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生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人从出生就一步步走向死亡?”白衣女子莺莺忽的坐到地上,曲起双腿,望着晴朗的夜空幽幽道。她的模样就像充满梦想的天真少女,但提出的问题确实人类一直解开谜底的问题。
秦钟雷实在无法对一个天真的少女产生敌意,但又晓得她是那么危险。这种矛盾让他更有兴趣与这少女交谈。沉吟道:“这是宇宙的规律。假如只有生没有死,那早晚有一天人将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莺莺转头朝他露出笑容,那洁白如月牙的贝齿像羞答答的少女般展露出动人的模样。“那为什么有些人能长生不死?”
秦钟雷皱眉道:“既然是有规律可循,自有可利用的方法。就如能利用阳光取暖一样。只是宇宙何其广博,人类何其渺小,想要勘迫天机何其艰难,非得有大智慧的人不可。”若换了以前他必然不会这么说,但莫名其妙来到这世界后,他不得不相信真有人能修炼成仙。
莺莺欣然道:“说的好。从古至今,就我所知,只有两个人能勘破天道的秘密,逍遥宇宙。一个就是从天而来的道隐真人。一个则是三百年前的武圣空龙。前者也就罢了,没人知道他从何而来,也没人知道他去向何处,只知他出现时已是神仙般的人物。后者则有迹可循。空龙虽然是个武学的天才人物,但他当年巅峰时,也只能与华夏神宫的杰出弟子相比。他能勘破天道,御空而去,是因为他曾闯入蛮山之中,找到了一座神殿。从那里带走了一套至高的武学秘典。”
秦钟雷被她的话吸引,问道:“什么神殿?”
夜风栩栩吹着莺莺柔顺的秀发,她把目光投向远处的山林,优雅悦耳的声音仿佛在叙说一件远古的传说。“那座神殿是突兀的出现在蛮山之中的。当时空龙是在追杀令人闻风丧胆的无情四魔,当到了蛮山之中,忽然风云色变,大地崩裂,由地底冒出一座宫殿。空龙杀了四魔后闯入其中。在里面呆了十几天。出来后那座宫殿重新沉入地底,好像从没出现过。”
“后来呢?”
莺莺续道:“后来,空龙闭关五年,御空而去,成为传说。不过据他的后人所说,他得到了一部‘天神战图’的秘录。只是他没有将这部秘录留下。但却留下他的兵器,一把名为‘斩天’的铜剑。现在这把剑已不知所踪。”
秦钟雷皱眉道:“你跟我说这些事什么意思?难道想叫我去帮你找那把剑吗?”
莺莺摇头道:“现在找这把剑已没有意义。因为神殿又重现人世。”
“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莺莺露出一丝微笑道:“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
秦钟雷哑然笑道:“姑娘莫不是再开玩笑?神殿既然出现你自己去不就得了?”
莺莺眨眨眼道:“你怎知我没有去?”
秦钟雷愕然道:“你既然去过了那还叫我干嘛?”
莺莺道:“因为我虽然去,但却进不去。神殿周围全是凶兽,还有四只更凶猛的护殿神兽。这也罢了,有人闯到殿前,但是,却也推不开殿门。”
秦钟雷听的糊里糊涂。“既然这样,叫我去又有何用?”
莺莺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道:“因为我在神殿前发现了八座石人神像。其中有一座相貌跟你一模一样。而我查过当年空龙的相貌,他跟其中另一座神像的模样也几乎一样。”
秦钟雷哑然笑道:“所以你认定只要跟石人神像长的一样的人就能进入神殿?”
莺莺欣然:“没错!”
秦钟雷脸色忽然沉下来道:“那你当初为何还要刺杀我?”
莺莺耸耸肩道:“人家哪有想刺杀你?”
秦钟雷冷然道:“你这样狡辩有意思吗?”
莺莺无辜道:“人家确实没有想杀你,只是想控制你罢了。那针上的毒其实并不强烈,只会令人神智暂时迷糊罢了。那士兵之所以会死,是误打误撞被针刺入脑袋。”
秦钟雷越听越气,冷哼道:“不管怎样,当初你用了卑鄙手段,现在你觉得我会跟你去吗?”
莺莺委屈道:“人家只是想事情简单一点嘛。谁知道暗算不了你。不若我陪你一晚,咱们就当扯平。”
秦钟雷失声道:“什么?”
莺莺微笑道:“我还是处子哦!”
秦钟雷啼笑皆非,又感到荒谬绝伦,第一次碰到有人献身低过,更炫耀是处子。‘处子’本来是多么诱惑的字眼,可从对方口中说出来,却好像完全变了味道。
“行了。我现在很忙,没空更你瞎扯。更何况现在在执行任务,我想答应你,没办法分身。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但别再跟着我们。就此别过,最后后会无期。”秦钟雷真不想再跟他古怪的少女有任何牵扯。说完,转身下山。
对方悦耳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道:“若我帮你偷到‘虎魄丹’呢?”
秦钟雷豁然转身,冷冷看着她,眼中蕴满杀气。沉声道:“你刚才偷听我谈话?”
莺莺耸肩道:“干嘛那么凶看着人家。你哪只眼睛看到人家偷听你谈话?”
秦钟雷面无表情道:“那你怎知‘虎魄丹’的事?”
“这事又不是什么大秘密,我知道又有什么奇怪。更何况炼制‘虎魄丹’的虚空老头我也认识。”
“那你说帮我偷‘虎魄丹’是何意?此次相亲,雄武国主已答应用‘虎魄丹’做聘礼,我何用去偷?”秦钟雷冷静下来, 淡然道。他实在吃不准刚才与公主的谈话是否被她听去了。若被她听去,说不得要动手除掉她,免得传入大王耳中。那他就要立马遭殃了。
莺莺噗嗤笑道:“我想你不会那么笨,觉得雄武国主代惠王真会把那么好的丹药给你吧?况且你又舍得让你的明玉公主嫁给别人?”
“你若能帮我偷到‘虎魄丹’,我就考虑答应和你去那什么神殿。”秦钟雷想了想道,如今只有这样才能将对方稳住。因他实吃不准对方说话是真是假。而单凭刚才对方能躲过士兵的搜查,又从树顶上轻飘飘飞落而下的本事,他还没有留住对方的把握。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天武城见。”只见对方说完,脚下轻点,像一只白色的飞鸟般投往前方的树梢,再一闪身,已消失在黑暗里。秦钟雷看着她消失的方向皱起眉头,他现在运起真气,飞跃三四米高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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