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服的。”
游凌的思维中全然没把自己当成堂主。
盟内不爽夫人郎氏的人很多?!
李不易额头上的汗一下就流下来了。
一旁的卫释然倒是还算镇定,突然问了一句:
“凌哥,那个少盟主元强,长什么样啊?”
“长什么样?”游凌被问得一愣然后寻思了一会儿,描述道,“身材很高大,国字脸,眉毛很浓,很有种威武的气势。”
游凌描述的并不是很详细。
可是,李不易和卫释然就是突然同时想起了一个人。
靠,怎么这狂狮盟的人都张一个模样啊?
“行了,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李不易和卫释然都是很会装的人,游凌完全没有看出两人心中有什么变化。
“哦。”两人应了一声。
然后,卫释然酒杯李不易强拉到自己的房间。
直到三更时分,李不易的房间才熄了光亮。
大半夜的,这两人做什么啊?
两个男人?一间屋子?
在下,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酒醒酒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
逝者如斯夫。
光阴就在每一个人的指尖悄悄流失。
转眼间,李不易和卫释然加入狂狮盟,已一月有余了。这一段时日里,两人一切按着规矩办事,认认真真,不敢有丝毫差错,即便是外出,也没有让堂主游凌失望过。
平静的生活,总是不容过多的描述,因为过多的话语反而会打破这种安详的宁静。
所以,此处,我们暂且按下不提。
目光转到蜀安城外数十里的官道上。
一辆马车,正缓缓地行驶着。
一条官道上行驶着一辆马车,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这条官道上人也很多,一辆普通的马车是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
不过,因为这辆马车不普通,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好大的一辆马车。
而且,好重。
看那足有二寸多深的车辙印,这辆马车可不是一般的重。
驾车的,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也难为这位公子了,要来充当车夫的角色。不过,看他那熟练地手法,想来这位公子定是常执马鞭。路上有不少姑娘,见到这么英俊的车夫,纷纷飞红了脸,娇羞地低下了头,是不是偷偷瞄一眼,然后立刻又低下去。
这少年被这么多道目光注视,却没丝毫不适,想必是习惯了,遇上模样俊俏的,他还轻轻一笑,算是还礼。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就如同一只铁钩,几乎勾走了姑娘们的心魂。
好潇洒!
再仔细一看。
咦?这不是当日在潜阳县帮助江民安大人逮捕元猛的秦云秦二公子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云儿,”正当驾车的秦云享受这洒脱的时刻,车内传来一阵温和慈祥地声音,这声音听着颇有沧桑,但是沧桑中却略带了一丝调侃,“没想到你还是这般风流洒脱啊。”
一听这个声音,秦云风流洒脱的脸庞立刻浮现出了非常尊敬的表情,语气也很是平稳,不敢有丝毫的轻浮:
“云儿不敢。”
“哈哈,莫急莫急,”车内的声音颇有种飘然之感,“云儿,做人洒脱不坏,但是,千万莫要乱来。若是太过滥情,最后,受罪的总是你等年轻人,你可记住了?”
“云儿谨记。”秦云恭敬的回答道。
“爹,云弟还是把握得住分寸的。你不必担心。”车内又传出来一个年轻的声音。这个声音少了几分苍老,不过一样的稳重,醇厚。
“嗯,你等多年在外办事,为父很是放心,不过,”车内略带苍老的声音话头峰回路转,“这个世间是时刻在变的,今天这样,明天或许就是那样。所以,时刻有个人提点一下你们总是好的。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
“爹说的极是,说起来,爹,”车内两个声音开始攀谈,车外的秦云脸色渐渐严肃起来,双眼直盯前方,认真的驾着马车,“这回我们来狂狮盟,除了交代元猛之事,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哈哈哈,风儿,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啊。不错,这回除了元猛之事,为父受你李叔所托,还想调查另外一件事。”
“爹,”车内的声音突然低了许多,“是不是有关那个杀字?”
“嗯,不错。”苍老的声音说道,“和那个杀字有关?风儿,为父想问问你,是想到的和这个杀字有关呢?”
“自十年前,有几个武林世家相继销声匿迹,全家被灭,是何人下此毒手,至今无人知晓。留在现场的就只有一个杀字。”年轻的声音轻轻笑了一声,“不过,最近狂狮盟出了两个身份很奇怪的人,当然,这两人不会是杀手,但是,是不是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爹,你说是吗?”
“哈哈哈,风儿果然深知我心,”苍老的声音先是一笑,然后,紧接着笑声嘎然而止,声音立刻变地略有些冰冷,显得相当冷静,“只是,风儿你能想到的事情,不知这个杀字背后的人是不是也会想到?”
一听这话,驾车的秦云不用招呼,便策马狂奔,加快了马车的行进速度。
真没想到,这辆如此笨重的马车,竟可以只由一匹马拉动,而且,行进的还如此之快。两边的草木如飞驰般向后离去。
“说起来,”车内一阵响动,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这封信上面的署名随心,你们可有弄清楚是何人?”
“爹,孩儿愚笨,未能找到此人。云弟和孩儿都怀疑此人是那位剑法奇高的黑衣姑娘,但是之后就失去了她的踪影。”
“哦,这怨不得你们,此人既然是只寄书,不见人,想来是故意躲着。况且,这人能在为父面前来去自如,形影无踪。为父也为得见其人,又哪来怨得了你们?无须自责。那黑衣姑娘,有机会为父也真想见上一见。”
“不过,你们说的那个假扮你们李叔儿子的那个李不易,要是以后有机会,为父倒是更有兴趣,定要见上一见。”
“爹,这人云弟跟了很久,没见什么特别啊。只是个骗吃骗喝的小混混。”
“是吗?他在元府呆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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