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手帕所给我的线索。
死者并非死于剧毒。而是死于喉咙被攻击。
血液正在手帕正中央偏上的位置。
“正中央偏上的位置。”
这时,我即刻在脑海里迅速把房间里画成一个直角坐标系。
正中央偏上的位置,是我的茶几。茶几的柜子里,我忽然发现,有一个新颖的盒子。
上面写着。
“Blood.”
我即刻拆开来看。
里面,确实是注射器所装的血液,但颜色偏紫。我想是血清或者标本一类的。
“就是那。!!就是那!!快给我!!”
他,像只蝼蚁一样缓缓爬过来。
满脸的渴望和狰狞。
这时候,他快要爬过来的时候。
“砰!!!”一声枪响。
子弹,像是电光火石一样。穿过了这名渴望的杀手身子。
毫无怜悯地,穿过了他的喉咙。
一滩腥浓浓的鲜血,从他的喉咙里流出,我房间的地摊上,满是血腥味和硫磺味弥漫着。
这时。
门外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
她,大概是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长得和今天日本冲绳县的新恒结衣几乎一模一样。她的手里,持着一把.38柯尔特。枪口冒着火。
日后我才知道,她叫里奈美纱。
看过回忆录的读者会记得,这个女孩是谁。
里奈美纱。她穿着一套灰色条纹女式西服,同一双平跟浅口鞋。
这一次,她没有再和刚刚的工人一样废话。
向工人射击了以后。
即刻。
“砰砰砰!!!”向我火力压制。
我这时,已经无法顾及手上的注射器。我即刻一把越过了沙发上,然后当掩体。
注射器,已经凋落在了茶几下。
里奈美纱,一边开着柯尔特掩护自己,一把夺过了Blood注射器。
这时,我即刻冲出了门外。
她,正艰难不已地酿跄走着。
我,一把躲过了楼梯下的掩体。她倚靠着墙壁,一把直接扯开了衣物上的袖子。然后取出注射器。
她,用针孔,扎破了静脉上的血管。然后缓缓推入。
我注视到,她的手臂上,血液开始集中得格外严重。她的状况,不会比工人杀手乐观得多少。
这时。那血液注射到了她的静脉以后,那血管,才仿佛立竿见影似的慢慢缓和恢复正常软化了下来。
她,踉踉跄跄,走出了我的公寓楼楼梯口。
这时,让我眼前一亮。
李怡函,开着先前阿福所驾驶的宾利轿车,接走了这名里奈美纱。
我想,刚刚。我似乎错过了什么。
里奈美纱,在注射的时候。直接扎破了静脉。
血。
我即刻如梦初醒一样。我即刻一把在楼梯里寻找着,她,已经失去理智,不在顾及有无血液滴入。我学着里奈美纱,倚靠着墙壁,注射。然后收藏好注射器。
这时,我撇到了地底下。
一滴依然光鲜的血液,正映入我的眼帘。
我一把,取出了随身携带的棉签,这已经是我在蒙彼利埃医学院里,所一直养成的习惯。我取好了血液标本,这时。我想我的收获是比较大的。
这时。我回到了我的出租屋中,这时。包俊文,已经被吓得颤巍巍,却没有呼出一个字。
他的脸上在冒着白汗,嘴唇已经发白。
我出租屋上的黑地毯,一滩腥红红带着硫磺的刺鼻味沁入肺部。我毅然提取了这名工人杀手的血液,这需要和刚刚那名里奈美纱的血液做对比。
“没事的。”我和包俊文说道,然后捂着他的眼。
我缓缓取出了电话。
像是明知故问一样,拨打了报警电话。
除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