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会怀疑你的!”
不过,舒墨却并未被安抚,脸上的红晕更胜,盯着施玥的手,似乎要将它生生盯出个洞来。施玥这才反应过来,这厮,怕不是……又害羞了吧!咳咳……小心地把爪子收了回来,不过,施玥此时心中更加确信,舒墨绝不会是那个背叛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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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峰寨大部分山贼眼里,这件事儿只不过是个小插曲,血照样淌,泪照样流,日子照样过。可施玥却一直膈应着,放不下,想和爹爹讨论一二,可他却是一副无啥大碍的神情,似乎并没放在心上。
这种时候,果然应该去找靠谱的江叔,施玥摇摇头,推开江程的房门,不料,江程居然不在房里。施玥心中一紧,寻遍了山寨各个角落,最后,终于意识到一件事情——江程没影儿了!
去问爹爹,他只是做出一副莫测的高深表情,“再过一段时间你便知晓了。”
如此,施玥反而淡定了,“江叔这时候下山倒也不怕被官府发现,别说找到线索了,万一送命了,爹爹,你后半生可怎么办?”
“我后半生和你江叔有啥关系?”施仲阳抽着嘴角,看向自家女儿,“不对,重点不是这个,你怎么知道你江叔下山去了?”
“爹爹,智商这种东西,我还是有的。”
“诶?我一直以为你生下来这玩意儿便少了点?”施仲阳上下扫了自家女儿几眼,一副怀疑的模样,“不过,要是你有的话,你来帮我分析分析……”忽的又换上了一副急切的表情,“你说,怎样才能拿下卿尘?”
……“爹爹,抱歉,那玩意儿我是没有。”
对于江程,施玥还是相当放心的,既然他下山去探查了,那么这件事儿应该很快就能解决了。可老天爷却像是在开玩笑一般,隔了几天,江程一点儿消息也没有,这暂且不提,青峰寨却连连失了手。
最近本来是有几头大肥羊经过青峰寨的,江程细细分析了利害得失后,也将他们判定为可痛宰的那一类型。可当曹勋领着山贼拿着大刀冲下去的时候,却恍然发现,早有官兵守着,若不是他及时撤退,恐怕就全被逮捕了。
而每月定时下山探听小道消息的山贼似乎也被发觉了,那日他坐在茶楼上正津津有味着听着说书人挥着扇子,说道:“近来朝廷无风无浪,三皇子似乎病了,请了好些天的假,而萧家那个小世子也没了踪影……”忽然,便有官兵将茶楼围了起来,好在他和小二混的熟,躲进了厨房。
寨子里的人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不禁慌了,脸上露出了几分愁容。
施玥恹恹地缩在舒墨那儿,一言不发,揪着屋子里唯一一盆牡丹花的叶子,“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情不简单……”
说实话,见惯了没心没肺笑着的施玥,猛地换成了孟姜女哭长城的悲戚模样,舒墨还真有些不习惯,心里头一软,摸了摸施玥的头发,轻声安慰着,“放心吧,不会出事的,等江先生回来应该就有办法了。”
“可江叔没任何消息……”
“怎么会?”舒墨倒是大吃一惊,皱着眉,似乎无法相信。
大抵是没想到舒墨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施玥抬起头困惑地瞧了他一眼,可舒墨面色如常,好像刚刚的惊讶只是施玥产生的幻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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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月色萧疏,星光寥落,林间偶尔有风动树叶响。
舒墨斜斜倚着一棵松树,似是在等着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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