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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同样不着调的女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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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是友好的,前途我没多想,老鬼想必也想不出什么。以不变应万变那也不是什么太差的境界,高手不也是这么对付过吗?起码武侠小说里是这么写的。我们聊了很多,大多数时候都是老鬼在兴奋着,恍惚间他又回到了那个属于他的叱咤岁月,仿佛以后的日子已经没有能不能的困惑,只有做不做的选择。我没反驳,也不想嘲讽,就让这老年人幸福去吧。

    沟通的意义在于求同存异,求同存异的意义在于共存,共存的意义在于试图改变什么。我想我也并非一时心软,又或者良心发现想当个烂好人,也没有形势所迫的无奈。是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还是小果那一拳打碎了我那镜花水月似的祥和?我忽然想起了小果,再见了小果,就算我消失了,你依旧还是那个固执的“苹果”。我记住了小果,谁记住了我?对于这个地方来说我依旧是透明的,这个结论有点伤人。

    “别在意那群疯子,那胖女人肯定记得你。”老鬼兴奋的安慰我。

    “那叫丰满。”

    “嗯,丰满,那屁股瓣儿,咂咂,对了,你就不打算亲手摸摸?都快走了,你还怕什么?”老鬼的兴奋无处不在。

    以前老鬼也拿袁姐调笑过,可我从没发现我有如此反感过,“闭嘴,我不喜欢听这些。”

    老鬼话语一窒:“你?”大约是气氛太友好,以至于让他有点不习惯我的翻脸不认人了。

    “我不喜欢听你这么说她,她对我很好。”想起袁姐我心里有些黯然了,此处一别,今生难见啊。死宅骨子里都是恋旧的,记忆力那点可怜的人事总会让他们珍惜,伤感。

    我想她会记得我,可惜她不会知道那只坏坏的手并非我的意愿,除了我,谁在乎这个呢?“老头,以后不许摸她了。”我突然怒火中烧。

    “呵呵,我明白了,反正我也不稀罕摸,而且现在也没必要摸了。”老鬼大约明白了什么,嬉皮笑脸的回答。

    话真多,我忽然失去了所有谈话的兴趣。我沉默,不知不觉间老鬼也沉默了。或许我该想些前途,理想,目标之类好男人应该想要的东西,可实际上我却只是在想女人,想袁姐,想着那张圆乎乎的脸上轻巧柔和的笑,想着那双同样圆乎乎温暖的带着护手霜香味的手,还有那些总让我感觉回到小时候的问候,“你还好吧?”如同疗伤系的仙音。

    “你还好吧?”

    我想我是想得太厉害出现幻听了,然后那张圆圆的温暖的受看的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俯视着我,轻轻柔柔的问着:“你还好吧?”

    多真实的幻觉!

    事实证明那不是幻觉,在我傻傻愣愣的目光中,那长满带关切的脸焦急起来,“小燕,小燕,你说话啊!”一只温暖的手抚上我的脸庞。

    如果换个地方,换个处境,我想这会是幸福的感觉吧,可在这一刻,我很没出息的又想哭了。我忍不住用脸庞在那温暖手上磨蹭着,像只受伤的小猫咪寻求着唯一的抚慰。你别笑,那一刻,我真就愿意自己是只小猫,蜷缩在她怀里让那只温暖的手就这么抚慰我一辈子。没出息吗?是啊没出息,可老子就这么想了,也这么祈祷着。活着,不是幸福就好吗?至于什么样才是幸福,干吗要去深究?一千个人就有一千种幸福,而这一刻,我的幸福就是--小猫,袁姐,蜷着,手,抚慰。

    “袁姐。”我都听出来了自己声音中的哭腔。

    一抹微笑立刻从她原本焦急的脸庞荡漾开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大男人,怎么和小媳妇似的,饿没?你看袁姐给你带啥来了?”说完举起另一只手,手里拿着一个饭盒。

    有人惦记的感觉真好,要是我哭出来肯定很破坏气氛吧,我想。“袁姐,你怎么来了?”不能再说什么煽情的了。袁姐是一楼护士长,重监室不是她的地盘,这地方一般情况下是谢绝打扰的。

    袁姐一边打开饭盒,一边说:“这不是来看看你啊!都凌晨了,我值班,当官的不在,和监控室的熟人打个招呼就进来了。我估计你饿了,看看汤圆,红糖馅的,我爱吃,就是不知道和不和你口味。”

    这话问得,能不和吗?就是泥巴馅的估计此刻我也能吃出爱心来。我想我脸上的笑一定很开心,头点得很用力。

    “小燕,今天你可把我吓坏了,我在人群中看着,只能干着急。当时你是怎么了?他们都分析说是小果刺激到你了。”

    要是别的医生这么问,我准喷他一脸,妈的,有你这么问精神病的嘛?他要知道自己怎么了还用得着住院治疗啊?不过袁姐这么问,我就只觉得温馨,我一边吃着汤圆,一边回答:“呵呵,与小果无关,袁姐,我说我没病,你信不?”

    袁姐一愣,脸上的笑僵硬了一下,然后又柔和下来:“信,我也觉得小燕没病。”这话让我感觉像小时候妈妈哄我吃药。

    “呵呵,其实今天那时候,怎么说呢?你很有男子汉气概哦!”袁姐突然脸红着说。

    老鬼忽然跳出来冒泡泡了,“看吧,看吧,老夫的飒爽英姿无敌了,淡淡微这么一露,就有少妇怀春了。做男人当如是乎。”

    “滚。”我脸绿了,然后转红,我能说那时候不是我吗?

    “不过你以后别这样了,好不好?挺吓人的,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掐死那中年人,要不是在福利院,估计那几个警察都要开枪了。”是啊,要不是我还是疯子,估计都进笼子了,不过话说回来,这里也不像是花园不是。

    我点头,袁姐开心了,空出一只手来摸摸我的头,说了句:“这才是乖孩子嘛。”估计是觉得占了莫大的便宜,又红着脸轻声咯咯的笑了起来。

    “袁姐,小果呢?”

    “他没事,打了镇静剂,一直没醒。”

    “袁姐,那后来事情怎么处理的?”我忽然想起了这个正经问题。

    “让你掐个半死的家伙住在后楼病房里,听他们说那几个警察不允许那个犯人转移,所以俩边的人都住在了招待所里。还有下午又来了几个据说是什么研究所的人,也要求接管那个病人,我估计那个病人得了什么罕见病例,医院的结果都还没出来,他们怎么判断出来的啊?”袁姐一脸的疑问,偏着头想,这个俏皮的小动作让她看上去青春了不少。

    “那,那他们有没有提到我?”我忍不住问。

    “别担心,只要没出人命,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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