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3月。这是几天前的事。
又是这样的一副景象。天空无比的阴暗。
这里有点凄凉,而且芳草萋萋显得很幽静,这里像是一座小孤城,又像是一个地狱。这里,风很大,把周围的曼珠沙华吹得几乎要翩翩起舞。不一会儿,是沙沙下来的雨点,还有雷声。
这里没有别的,只有一座中世纪风格的教堂,里面铺垫得格外的奢华,而且大得让人难以置信。那一块块高贵的彩色玻璃,将窗外的曼珠沙华照应得很美。但,这个教堂,是做什么?
那里,跪着一个人。这个人,长得很瘦削,一丝不挂,而且在教堂的最底处。他的眼前,有三个至高无上的人,分别叫做jesus、evil、satan。他叫中田贵幸,眼下却布满的是希望。
“中田,恭喜你很好的完成了任务。”说话的人,是其中挂着斗篷,看不见脸和脚的evil,中田看着那黑色的连帽斗篷里的黑漆漆,那儿仿佛满是空洞。中田没有说话,只是峥峥看着。
“你将他染黑了,用了这么多人的鲜血,你也真的肯做。现在,他被帮派里裁决了,放逐到了别的地方。你的价值,已经用完了,而且用得很完美。中田,恭喜你。”
“那,我能上天堂吗?”此刻的中田,几乎是祈求般看着明亮的jesus,这是他从小便接受的洗礼,和所有的日本人都不同。这出自他父母的意愿,加入这个全世界至高无上的组织。
“天堂?呵呵。”那个名叫jesus的人,笑了笑。中田见到了这个人至少三十年,可根本没有想过这个人居然会笑,而且这个笑,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突然“轰!”的一声,门外打雷。
“嗯...”中田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早在几百年前几千年前说过了中田,你一生当中做的善事、还有坏事,这个才是决定你能进天堂,还是地狱的因素。你懂吗?这跟我毫无关系,你这辈子,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中田,此刻慌了。听着眼前的jesus的话语,而中田的一生,都在做什么呢?他从小便随着父亲来一同侵略中国的台湾,紧接着长大以后开始接受高等教育,当有独立能力后策划犯罪。
而且中田不仅策划,还成了世界的犯罪专家。直到,他遇见莫贯中。直到,他听到了C.T.W总部下达的命令。用天皇的话说,以死殉国,但他听到以死染黑莫贯中。不仅以死,还以血。
突然,中田开始绝望了。然后望了望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想起了远在大阪的妻子,还有孩子。而且他一生当中种种的后悔,开始油然而生。这是他,活了四十来年从未想过的词汇。
这下,他终于慌了。
“不,我为C.T.W做了这么多!怎么可能不上天堂呢?!”他以为,那是另外一个极乐世界。
“这,和我们根本没有关系。这是你的使命,你知道?如果按照人间的定义,你从小便是坏人,而且你过得一直很愉快。为什么坏人活得比好人自在那么多?难道我们没有眷顾好人?”
“那!”中田慌了,怒了。而且,无奈了无助了。
“我们对坏人最大的惩罚就是让他一直坏下去,变成了坏人。我们对好人的最大褒奖,就是把他们变成了好人。其他,和我们无关?你懂?为什么中国、印度、巴西、南美、非洲这么多这么多的地方,他们整天祈求我们,我们没有赏赐吗?自他们出世,我们早已赏赐好。懂?”
“...”中田梗塞了。
“他们可以不信我,但是我已经褒奖了。而且这个世界自我们创造以来,便是人类直接操控。现在这么乱,我也只是把好人变成了好人,坏人变成了坏人罢了。你怎么变?你始终是人。”
话音刚落,中田的恼怒,让他站了起来,突然冲了上前想利用曾经学过的搏击术攻击他们,属不住短短的一秒钟,“嗖!”的一声,中田整个人便从教堂的中央飞到了一面彩色玻璃上。
这下,中田的背脊被炸伤了,而且这么远的冲击,让他的肋骨瞬间断掉了两根。“现在是你的灵魂在和我们讨价还价,懂?你的身体可以被我们随便蔑视,但你的灵魂一旦被我们蔑视。”
中田听都没有听完,刚想从窗外翻出去。又是一刹那,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似乎,有点凉飕飕,那些,是什么呢?他纳闷,为什么刚刚的那三个人,没有再一而再再而三惩罚?
他没有理会,甚至似乎忘却了肋骨的断裂。怎么会没有痛苦呢?
他冲了出去,然后以他曾在军校练就的耐力,迎着倾盆大雨,跑在了周围满是曼珠沙华的羊肠小道上。他很愉悦,因为终于摆脱了束缚自己几十年的枷锁。他想回日本,想见妻子...
突然,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的皮肤有些不妥了。一根根毛囊,开始逐渐被排出了体外,他还是没有理会。又是几下,他开始发现,不仅仅是自己的皮肤不妥了。指甲,开始崩裂出来。
中田慌了,马上停了下来。但很快,他的整层表皮被吸附,然后又是肌肉、筋脉。当他望着自己最**裸的组织之时,刚想放声尖叫,现实,已经不允许他的喉咙在蠕动那么一下子。
他的整层皮肤,都被吸了出来。剩下的,只是一直往外冒出的血液。最后,五脏六腑,以及那对于他们来说,最脆弱不堪的骨头,也终于完全被satan吸附完毕。这就是中田的一生。
“接下来,莫贯中已经开始慢慢被染黑了。他要做的,是以前所没有踩过的底线,也就是说,这个人,开始为目的不择手段了快。他,才是我们C.T.W真正需要的主线,所有人都是辅佐。”
说完这句话后,这座飘絮着倾盆大雨、轰轰雷声的地方,突然一刹那明亮了起来,仿佛刚刚的血淋淋没有发生过一样。这三个人,持着中田的灵魂,消失在了别处,紧接着继续统治。
在另一边,日本。
这里,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为什么爸爸没有回来呢?”说话的人,是中田的儿子,望着眼前俊俏的母亲。“爸爸说,三月底就会回来,可能更早。你说呢,妈妈?”
中田的妻子,也无法回答儿子的话语。但,正在给儿子织着毛衣的她,微微笑了一下,但很快,一阵刺痛让他看了看手下的活。那根针刺,刺破了自己的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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