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灌了一口,才洒然贴着她身体坐下。
宋柔被他豪放的姿态激起童年的记忆,像小女孩般雀跃的抢过酒壶喝了一口,娇媚的笑道:“你好厉害哩!这么高竟可背个人上来!我记得我小时也爱看漫天的星星,只是从未爬到这么高来。”
秦钟雷忽然道:“我唱首歌给你听。”
“呵!你还会唱歌,好啊。”宋柔惊奇道。
秦钟雷开始唱:
昨日像那东流水
离我远去不可留
今日乱我心
多烦忧
抽刀断水水更流
举杯消愁愁更愁
明朝清风四飘流
……
宋柔突然痴了,她从未听过这样好听的歌曲。她也是懂音律的人,可是也从未听过有人能把歌曲这样唱。更重要的是那歌词字字飘进她的心扉,前尘往事都浮上心头,表情开始变得忽喜忽忧。
看似个鸳鸯蝴蝶
不应该的年代
可是谁又能摆脱
人世间的悲哀
天呵!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既英勇豪迈又温柔细腻,还懂得这样新奇的东西。宋柔痴痴的望着秦钟雷,她的心感到充实和满足。
花花世界
鸳鸯蝴蝶
在人间已是癫
何苦要上青天
不如温柔同眠(歌词来自鸳鸯蝴蝶梦)
当秦钟雷唱完,宋柔目光迷离的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扑入他怀内,仰起螓首道:“钟雷,吻我。”
秦钟雷晓得宋柔已对他敞开了心扉,或者说这一刻已经喜欢上他,欣然吻下去,只要再征服她的肉体,只怕对方再难忘记他。因为不会再有人给她这样新奇的感受,因他身上别别人多了华夏五千年的文明。他从小嘴吻到她的秀发、俏脸、耳朵和玉项处。大手探入衣襟和罗裙内,肆意抚摸光滑的肌肤和美腿,极尽挑逗之能。
不一会儿宋柔已是呻吟娇喘,不能自己。秦钟雷停下来,俯头看着这钗横鬓乱、衣衫不整,一对玉腿和半边酥胸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美女,嘴角飘出一丝笑意,道:“夫人是要进房还是在这里?”
宋柔羞不可遏, 这里可是屋顶呵!那些家将护卫婢仆一抬头就可看到这里的春光。娇嗔不依道:“快带人家到房内去!”
秦钟雷知道已差不多将这美艳少妇征服,否则她不会表现的这般女儿情态和温顺。洒然一笑,抱着她由屋顶跃落,又快速的冲进房内,将她抛到绣塌上,攻势由温柔转为狂猛,还带少许粗暴,开始对她展开正式的进攻和真正的侵犯。
夜就是如此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