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带我拜完关二爷后带我入了茶铺里的仓库。
这里,是堆积着一箱箱大包的茶。今日刚刚晒好。
在阴暗的茶铺仓库里,堆放着几个摆放好的玻璃酒瓶。只有两盏煤油灯的光线让人不适。
“哎,贯中。”
“嗯?”
“我是粗人,没读过什么书。呵呵,但贯中,我告诉你。”
“现在,这个社会呢。不再是以前我们打的那时候。”
“说说。”
“我们那时候,学过几套拳,打人打架,威风的很。现在,你再能打,也不如这个。”
三叔从褂子里,取出了一把柯尔特M1911。然后上了拼凑马克沁消音器。
“这,你想叫我来的目地是?”
“我想告诉你,这个社会。现在靠的是枪。嘿嘿。”三叔笑了下,露出了一颗镶在内测的大牙。
“会用吗?”
“会一点。”
“试试看,拿着它。”
“嗯。”
“把那几个酒瓶射倒,懂了没?”
“我试试看。”我曾练习过有关使用枪械,不过我还是比较擅长持刀具。
我双手持着枪柄,然后瞄准好酒瓶。
然后几乎没有犹豫和多想,在拿得最稳的那一刻,我扣下了扳机。
“砰!”的一声,像是强压下订书机所发出的声音相似。
子弹迅速穿过了那酒瓶,稳稳扎在一堆茶叶上。
“啊!彦杰真该以你为荣。!”那个名叫三叔的人说道。“果真彦杰没有看错人。”
“嗯。呵呵。”我笑道。
“把那几个酒瓶打碎,可以?”
“我试试看把。”
我再一次举起了那把柯尔特M1911,瞄准好了第二个酒瓶。
扳机。
“砰!”子弹擦过了那瓶边,然后扎入了一堆堆茶叶中。
瓶子破碎了一处,却没有完完全全击中正中央。然后倒了下来。确实这很生疏,对我来说枪械这种武器确实不在行。
“已经很好了其实。”三叔道。“不过现在,我想试试这样。”
三叔举起了酒瓶。
“往这开。”
他的整只手,抓住了酒瓶。只剩下短短的一根手指的长度,只有那个位置是可以射击。
“敢不敢?”
“我还有得选吗?三叔。那好。”我即刻上了扳机。
然后,我举起来的那一刻,甚至连瞄准都没有。
直接顺着感觉,像是甩枪一样。
“砰!”的一声。
子弹稳稳地落在了瓶子的正中间。然后瓶子即刻被子弹穿的四分五裂起来。
在那,之前。三叔已经松开了手,把酒瓶往上推了下。
“你确实很有血性,贯中。”他笑道,用鼻孔挤出了丝丝气。“不过,你知道吗?好多话,是不能信。但你没得选,你也只能这样。”
“这个是事实,三叔。我也不敢保证子弹能稳稳打中瓶口。”
“呵呵。阿福,你没带错人。他是我想要的。”
“嗯。承蒙,三叔欣赏。”阿福说道,然后咳嗽了下,拿出快手绢吐出了黏稠稠的带血黄痰。
“该戒戒烟了,阿福。这么久以来。”
“我会的,三叔。”
“呵呵。”这时候。三叔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便同阿福说了几句话。
“对了,贯中。我这有上好的龙井,喝口再走又怎么样呢?”
“可以。”
我接过了三叔的木茶杯,缓缓引进了口龙井。
阿福,带我出了那茶铺后台的仓库。然后我们一同上了车子里。
“我们该去哪?”
“想知道吗少爷?我带你去。”阿福说道。他踩动了油门,然后手扶着方向盘,行驶在了沥青路上。
阿福和我共点了一根相对廉价的哈德门,这时,车子开始行驶到了一处比较豪华的地方。
又是那种音乐。
“夜上海...夜上海...你这个不夜城...”
一盏盏五颜六色刺眼的霓虹灯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望着阿福,看着他的脸希望可以给我带来什么信息。
除了透过玻璃照射在他脸上的闪光,以及那憔悴的样子。我没有得到别的信息。
阿福领我走入了一家舞会厅里。然后我们寻了一处沙发坐了下来。阿福点了一杯白兰地,他依然记得我喜欢喝什么酒。
这时候。
我似乎望见了一个面熟的瞳孔。
阿芙萝菈。李怡函的母亲,李彦杰的妻子。她画了一个淡妆,把梳直的栗色头发都放了下来。
“瞧见了没少爷?那是二夫人。”
阿芙萝菈,正同一名高大俊俏的西服中国男子,手拉手跳着舞。
虽然阿芙萝菈已经四十有余,身材却还保持的十分标志,该挺的没有收,该瘦的肉没有增。
他们在跳着舞,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时候,阿芙萝菈,在那名西装男子的胸前,用手指画了个圈圈。然后在一个转身舞蹈中,阿芙萝菈的手游走在了那名西装男子的腿根附近。
这是典型的姓暗示。
不久后。西装男子搂着阿芙萝菈的纤细脖子,一同有说有笑走出了舞厅里,上了一辆贵重的黑色宾利轿车。
阿福带我看完以后,没有说话,只是示意我接着跟他走。
这一次,阿福带我来到了一处休闲吧中。
这次,映入我眼帘的是,那名叫陈洁琼的女人。她是李彦杰的三妻子。
“少爷,那是三夫人。”
这个名叫陈洁琼的女子,正在和一个皮肤褶皱的瘦弱男子,一边聊着天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
这是我头一回仔细探了下陈洁琼。
她皮肤比较黝黑,头发微卷。她并没有多漂亮,小小的嘴唇,瘦弱的身子。还有那故意瞪得大大的瞳孔。
这回阿福没有逗留。
而是让我看见了以后,便带我接着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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