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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色不劫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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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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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夕……我是说呢还是说呢还是说呢?”此时,某人正目光呆滞地将脸深深地埋在点心盘子里,眉目纠结,而宫羽夕则懒懒地倒于椅上,一言不发。

    施玥见无人搭理,更是悲戚了几分,一抬头,便见着了宫羽夕略施粉黛,秀眉如柳弯,额间轻点朱红,娇媚动人的模样。这不瞧还好,一瞧,低下头又想起自个儿的“三无”【没脸蛋、没身材、没气质】,立马捂着心口,连声喊着“上天待我何其凉薄!”

    宫羽夕那一双纤手皓肤如玉,狠狠戳向施玥的酒窝处,“凉薄?难不成你还对舒小相公不满意?”

    “咳咳……”施玥迅疾敛了颜色,难得露出点儿羞涩的味道,“满意,很满意。”

    “瞧你那得瑟的小模样!”看惯了施玥霸气侧漏的模样,今儿个竟然有些小女子的娇羞,宫羽夕到底是撑不住,笑了,“我还真想不明白,既然彼此喜欢,就提亲呗,有啥好犹豫的?”

    施玥苦着脸,“我怕爹爹和江叔他们……”

    “施老爹若是知道你能嫁出去了,还不得咧开了嘴!操了这么多年的心,好不容易把你嫁出去了……”好犀利!施玥听了,不禁掩面。所以,她早已经沦为嫁不出去的那一类“怨妇”了么?

    不过,在经过了上述严肃的“讨论”之后,施玥算是明白了,宫羽夕大抵也只有看热闹这项技能了。

    说来,自从那次跟舒墨表明心意之后,施玥还真没能和他见上几次,每每见着了,想打个招呼,可他却总是扭头就躲,施玥估摸着呀,他这脸皮薄的,还没淡定下来呢,也就不再穷追不舍了。但另一件事,施玥却真真不知如何是好,那就是——要怎地跟爹爹开口:“你女儿思春,准备嫁人了”?

    施玥本琢磨着,宫羽夕向来是见惯了大风大雨之人,爱恨情仇这类小事儿怎么可能难得到她呢?可事实总是相当残酷的!在见识到宫羽夕袖手旁观的手段后,施玥沮丧着脸,讪讪地正准备回青峰寨去了。

    可宫羽夕却忽的拉住了她,“跟你说一件趣事,怎样?”

    八卦之心,路人皆有。施玥当下眼睛一亮,原本已经迈出门槛的脚倏地缩了回来,腆着脸,凑到了宫羽夕面前,“说吧,说吧!”

    宫羽夕神秘兮兮地关了门,拉着施玥轻声道,“不知你可晓得这三皇子楚桓?”

    作为青峰寨每月八卦中常常出现的人物,施玥自然是晓得的,“不就是那个风流倜傥、英明神武、天妒英才、英年早逝的三皇子么?”诶?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施玥摸摸头,表示小失误什么的,偶尔可以无视。

    “嗯,没错!”宫羽夕点点头,“醉云轩最近来了个人,似乎正是这个三皇子!”

    施玥大惊,“怎么可能?”要知道,楚桓在一干民众的心里,都是贤明的形象,不该呆在京城兢兢业业辅佐熹帝么,怎么可能来着江南的烟柳之地?宫羽夕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瞧见施玥那不在意的表情,宫羽夕就知道她定是不信的,这简直是对她八卦灵敏度的侮辱,当下,正了正神色,“你是我好姐妹,我才告诉你的。前些日子不是来了个贵客么?妈妈瞧他出手阔绰,一直把他当座上宾供着。有一日,我那好姐妹桃红去伺候他,他喝醉了,桃红正扒了他衣服,咳咳……结果瞧见一玉佩。原本这桃红是在宫里当过差的,所以一眼就瞧出这是贡品。当下抖着手,逃了出来。想了又想,那人却是三皇子无疑。”

    “到这儿来干啥?”施玥着实不太明白,京城的烟柳巷子难道少了?更何况,“三皇子不是个勤勉之人吗?”

    宫羽夕摆了摆手,“那是现在!”

    “你难道不知道三皇子以前也是个放荡不羁的货!”

    @@@@@

    这八卦是很久以前的了,虽然施玥早就记不清了,可宫羽夕却是记得一清二楚。

    且说,这东泱国三皇子楚桓,刚刚学会说话时,打头一句,便是拽着身边的丫鬟,笑眯眯地喊了一句,“美人”,惊得等在旁边想听“父皇、母后”的皇帝和皇后一阵掩面无语。

    等到楚桓渐渐长大了些,该抓阄了,可众目睽睽之下,什么冷玉啊,古砚呀,器物呐,他偏偏都看不中,最后桥上了个帕子抓在手里怎么也不肯放,皇帝大喝一声,“是谁将劳什子香粉帕子扔进来的?”三皇子身边的宫女战战兢兢抖着声音,“是……是女婢不小心掉落的……”皇帝长叹一声,“难道这是天命?”

    至于五岁时候,到了念书的年龄,其他两位皇子都带着书童安安分分地在太傅的教导下写字作画,可三皇子呢,对于那些笔墨纸砚却是怎么也不愿意碰,反而每日缠着个宫女,牵着她的手,喊“姐姐,姐姐……”太傅那老胡子被他气得一抖一抖的,可碍着他的皇子身份,一句“令堂的”生生噎在肚子里差点儿憋死。三皇子瞅着太傅那吹胡子瞪眼模样,摇了摇头,作了一首诗:“朕与先生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但使龙城飞将在,从此君王不早朝。”太傅只看了一眼,便生生给气晕了过去……

    至于七岁的时候,开始学点儿功夫防身了,三皇子越发了不得,师傅在时,马步扎得稳稳的,可只要一有小宫女路过,便立刻颤颤巍巍,抖着身子,恨不得摔在地上,宫女们见状,忙不逮伸手去扶,可这一扶,竟是给扑倒了,还被亲了一脸的口水。扭头,瞧见三皇子那小正太脸,只道是他不小心。

    再过几年,等到十岁了,三皇子不该懂的,该懂的,哪些不都是拿捏得明明白白?宫外的烟花柳巷,可比两个哥哥熟得多,甚至时不时地还为他们带些珍藏册子,以供消遣。等到三皇子搬出宫外,更是流连于青楼酒肆之中,有些和他有过春风一度的姑娘们,无不羞怯了神色,评价道:“三皇子可真是个雅人!”

    此等事情,层出不穷,以至于后来,熹帝听到“三皇子”这几个字,便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颓败模样。

    这世上的事儿吧,哪有说得准的时候,就算是皇家也有看走了眼的时候。这么些年过去了,谁也没有想到,小时候看上去正正经经的太子和二皇子,竟是一个接着一个往低处走,倒是原来最没出息的三皇子仿佛是换了个人一般,虽仍然不时和青楼红牌传出点儿不为人知的闺房二三事,可和“强抢民女”这档子事儿比起来,真真算得上是极好了。

    渐渐地,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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