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已经是次日的晚上。
这时,我却安然无恙的,躺在我出租屋的床上。包俊文,正在玩弄着那德州扑克牌。
我望了望我的机械表,现在的时间,已经指向了傍晚的七点钟。
我的头部还是一阵眩晕,之前那莫名其妙的倒下,让我几乎措手不及。然而这次的倒下,却让我的头皮伤愈合了点。
“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睡醒的时候,你已经回来了。”
“哦,好吧。”我无奈道。“这天可真倒霉的。”
“擦!你还说。”包俊文说道。
“得得。一孩子。”
“滚。”
我没有理会,即刻去洗手间里洗漱。这几天来的腥风血雨,让我劳累的难以言喻。
不是破案,就是砍架。这并非我想要的生活,但我一直徘徊在这两个职业当中。
这时,我的房间门。再一次被敲响了起来。
“笃笃笃!”
我过去拉开了那扇木门。
映入我眼帘的。是阿福。
原本我还以为是中田贵幸,这让我还呼吸局促了起来。不过后来意识里,却知道中田贵幸已经死了以后。
这才让我心里的石头放了下来。
“阿福,怎么了吗?”我疑问到。
“没事,少爷。不一定是找你办事我才会来的,今天可是年初一呢。来给你拜年。”
“是吗?呵呵。我还差点忘了。”
“今年的年初一,还是很红火呢。”
“嗯。很红。”我没有说出那个火字。
“这是红包。中国的习俗,还记得吗?”阿福取出了一个包的精致的红包,上面是金纸减好的福倒字。
“没有忘记。不过呢,阿福,呵呵我也不是孩子啦。”我笑道。
“不管怎么样,还是得收的少爷。老爷夫人的心意呢。”
“好吧。”我无奈道,把红包收入了口袋里。
“嗯。我走先。”
我笑了笑,和包俊文说。“出去下馆子把,我肚子也饿了,两天没有吃饭。”
“行。”包俊文答道,露出了那难看的很的牙齿。
我同包俊文一同下一家东北饺子店。
“哎哟,我和你说,这什么什么......”忘了说。包俊文是一个极其啰嗦的人,尤其是在他感性的时候。
一个饺子能说上一天,比较家乡,又比较口感。这是后来,他衰了的原因,同样,这也是他优点,一般啰嗦的人,脑筋不会钝。
我喝上了二两白酒。然后缓缓走出了这街道。
这里,热闹非凡。留在上海过年的,都把街道和建筑都装饰的富丽堂皇。
这一刻,街道上的人,依然熙熙攘攘。灯红酒绿的不夜城,成了极为难得的温馨地。
然而,这一刻。让我由始至终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操你妈!!!”这时候。
至少有五个人,挥着一把把长长的砍刀。向我们迎面冲来。
这时候。我恐惧了,甚至脚趾都在发亮。
那,冲在最前头,是那名头上缠着绷带,被我用白兰地酒瓶袭击的男孩。
依然,瘦弱的不可思议,却瞪着那细细的狰狞小眼睛,握着一把至少二十五厘米长的砍刀。
他见到了我和包俊文。
“我操你妈!**狗!”
这时,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向我挥来了砍刀。还有包俊文。
“啊!!!”
包俊文,一把顶向了那个名叫狗大龙的身子里。
这时,两把砍刀,挥向了包俊文的背脊。
“唰!!!”划破了衣物,渗出了一滩血液。
“啊!!!!!啊!!!”包俊文,一把用头顶着狗大龙。狗大龙,一直挥着那把刀子。却又无法砍向他。
这时,两名打手。挥着砍刀,一直砍着包俊文。
“刷!”
“唰!”
“唰!”
短短的几秒钟,包俊文的身子,至少出现了五条血痕。
“啊!!!”街道上,一片混乱。
这时,一名打手,向我挥过来了那把长长的砍刀。
我一个躲闪,即刻攥紧拳头,重重的击向那名打手的鼻子。
两股暖暖的血流,从鼻孔里渗出。我拳头上的茧子,满是他流出的带痰血液。
然而。
“唰!”
我的背脊,被砍上了一刀。
“操!”我大叫道。然后即刻一个回身扫,把他扫在了地上,这时。我抬起了腿,几乎抬到了肩膀上,重重地,往他的手臂上蹬踏。
“啊!!!”一股瘀血痕,即刻闪现在了他的手腕上。
我生生往他的脖子上中枢神经踹了两脚,他即刻失去了战斗能力。
然而,眼前的包俊文。背脊上,至少落下了七道长长的口子。
他已经被砍成了一个血人,衣物已经被血液所打湿。
我即刻高速奔跑冲了上去,高速的助跑以后,一个起跳,双肘部重重击向了其中的一名砍手。
这时,另外一个砍手,被我吸引了注意。
包俊文,一直在紧紧搂着惊慌失措的狗大龙。
“我操你妈!你这条**狗!!”
这时候。
那名打手,手上攥着的带血刀子,刀尖上,正滴着一滴接着一滴的腥红红。
他犹豫着。
我选择了最为直接的办法。
取出柯尔特,“砰!!!”的一声,子弹,穿破了他的大腿,稳稳地嵌入了他的大腿骨骼。他抱着那黑窟窿渗出的鲜血伤口,趴在地上哭喊着。
这时。
包俊文,做出了我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一把推倒了那名叫狗大龙的瘦弱男子。瘦弱的身子,一把坐在了狗大龙的身子上。
包俊文张开了那两片厚厚的唇瓣,露出长得参差不齐的牙齿,一把,凑到了狗大龙的脖子前。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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