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雷缓缓吁出口气动了动手脚,昨夜跟燕婷混战一个时辰,又不眠不休吐纳练功,伤势好了不少,已能跟人动手,不至于迸裂伤口。提剑到院子中,将昨天的感悟演练出来,遇到不对的时候苦思推演。‘玄月剑法’始终以守为主,这不太合他的胃口,他之前虽然根据自己的战斗经验,融入主攻的剑招和风格,始终难以完美。经过昨天的战斗,他有了更深的理解,此时的剑招更加简单,劈、刺、点;撩、崩、截、抹、穿、挑、提、绞、扫,每一式好像很简单,却充满凌厉的杀气,速度更是迅疾无伦。抛去那些繁复的招式,他感到这样的剑招杀人的速度和威力得到巨大的提升,气势更加凌厉迫人。
这也是东洋刀法来来回回只有简单的几招,但却有莫大的威力。那是无数代前人智慧的结晶。他对武术的博见绝非这个时代任何人可以相比,而他又是受过艰苦训练的战士,学起东西来,一天可顶上别人一年。练了半天,感到剑术虽然有了提升,却还不是很满意,只是现在还不能出尽全力,否则会影响伤势。只好暂时作罢。
午后宋柔过来,脸有忧色,没有往日的娇娆媚态。秦钟雷关切道:“怎么了,柔儿?”
宋柔心内暗叹一声,露出如花笑容道:“一日不见你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你的伤怎么样哩?”
秦钟雷不疑有它,欣然道:“已好了很多,行动不碍事。夫人若不信可到我房内检验。”
宋柔哪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她现在没有那心情。拉住他道:“柔儿今天想出去逛一逛,秦郎陪我好吗?”
秦钟雷感到为难,盛言泽可嘱咐他不要出去,转头又想昨天卓无风已撞见他风流快活,当知道他的伤势并不会太严重,再装下去没有太大的必要。更重要的是,让他闷在屋内,实在是难受的事,同时也不想让宋柔失望,也便答应下来。
上了宋柔的马车出盛家堡,宋柔在车上当这他的面换上粗布衣裳,变成一个清丽可人的小家碧玉。秦钟雷欣赏那诱人的身体讶然道:“为何要换衣服?”
宋柔道:“当然为了方便哩。”她当然不想出来个面首打扰雅兴,拉着他走下马车,让车夫先回去。漫步而行。与秦钟雷说说笑笑,宋柔感到从没有过的平实,心内的阴郁也暂时被隐藏起来。两人转到天封城内的名景碧燕湖,宋柔兴奋的租了个小艇,由秦钟雷操舟游湖。午后的阳光洒落湖面,景色明媚,令人心情变得轻松愉悦。
宋柔忽然沉湎道:“记得天定王朝第一任国君天武王时,颁布了一系列礼法,人们依法而行,以礼相待,凡事合乎礼法。世道清明,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即使王侯贵族亦没人敢放纵。可自天武王和同一代的老臣死后,继位的天明王昏庸无能,沉溺酒色,那些诸侯子孙亦私欲膨胀,开始罔顾礼法。渐渐的便互相攻伐,争夺领土,没多久已天下大乱。而那些王侯贵族没了礼法约束,更是放纵妄为,现在这天下都找不到个清净的地方了。若没有战争,我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秦钟雷奇道:“柔儿今日怎么了,怎么这么伤情怀古?”宋柔把手伸到水里,没有说话。秦钟雷悠然道:“人类本来就是个矛盾体,既有正义博爱的一面,亦有争勇斗强,自私自利的丑恶,只有修养和律法才能使人约束,发挥出光辉一面。当没有约束时,就会暴露出人类的丑恶面目。这是很正常的事,纵然是我,也不可能对敌人仁慈和怜悯,有时也会冲动的想见人就杀,只是我的修养能使我克制罢了。所以我也能理解你,不会去计较你的过去。当然也有圣人做得到完全把阴暗面磨灭。”
宋柔抬头讶然道:“秦郎的想法真特别,我第一次听到这样新鲜的言论。和你在一起总能感到新鲜有趣。”秦钟雷的那句‘所以我也能理解你,不会去计较你的过去’使她心情没那么沉重,或许他事后知道我是为了他才那么做,他应该能原谅我吧!
秦钟雷欣然道:“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宋柔脸色升起红晕,回府往日的明艳妩媚,赧然道:“柔儿现在只想和秦郎回府畅饮。”
秦钟雷哈哈笑道:“如夫人所愿!”把小艇靠岸,和宋柔回去凌府。
宋柔喊出一队姿色不错的舞姬,只穿着轻纱在厅内翩翩起舞,形态放浪的与秦钟雷饮酒作乐,一时粉臂美耀的人眼花缭乱。
秦钟雷忽的感到头晕目眩,愕然往宋柔望去,后者凄然道:“对不起,秦郎!我没有选择。”秦钟雷翻身栽倒就此昏迷过去。宋柔抚着他的脸庞,泪眼朦胧道:“希望你不要怪我,我不这么做,我们都会很惨。”秦钟雷心内涌起冷意,这定是宋霍密的阴谋,想不到此人阴险毒辣至此,一计不成又来一计。幸好他注射过抗毒基因,区区的**还不能奈何他,只是当他感到酒里下了**时,便要看看宋柔究竟想干什么,才假装被迷倒,他对这个女人还是很在意的,下午她的情绪就令他感到不对。只是这么容易就背叛他,令他一时伤心失望。
一个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响起,那些舞姬退往一旁。宋柔空洞的声音响起道:“侯爷!”
秦钟雷已明白宋柔真受了宋霍密胁迫,只是以她的身份地位怎会这么容易屈从?听脚步声来到身边,宋柔骇然道:“侯爷要做什么?”秦钟雷立马晓得对方要做什么,这种手段平常至极,马上放松身体,集中意志。果然胸口一痛,一根细针扎入他身体,并转动了几下。宋霍密带着磁性的声音道:“放心,我说了不会要他小命的。”
宋柔不满道:“侯爷信不过人家吗?”
宋霍密道:“我若不这样小心早活不到现在。嘿!你果然听话的很。”接着他身体俯前,秦钟雷立即听到宋柔吚吚呜呜的声音,显然给宋霍密吻住,他还感到宋霍密把手伸过去抚弄宋柔的身体,恨不得跳起一拳将这奸贼打死。更令他气愤的是,宋柔娇喘和扭动越来越厉害,显然抵受不住对方的挑逗。心中怒火狂烧,先前存有的一点体谅烟消云散,恨不得抽她几个大耳光,发誓以后再不理她。
宋霍密放开宋柔,嘿笑道:“情动了吗?放心哩,很快就让你的情郎好好疼爱你。真便宜了这小子!给他服下吧。”
秦钟雷不知道要给他吃什么东西,那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脑筋转动起来,想着怎么不吞下那东西。
宋柔的声音响起道:“这真的不会伤害他身体吗?没有后遗症吗?”
宋霍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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