拂过了一下。
“你怎么会?”
“小时候给我妈做过。”他说完,就拿起勺子放进她掌心里。
纪安言从懂事以来就有经痛,这不是一天俩天的事情。以前每每她大姨妈驾到的时候,纪佑丞总紧张地不行,让下人做着做那的,有一次还夸张地请了家庭医生来。
可打她和妈妈被扫地出门后,丁兰身子日愈衰弱,自然也没闲情特别关心她。她疼了,就自己草草地吞下几片止痛丸。
如今慕向东这样做……她突然像又被人捧到云端一般,心暖呼呼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低头一口一口地喝。
慕向东没有说话,只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喝,像是怕她耍赖会倒掉一样。
喝完了,纪安言捧着碗,三思后才问:
“你之前说,官司赢了……答应你的一件事是什么?”
慕向东把碗放到了茶几上,身子倚着桌子,眼儿和昏暗的灯光下形成鲜明的对比。
“明天晚上有空吗?”
她的心里一跳,又听他说:“和我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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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言言怎么一点一点将我们慕大律师的心融化啊!哇咔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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