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的脚,紧接着一下便给我狠狠地来了一个过肩摔。
“啪!”的一声,我整个人重重地倒在地上。
我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两只脚紧紧地夹着我的右手,试图用脚把手腕扭断。
高跟鞋?
我没有理会太多,即刻一把扶着她的鞋子,一个箭步跃起撞向了她的背脊。可让人心寒的是,她却安然无恙,顺势踢了一脚在我肚子上。
背后的人开始一直往我倒地的的方向开枪,我唯有躲躲闪闪,这可真是惊心动魄。手枪的精确度实际上并非特别高,尤其是在二三十米外更是难,但开枪的人确实是有本事。“嗖嗖嗖”的一声,四发子弹射出了之后,弹夹已经打完。
这刻无疑让我沾沾自喜,望着眼前,刚想跳入垃圾堆当掩体时。“啪!”的一声,我被飞身一脚稳稳地击中了脖子,整个人重重地趴在了青砖墙上。一股疼痛侵袭在背部。
她毫无怜悯,雨点般的鞋跟部在我的头部落下了许多次,我的双手支持不来,最后稳稳地踢在了后脑勺下的脖子中枢神经上。
那一刻我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整个人倒在了垃圾上,动物的粪便和过夜的食物,以及一堆堆孩童所拉过的粪便粘入了我的衣服,还有包裹痰的纸巾等。
突然,“砰”的一声,枪柄我的头部被枪柄重重地挥了下。直觉瞬间荡然无存。最后的记忆是我倒在了一堆臭烘烘的地上。
我到底何时醒过来的我记不清。双眼一时间无法张开。我的脖子和背脊火辣辣的一片疼,渗出了血液已经干涸在衣物上,这可让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倒是希望没有被垃圾感染伤口。
透过眼皮可以感受到已经是大白天,身上的雪花打着我身子很是冷。趴在一堆垃圾前的我,恶臭味扑鼻而来引人作呕。可浑身使不上力量真心没出息。手臂酸痛的很。再者是我受伤肩部的手已经失去了任何的知觉。
我尝试缓缓起身,发现我的左手被我的身子压着,血液完全不流通,我一直认为是麻醒的。眼睛终于缓缓可以眨了眨,睡眼惺忪当中看到了右手机械表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早晨八点半。眼前,是一袋袋黑色的垃圾,露出的袋子里把洁白的雪花染成了灰黑色。
这我不悦,衣物恶心的很,附上了不少粘稠稠腥黄黄的痰。我原来打翻了老人盛痰的手帕,于是便全部附上了我的衣服,包括不少动物的排泄物以及说不上名的恶臭味。
我缓缓地用单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起立,不成想却是徒劳,“扑”我再一次又趴在了雪地上。无奈,我唯有慢慢蹭到墙壁上倚靠着,我坐了下来,犹如被火灼烧一样的干裂喉咙格外难受,似乎有发烧的迹象。
待了许久,我才缓缓扶着青砖墙站了起来。几乎已经失血的腿部终于麻痹的像千百根针扎一样。
一个像sos般的想法在我的脑海里闪现,我不得不去办。
莱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