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必了四叔。”
刚刚,之所以吃惊,是至少五百平米的小型码头货物工厂。全部都是大麻,这点数量,所得到的利润和报酬,还有背后的血淋淋。
让我不敢揣测。
“这,都是这玩意?”
“对啊!现在知道为什么,我非要除掉麻雀三了没?如果要那畜生,把这地儿给端了,我还拿什么钱,养活,昂,这群,**崽子?”吴四伸出了那支裹着创可贴的碳黑手指,指了指这群工人。
“你知道不?贯中。这块地,咱他妈经营都几十年了我操。知道你爷爷我,喔,不对。你四叔我,还有你老爷,彦杰。靠的是啥背景不?就这貌不惊人的小工厂起家的!机灵点贯中。”
“呵呵。”我笑道。
“这儿呢,你也算是见识了。我呢,把这些害人的玩意卖出去,我随便叫价啊!除非那群畜生不要,那群畜生不要呢,他们的客人又怎么办?就这样,利滚利,杀通天!”
“呵呵。”
“贯中,你年纪小,这世道儿,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吴四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明白,四叔。我从来没把他想的多简单。”
“那就好,走,咱他妈去剁人去。”
“嗯?去哪?”这让我似乎有种精神疲劳。
“走了不就知道了呗。不然,我半夜才找你来我找你扯淡来着我?操。”他往满是炭灰的地吐了两头唾沫。
“狗剩!狗屎!赶紧滴,快过来。”
这时候,两名看起来像是工头一样满脸漆黑的工人,一个留着寸头的叫狗剩,另外一个几乎是骨瘦嶙峋,向我们走了过来。
“带好家伙了么?”
“带好了,四叔!”这时,狗剩和狗屎,同时取出了一把司徒登。在当时来讲算是比较难得的武器。“呐,接着。”
吴四把一支精致的司徒登递给了我。然后
便带着我们三个走出了码头,上了那辆银色的轿车。
“咱他妈今晚一定要给那群农村人一个下马威!”吴四叫到。“操!想要我们地盘就不说了,实在不行谈谈不成么?!非他妈要动手,今天还做了我们几个弟兄。这口气,咱他娘忍不得。”
“对啊!”那两名名字独特的小弟说道。
这时,车子来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街道,像是县城同乡村的接轨一样。
黑夜下,这里显得寂静异常,没有一丝一毫的光源。
这里的瓦房已经几乎快塌陷完。路面上也随处可见垃圾。虽然树木是不少,但风一吹还是有股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
“我们慢慢来。”这时候,吴四带着我们,几乎像是突击一样缓缓地冒着腰,穿过一条条脏兮兮的大街小巷。
在这几段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路途中,我曾三次真真正正踩到了狗屎,脚下踩下了不少杂菜。
终于,在绕了两百米左右,差没有爬墙以外,我们几乎把什么方式都用尽了,挤蹲爬等。
在远处,一条小巷上。上面,依然亮着灯光。我们开始慢慢沿着路途,逼近。
他们,正在那叽叽喳喳吵着,讲着村话。
“就是前面。那群**仔子。”
“他们在做什么呢?”我问道。
“喝酒呗,死人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在那儿的?”
“嘿嘿,你四叔我。头一天出来混么?我想做掉他们,给点钱,知道他们的行踪,比他妈甩甩头发还容易。”
“哈哈。”两名小弟笑了起来。
“操!吵毛啊吵!”
这时。吴四,忽然一个手势示意。
“上!”
这时,吴四,同两名小弟,忽然冲出了那条隐蔽的巷子。然后。
“突突突突!”司徒登冲锋枪里开出的子弹,像是响彻云霄一样划破夜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