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劫后余劫
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墨家机关城的大厅,就看到天明手握着非攻,那边一个好像叫隐蝠的怪物朝天明飞去。
萧萧记得他,在她冲出大厅的时候挡过她的路,貌似被她直接一脚打退了……
这个阻挠少女去追求初恋的家伙,连小孩都不放过吗?真的太恶心了!
萧萧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
不过估计以她的速度也来不及了,好在小跖也跟她是差不多的想法,帮天明挡住了一招。
不过隐蝠这个家伙真的是惹人讨厌,居然还搞偷袭,真该剁手剁脚把心挖出来看看。
但隐蝠不管怎么说都是流沙的杀手,小跖低估了隐蝠的实力,正好萧萧差不多终于赶到了天明他们身边,凭借着对于阻碍少女追求恋爱的人和欺负小孩子的人的厌恶,再次爆发成功踢飞了铁爪并且准确无误地朝他自己飞去了。
而同时,巨子的墨眉也刺中了隐蝠。
萧萧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刚想得瑟得瑟,突然想起了要是被白凤看到就不好了,慌乱地环顾四周,却没发现白凤的身影。萧萧松了口气,还好没被他看到自己这样的一面,不过才放松了一点,她有紧张起来,所有人都在,怎么就他没再这里了?难道被天明、少羽、月儿这三个人……不不,虽然有白虎在,但白凤不管怎么说都是卫庄手下的四天王之首啊,而且据说实力还可以和卫庄相提并论,虽然白虎很厉害没错但他也不可能会输啊。
萧萧开始无视了目前的状况,不断地告诉自己白凤一定没事。
而其他的人,则或为巨子的到来而高兴中,或为他的到来而惊讶中。
“似剑非弓,墨眉无锋。原来你还活着。”卫庄淡定地抛出一句话,引出了下面一大段的交谈,不过真正把萧萧拉回现实的,还是小跖大叫的一声‘蓉姑娘’。
萧萧看向小跖那边,端木蓉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蓉姐姐?!”这一画面也同样给了萧萧巨大冲击,她被母亲送到燕太子妃那里和月儿她们一起生活的那段时间,端木蓉也一直在那段记忆中,后来萧萧到了墨家,第一个学会的就是以防身为理由其实只是觉得用起来很霸气而已而缠着端木蓉教的飞针,也曾在镜湖医庄和她待过一段时间,所以和端木蓉也算是很有感情了的。
萧萧跑过去,本来看到雪女他们没事她便很安心了的,却没注意到,蓉姐姐竟会出事,也不知道心羽她有没有事。
“怎么会这样……?!”
是啊,怎么会这样?开、开玩笑吧?别人出事还有她去救,现在她出事了,那该谁去救啊?
还没来得及感概端木蓉,一波又起,那边卫庄不知道想些什么接受了天明的挑战,这边天明也不愿意自己是个小孩就理直气壮地违背自己的承诺。
可怕的是巨子老大居然也被天明这小子说动了,不再阻止天明,不知对他说了什么,就允许天明去了。
结果实在是出乎意料,天明居然真的靠非攻的逆鲨齿接住了卫庄的第一招,再往后,是巨子和卫庄的一战。
这一天的意外真的是多到让萧萧不能接受,卫庄败了,巨子老大却让卫庄走,在卫庄的质问中,巨子老大摘下了斗笠,另一个身份,还没等萧萧宣扬呢,就让他自己先揭开了。
燕太子丹。这个身份换来的是除了天明外所以人的惊讶,包括萧萧。
确实,萧萧没想到,他会自己就这样把自己是燕太子丹的身份公诸于世。
卫庄走后,天明也终于想起了燕丹就是月儿的父亲。
于是现在换成了天明质问巨子老大,萧萧很无奈,今天还真是多事。
如果萧萧知道她的这么一个没什么意义的想法后会发生什么的话,她一定不会想。
今天的事,确实很多。
天明依旧说着月儿被抓走了,问巨子怎么不早点来,却看见有一滴血低到了他的手上。
“师父!”萧萧突然大喊一声,天明渐渐停止哭泣,抬头看着巨子,而萧萧也看见,她的师父身体开始不稳,开始发抖冒汗,然后猛地倒下。好在身边人多,扶住了他才没有真的倒在地上。
“巨子……师父……怎么回事……?”怎么连他也受伤了,是刚刚和卫庄的交手还是和大司命的缘故?或是两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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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子所中的阴阳家的禁术六魂恐咒,天下无人可解。
萧萧听到的时候一时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呢?明明刚刚还是能与卫庄这样的人交战并取胜的人,明明不久之前还可以为小跖疗伤,明明……怎么突然,就变成将死之人了?
“这么多年,能够与各位一起携手与共,在这片天地间闯荡,是我的荣幸。”他还这么不紧不慢地说着,不顾其他人大喊着他,继续说下去,“我们都是曾经死过一次的人,能够在这里相聚,这里就是属于我们的乐土。可惜在这个天底下,还有很多人都无法享受这样的快乐……呃!”
还未说完,咒印却又开始发作。
似乎所以人都在为巨子的每一个字句的变化、停顿而担忧,请巨子暂且停一下,只有萧萧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呆呆地跪坐在那里。
终于完整的说完一段话,巨子让班大师请其他人回避一下,只留墨家几位头领商议要事,连萧萧也被请了出来。
长廊上,萧萧百无聊赖的一手托腮一手逗鸟,心思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身旁心羽也似乎有什么心事。
忽而望见张良和范增在一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装作依旧在发呆漫无目的地走近的样子听起了他们的对话,心羽应该确实在想什么事,居然丝毫没有察觉。
但他们两的对话着实是很无聊,至少萧萧是这么觉得的,张良说着满口的大道理,让萧萧很快就没了再听下去的兴致,正欲装作无心地路过而离开,却突然被叫住。
那是张良的声音,说着“只有能够理解民为贵的君,才是我们天下的王。”然后微微一顿,道,“你说呢?易水姑娘。”
萧萧头发掩盖下的额头大约已经爆起了青筋,明明心中抱怨这样也被发现了却还要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样子,强作笑颜着回过脸问,“嗯?你说什么?我只是路过,你们继续吧。”
张良还是老样子,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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