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一个国度与另一个国度开战是一个道理,是啊,直接干掉对方首领。是的确简单,但,这并不是征服。
征服,是彻头彻尾的打败。即便我处在劣方。
我依稀记得他说的那句话。
“接下来的日子会死很多人。”
这句话,让我或多或少有种血腥疲劳的感觉。我自从法比奥事件以后,直到今天,一直没有停止过有关血腥的生活。
我真正累了。解开衣物,躺在床上,没有进行任何的工作。
脑海里一直翻腾着最近我的生活。这让我彻头彻脑的累了。
“物竞天择。”
中田刚刚说的话,一直在脑海里浮现着,从来没有消失。
这已经不是我所需要的生活,但我也毫无办法去改变这个现状。唯有见步行步的走。
我眯上了眼,盖上被子。
安安稳稳睡上一个小觉。我醒来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了晚上的十点。
写点开心事。
我醒来的时候,包俊文已经回到了出租屋中。他们属于迎春节节假日,他鼻梁骨上依然缠着一根钢丝。不过他说这并不妨碍他作息。
“哎哟喂!终于回来了这地。”
“在学校那过得怎么样?”
“那地儿,操。真爽,你说说,那桌子、那椅子、那课本。”他用手比划道,“别提多爽快。”
“是吗?几时开学?”
“元宵过后呗,傻阿?”他推了推我的肩膀。
“呵呵。”他变得比先前要充实多,不过,他,确实变了。这一变,决定了今后的命运。
“哎哎,会玩德克萨斯扑克不?”
“21点吗?”
“是啊是啊!”他激动道。
“兴趣不大其实。”我说,“比起扑克一类,我更喜欢下棋或者干点别的。”
“哎!你啊你,才多大呢,我们那地儿,那有钱家家,都在玩这个呢。”
“嗯?是吗?”我说。
“废话,这不当然么?”他笑道。那两颗难看的门牙,随着厚嘴唇张开,显而易见。
“呵呵,净得瑟。”
“这我风格,准不?”
“得得。”我应道。
“哎,你这有什么好吃的?”
“自己找吧,在柜台上。”
他却也是没有客气,一把将我所购买的送酒食物一扫而空。而且还把开水喝上了不少。
我没有理会,不过,在过后我同样想,是不是我的疏忽,葬送了这名单纯的男孩?
至少那时,我是比较无所谓。
这时。“笃笃笃!”我的房间门被敲响。
“谁呀!?这是!”
“别说话就对。”我走了过去。
“哦。你强。”他灰溜溜地说。
门开后,映入我眼帘的,让我舒心了不少。
阿福。
“少爷。”
“怎么了吗?”
“老爷想见见你。该见了,少爷。虽然我不知道你好像排斥什么,不过,该见了少爷。发生了这么多。”
“可以的其实,为的是?”
“老爷有老爷的意思少爷。”
“嗯。好。”
“你去哪啊这是!?”
“够了。”我说道。
这时。我进了阿福所驾驶的宾利汽车。
“伤好了吗少爷?”
“这不碍事其实,至少不渗血了,这会。”
“那是挺好的。”
“是挺好,倒是活得不怎么安逸。”
“少爷,不妨,容我说一句?”阿福笑了道。
“嗯。”
“敢问,少爷是那种可以安逸过日子的人吗?呵呵。”
对啊,这句话确实触动到了我的心坎。
撇开职业,出身不谈,光光积累下来的这一切。我可以过上安逸的日子吗?
“呵呵。”我笑道。“这也不是。”
“那就飘把,这社会现在是安逸不起来了。”
“行。”我答道。
我透过窗外,望着窗外微凉的风景。车子行驶过了一条条宽阔的柏油路。一栋栋新颖白皙的建筑,在路灯的照射下,在午夜一样显得高贵无比。
我还在回忆着那句话。
“敢问少爷是可以过安逸日子的人吗?”
最近这一切过得太吵太乱。
“到了,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