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是……?”任强很是奇怪,出声问道。
“哦,任大哥,”任强当然不知道李不易在元猛府上骗吃骗喝,更不知道李不易心中所想,“我二人今早特来向您辞行。昨夜得大哥款待,小弟感激不尽,如有机会,他日一定报……”
“唉,是兄弟的就不说这个,”任强一摆手,“二位兄弟不待吃饭后再走吗?”
“哦,大哥,”卫释然走了上来,抬头看了看天色,“我等还有很长路要走,趁此刻天色还早,想即刻就走,能早些到地方。”
“哦,那大哥给你们收拾些干粮。”任强一听有理,便跑进了厨房,片刻,手中拿着些干粮走了出来,一边交给二人,一边问道,“兄弟,你们打算去哪里啊?”
“哦,”二人一边不客气的接着干粮,一边随意地回答道,“我们想去蜀安城看看,见见世面。”
任强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就听到他简练的语言:
“好,既然如此,大哥也就不远送了。两位兄弟,路上保重。他日有缘,我等再会。”
“大哥,保重。”一抱拳行礼,李卫二人就离开了这小小的院子。
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任强默不作声,眼光有些迷离,良久,长叹一声:
“蜀安城?离开他很久了吧?”
说罢,就转身回屋了。
走在路上,看着卫释然憋得脸都发青,李不易自己终于忍不住了:
“想说什么你就说吧,别憋坏……”
“哼,你还好意思说,”卫释然一肚子火气,“都因为你,到处骗吃骗喝,害的我们到那里都吃不上一顿安稳饭,睡不了一个回笼觉。连个大哥都不能好好聊聊。你说你是不是在造孽啊?”
“喂,这怎么能说是我的错呢?”不管有理没理,和卫释然吵架,李不易从来没有嘴软过,“不能怨我啊?谁让那李惊飞大盟主的儿子名字和我一样了?再说,我要是不骗元猛,现在小命早没了。”
“那是你也不能真把自己当人家李盟主的公子啊?”卫释然叫嚷道,“骗了半天,最后不还是露馅了?幸好州牧大人赶到,还有风云兄弟,不然,你不就死翘翘了?说起来,你真该好好谢谢人家的救命之恩。”
“什么呀?这话说得?”李不易一脸的阴云,“要不是那对风云兄弟去了,我还没什么事呢?而且,还是我,他们才找到元猛的罪证,他们还该给我记功呢。只是,小子一向厚道,就不计较这些了。”说着,便是哈哈一阵大笑。
“哼,说的自己好像多么大气?拉倒吧,”卫释然一针见血地讽刺道,“你做坏事说大话不怕老天报应?”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压低声音,声调略有阴森地说道,
“你不怕那位身穿黑衣的萧不易姑娘再来找你?”
被卫释然这么一说,李不易吓的一哆嗦,没来由的一阵心寒,急忙叫道:
“呸呸呸,别说不吉利话,你这乌鸦嘴。”
“哈哈哈哈~~”看着李不易面色难看,卫释然爽快的笑了起来。
随后,李不易也笑了起来。声音爽朗,声调畅快,是发自内心的。
两个怪人,吵架吵得能笑起来,这叫什么啊?
“对了,”笑了一阵,卫释然正了正脸色,问道,“这任强任大哥真的和元猛有关系?”
“看那样子,八成有关系,”李不易一副思索成熟的样子,“他知道那么多,听了元猛被捕,神色还有点悲伤,还姓任,一定是了。他一定是任横的兄弟。”
“哦,”李不易的下推理,卫释然先是点点头赞同,然后,猛的一变脸色大骂道,“还是你他娘的造的孽。害得我们在这么好的人家也不能多呆。”
“这任横自己犯法,不怨我啊。”李不易很委屈,随后,不耐烦地一挥手,“哎,好了好了,快走吧,不然又要露宿荒野了。”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率先走去。
山路上,远远的传来卫释然的抱怨声:
“可怜我的老香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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