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客气地蹬了李不易一脚,“还以为你的伤又发作了呢。下次麻烦你能不能收敛一些?”
“这个怎么收敛?情思难耐嘛。”
李不易刚说完这句话,顿觉不妥。
一道冷光,如芒在背。
萧不易的声音冷冷地响了起来:
“还不快进去?还要在此显眼不成?”
话音未落,佳人如风,已然飘进了分坛之内。
李不易喘息刚定,才发现周围早已站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脸色一红,也急忙低头走进分坛。
其他几人鱼贯而入。
“唉,成天冷冰冰的,真可惜了那副俏脸啊。”走在李不易身边的顾明霞看着前面坛主的背影,不无惋惜地遗憾着。
“也不会很冷。至少,比那个盛气凌人的冷月要好多了吧?”李不易倒是很会做和事佬。
“对啊,而且,”邓飞笑着说道,“刚才不易那一番举动,好像坛主也很是慌张,竟差点用上了轻功。坛主还是很关心下属的。”
“啊?!真的假的?我怎么没看见?”顾明霞明显不信。
“你当然没看见,”邓飞的笑开始有点阴了,“谁让刚才你只管看你的乖弟弟不易了?”
“你,”顾明霞羞红了脸,又急又气,一跺脚,“我不理你们了。”
看着顾明霞离去的背影,李不易很是无奈的苦着一张脸:
“飞哥,你这是何必呢?”
“何必?你非要和我打那个赌,我不得使点力?万一输了,那可是一顿上等酒席呢。”邓飞很谨慎地说着。
“使力?你信不信?就算你使力,你也只会输得更快。”李不易很笃定地说道。
“哼。”
邓飞冷哼一声,不屑地偏过头。
李不易没有纠缠这个问题,四周一张望,突然疑惑地指着前方:
“飞哥,你看看,那两人是谁啊?”
邓飞转过头,朝李不易所指的方向望去,也是一阵疑惑。
那是……
两个木匠?
实际上那两个人到底是不是木匠,邓飞也不是很确定。
不过,看那一身的碎木屑,还有手里拿着的家伙事,邓飞觉得,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只是——
木匠跑到后侠帮来做什么?
难道分坛要修整?
邓飞和李不易正在猜测,那两个木匠却好像看见了他们,急忙地跑了过来,人还没到跟前,嘴巴就先张开了:
“右堂主,不易,你们回来了?”
话音刚落,邓飞和李不易就愣了。
知道眼前的一个是右堂主,另一个叫李不易。
这两人,还没出名到整个地心城的木匠都听过他们的大名。
熟人?
邓飞仔细瞧了瞧面前两人的脸孔,心中一动,犹犹豫豫地叫道:
“徐飞……彭勇?”
“是啊,是我们。右堂主,不是几天不见,就不认得我们兄弟了吧?”一个木匠半开玩笑地说着。
“废话!”
不想,这徐飞的半个玩笑,却招来邓飞的一声大喝,
“你们这是干什么?哪还有一点武林中人的摸样?干什么?当木匠啊?你们这样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分坛改成木匠铺了呢?”
“我倒觉得不错……”
邓飞一瞪眼,李不易的后半句话没说出来。
徐飞和彭勇两人倒是没什么表示,哈哈一笑,指着大堂说道:
“右堂主,咱们分坛可没开成木匠铺,不过……,算了,还是您进去自己看吧。我们还要赶工,先走了。”
说罢,两人便扔下了还摸不着头脑的邓飞二人,匆匆离去了。
“废话,难不成还真改成木匠铺啊?”
邓飞没叫住那两个家伙,之后恨恨地说了一句,然后,就和李不易走进了分坛大堂。
结果,一走进大堂,邓飞就后悔了。
不为别的,只为他刚才说的那句话。
分坛倒是没有变成木匠铺。
只因为,
光做木匠活,也太小气了点。
它,
几乎变成了节日赶集的集市——
好家伙,什么人都进来了:
大唐西面,几个大娘正在一边鉴赏着几件衣裳,一边和分坛几个女弟子品鉴着什么;
大堂东面,几个大腹便便穿金戴银的富商正在和前左堂主龙虎争吵着,看样子,应该是在进行讨价还价一类的事宜;
而大堂正中央,整整齐齐地站着一派弟子,这些弟子邓飞李不易都不陌生,只不过,这些弟子身上的装扮,手里的家伙,却让只熟悉刀剑兵器的邓飞看的云里雾里的。
木匠工具,铁匠工具,漆匠工具等等,真是应有尽有。
可就是没有武林中人应该佩戴的兵器。
哇靠~~
走了才不过半个月,怎么分坛整个变了样了?
这可真有点乱了。
李不易心中的熟悉之感,转眼就消失殆尽。
不过,亲切之感,倒是有增无减。
邓飞,却是气得脸都紫了。
“右堂主,”正待发作的邓飞身边响起了一个声音,回头一看,却是分坛弟子王远,
“坛主和左堂主在后堂,有事请你过去商议。”
“飞哥,”趁着这机会,李不易一把拦住了就要大动的邓飞,“坛主和左堂主请您去商议事情,快去吧。这里的小事,等您回来再说也不迟嘛。”
邓飞仔细想了想:
“也好,正好见着卫释然,我就问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老子定要他给我一个交代。哼~~”
闷哼一声,拂袖而去。
“这种武林中人,真可怕。”李不易看着那个气愤的身影,“卫释然,我的好姐夫,你自求多福吧。不过,也真是的,这才刚回来,就来这么一出。嗨,管他的~~”
自言自语完了,李不易就朝人最多的地方奔去了。
话分两头,且不说李不易这小子又准备搞什么花样,先说这邓飞气势汹汹地冲到了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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