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开始讲述这个故事。
突然,听到楼梯上一阵喧哗,张建国进来了,他的身后是刘局长和两个警察。李探长站起来和刘局长握着手。
“李探长,我们一直跟踪他,结果呢?这不,到你这来了。”他把目光扫向那个男人。“你是瑞福公馆里的马贵恒吧?”
“是的”
“我们一直在跟踪你”
“你们在跟踪他,为什么?”
“请你不要惊慌,我们只不过想录一下口供,请你告诉我,裘云路昨天死前的有关情况。”
听到这话,那个男人顿时十分惊慌,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什么!他死了?”
“是的,他死了。”
“
“怎么死的?出了什么事吗?”
“谋杀!如果可能的话!”
“天呀!太可怕了!你,你们是不是认为,这件事与我有关?”
“我们在他的口袋里找到一封信,而且从这封信里,我们知道,昨天晚上,你曾经想在那儿过夜!”
“是的!”
“奥?你在那儿过夜了?”
这时,他拿出了记录本。
“请停一下,局长,”李探长说道,“您只需要一份供词吗?”
“我们不得不提醒你,马贵恒,凭这份供词,我们就可以控告你。”
李探长说:“刘局长,你们进来的时候,他正想要把这件事的始末讲给我们听。白然,给马先生倒一杯水好吗?这样,有助于他把事情讲的更清楚些。马先生,开始说吧!不要顾忌刘局长他们,你就当这儿没有人一样,像刚才那样子,条理清晰地讲给我们听。”
马贵恒从白然的手中接过那杯水,一饮而尽,慢慢的,他的脸上恢复了血色。他先用恐惧的眼光看了一眼那个记录本,便向他们一一讲自己的经历。
“我是一个人过的,我非常喜欢社交,因此认识很多朋友,其中有一个爱喝酒的人,毛立秋,不久前,我通过他的介绍,结识了一个名叫裘云路的人,这个年轻人英俊潇洒,和我十分合得来。他好像从一开始接触就很喜欢我。”
马贵恒说:“在我和裘云路刚认识的前几天里,他到我住的地方来探望我。同时屡次地邀请我到他家去,玩上几天。由于他的盛情难却,我只好去了。”
“在前去之前,他曾断断续续给我讲一些他家的情况。他有一个老父亲,他很会做菜。他有一次朝我说,在这样的繁华的街中心,居然有这样一所房子,他感到很奇怪。我当时的想法同他一样,虽然,实际他比我们所想想的不知还要不好多少倍。”
“我是开车到那里的。到那里发现,房子后面有一条大路通过,那房子十分高大,房前是杂草丛生的灌木丛。在灌木丛里,有一条分辨不清的车道,显然,这是一座老宅子,因为长期没人修理,所以到处破破烂烂。当我的车沿着弯弯曲曲的小道来到大门前时,呈现在我眼前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大门的漆剥落的一块一块的,好像经历几个世纪的风雨。我对这个房子的主人知道的甚少,这样仓促的来是不是有点蠢。出乎我的意料的是,他亲自为我来开门,并对我的到来表示十分的欢迎。当我一脚踏进这个屋子的时候,便感觉这里的气氛是十分的压抑。
“接着,我们便开始了晚餐,主人在那显得十分的殷勤,但在这之下,我看出了他心中有事。因为他说话颠三倒四,含糊不清,有时连他自己讲什么都不知道了。他的眼神飘来荡去,无所适从,好像没有一个确切的地方让他安稳。他的腿不停的,下意识地颤动着,而且还不时地用嘴咬手指,心不在焉,与我说话东一句西一句,可见他的心情十分地不安。至于那晚餐,我认为不但做的不好,主人照顾的也是有一搭没一搭,令人窒息的空气,我觉得快要透不过气来,浑身上下极为不舒服,我那时真想找个借口回到我自己的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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