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顾客有所伤害。既然厨师不是第一次倒,那么厨师一定是判断的非常准确才去切割器官。
那么,凶手不是头一回截肢,凶手截肢是带有年份性的象征。肢体藏在哪?我在想,带有年份性的象征。凶手藏匿肢体的技巧自然会非常娴熟,甚至和截肢的水平一样。而且保密程度非常高。那么,凶手如若藏在明显且被发现的地方,会被发现。
如果凶手藏匿在家中,那么异味会吸引注意。我在想,厨师自然把一大堆损坏的动物器官和血液倒入了粪坑。而且没有人会去研究地质。况且乱世当中人们所顾虑的越来越多。
始终还是地下。
这是目前最为合理的一个小推理。
草坪!!
对,这里确确实实人们最无法注意得到。
我慢慢拨开一层又一层的草皮,然而换来的只是一条条大同小异的草根。或许找到些许小蘑菇。我想,我要藏匿肢体,必须不只是建立一个坑,我想需要一个比坑还要大或许功能还要多的地方。
地下道。
我似乎又遇到了一个疑问。首先撇开凶手藏匿肢体或者收集肢体的动机说法不谈。凶手藏匿肢体必然需要一个好的环境,那么他需要用福尔马林或者防腐剂来保存肢体的完整性。可是事件一直持续了十年之久,那么他需要多少剂量我数不清。可是可以确定的是,他必然会藏匿,否则再没别的说法。
我继续寻找,而脑海里一直掠过一个问题。如果单纯在草坪里,草坪的某一处,那么清洁工可以比我们更快的要发现这个地方。我想凶手假若要逐一收买清洁工是不现实的问题。
我感觉到这块地方必然会有猫腻。只是这份猫腻我不知从何而寻找。我把草坪饶了一遍,我的侦探社成员,黄白黑三种肤色的人正在对清洁工百般心思的饶舌。我非常焦急,阳光和我的汗腺把衣物弄得湿的彻底。甚至成了冷汗可能让我感冒。
我的肩部还是格外的疼是我的硬伤,而且许多处伤势还没有好转多少。
越是死胡同越需要规律和办法出去。我有点累,然而我伸了一个懒腰,我的目光正随着惯性投入到了医院这所威严的大楼,红红的十字格外的显眼。这所楼的确很高。
是否我的推理发生了错误?难道所藏匿尸体的地下室会在医院里吗?
我相对保持安静的走了医院,可是不论是我自己穿梭了走廊还是厕所任何地方,甚至我自己询问。根本没有找到入口,甚至医生没有听闻。如果一间一间房间慢慢闯的话会显得非常冒失而且容易引起怀疑。
我想,我需要在凶手的角度去考虑这个问题。假设我已经把整所医院包括草坪作为我的藏匿点。我之前推理过或许草坪是入口,同样或许医院的某个房间是入口。
如果草坪作为入口,那么即便草坪掩盖的再好,只要是细心的清洁工必然在许久便有了猫腻。如果是房间是入口。那么不论再不经常使用的房间只要有人经常进出,人们敏感的神经必然会与房间作为联系。
凶手的心思非常谨慎。那么,我需要做一些天马行空的事情。之前比萨尔曾经说过,凶手的作案截肢手法犹如画一幅精湛的素描画,那么需要许许多多的笔才可以构成深浅不一的颜色,才可以突出立体感。
那么,素描非常需要投影,衬托物品的立体感。我蒙彼利埃的美术老师曾经和我说过,物体中最黑暗的地方在明暗交界线。投影里最黑暗的地方便是沿着边。
沿着边的地方是最为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