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21世纪识时务的有志青年来说,好女不跟男斗,好男不跟有钱有权的斗,就在我极其无聊的日子里,我研究了一下自己的生活状态,与那个小气阎王作斗争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选择,特别是在现在我还是一个无权无势力无人理睬刚过8岁的小屁孩儿来说,简直是拿着自己没长坚固的软骨头去撞人家的铜墙铁臂。要不,自杀了那么多次,都是被人家给一脚从新踹回来。并扬言再看到我直接让我进畜生道。对于成为一个男人和成为一个动物,个人感觉,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程序的太过麻烦,于是便此作罢。再说现在我还顶着含烟公主这顶帽子。顶着这名号,日子过的呀那叫一个滋腻,谁叫咱是韩妃娘娘的嫡亲闺女,再怎么不吉利那身上也留着两个国家的皇室的血液,谁也不会想挨这两个国家的抽。再加上自己不停地寻死却始终死不了,大宁皇宫便又有人盛传,这含烟公主不仅八字命硬,百死还能复生,是那罗刹鬼魔转世,地狱都不收。于是这含烟公主的名号跟那妖魔鬼怪的名就成了一个级别,人人谈之色变。
“啊——咦——啊——呀”哑公公拉着我的衣袖手舞足蹈的说着什么。哑公公是十三走后进的北寒宫,据说以前也是二品的内监,在这大宁皇宫的内厅里都是横着走的。可惜在皇帝旁边进的谗言多了,老天都看不顺眼给他来个哑疾,失去了那条三寸不烂的舌头,便被皇帝给遗弃了,要不让他是打死也不愿到这里来的。
“怎么了?”用沾满泥巴的双手在脸上胡乱的擦拭几下,稍带兴奋的问道,要知道哑公公可是从来不主动找我聊天的。
顺着哑公公的手指,只见那荒草蔓延深处有一只红头绿毛的小东西,我近乎疯狂的尖叫道:“八哥——”想不到这里竟然有鹦鹉,还是在北寒宫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简直和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的令人激动,澎湃,紧张。
我抓着那红嘴绿毛的鸟上蹿下跳的蹦跶着,直惊的那只只有一丝气息的鸟扑腾着翅膀惨叫,北寒宫终于有鸟毛了,北寒宫终于有鸟屎了,终于可以吃红烧鹦鹉肉啦!
”快把小悦放下——“带着霸气的稚嫩生气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也许可以说是愤怒的声音,对于一个年龄比自己还小的小小屁孩来说,霸气用在他身上太过浪费了,尽管他长得很好看。
那少年,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如果可以修改一下他那粉雕玉砌的小脸上的表情,那该是一个多么卡哇伊的娃呀!
“小悦,你怎么样?这个贱奴才有没有欺负你?”
小正太趁我失神之际,粗鲁的抢走那鹦鹉,捧着它一阵的驱寒问暖。太不雅了,真是糟蹋那一副好样貌。
等等“贱奴才”!
我宁含烟虽是个不受宠的公主,但始终是个公主,从来只有我欺负别人,呢有别人欺负我的,一把抓住鹦鹉的脚,把小八哥抢过来,道“你谁呀?呢冒出来的,抱着我的花花那么近干什么,意图对它不鬼呀!”
“什么?你的?花花?谁准你乱给悦耳起名字,还是那么难听的名字?这可是北韩国御养的鹦鹉,岂是你这种狗奴才可以侮辱的。”说着,便来抢我的花花。
我转身一躲,小正太扑了个空,望着他紧皱的眉头,气的粉嘟嘟的脸颊,玩性大起:“我的,我的,就是我的,北寒宫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我的下巴抬得老高,斜视着那气呼呼的小正太喊道。
“我不管你从前是谁,但是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就像你的悦悦从掉进北寒宫那刻成了我的花花,对了,给你起什么名字好呢?狗奴才!怎么样?”
此正太当场气得脸跟那小日本的红福士似的,象牙般的食指颤抖地指向我,舌头打结似的一直重复“你——你——”
“不用太激动,虽然成为我的人是一件非常荣耀,非常光宗耀祖的一你大事,但见你奉献小花花给我做晚餐,我就降低我的准责,免为其难的收下你”见他如何的激动我好心劝慰道。
我想也许他真的是太高兴了,竟然深呼吸了几口气后,直接向我扑来,那速度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形容。
太丢人啦!我竟然被别人扑倒,我是下面的那个!更可恨的是小正太双手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嘴里还不断的重复道“狗奴才,我要杀了你,你这狗奴才,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幸好这几年我都是跟着那群”神人”的,咬抓啃挠,摔交,丢骨撸,单打独斗那可是深得那群人的真传,手死死抓住他散在后面的长发,死命的扯,等他松开手夫护头发时,用头狠狠的望他的头上撞去,接着顺势把他压在我的身下。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最后,仍不解恨,只觉那红彤彤的小玉脸甚是惹眼,脑袋一热,张口便咬去。
“啊~~~”这声残叫,让我的脑袋彻底清醒了,望着被我压在身下的少年,哭的那叫一撕心裂肺,那如玉的脸上,印着两道月牙般的红印,那模样霎是可怜。
我怎么就那么狠呀!这么优质的一小正太我就怎么出的了手,这明明是辣手摧花呀!我滴心呀!那叫一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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