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我这么想得时候老鬼冷笑了:“你没看见后面追的警察吧?白痴,犯了事的病人能给你机会接触?”
白痴就白痴,哼!我继续在窗外那片天地寻找我想要的春花秋月,蛋疼的又不是我。
就在这时候,忽然传来门开的声音。我扭头一看,一张圆圆的喜感十足的女人的脸伸了进来,俩只圆圆的大眼睛一眼就和我对上了,然后圆圆大大的嘴裂开,笑了:“哟,大英雄醒啦?”说着推开门,一个圆脸圆眼圆嘴圆奶圆腰圆屁股圆。。。。。。总之一个圆圆的袁大姐走了进来。
之所以说袁大姐很圆,那是因为她和胖有区别,别看我把那些局部形容得很不堪,你就觉得袁大嫂必定是滚来滚去的。这位同学,其实你错了,袁大嫂是个很有韵味的熟女。咋说呢?肥而不腻那类吧!不是说什么整体效果啊,袁大嫂就是由那些比较那啥的局部鬼使神差巧夺天工布局而成的神作,造物神奇这话体现在袁大嫂身上很合适。她就这么圆,她就这么受看,以至于很多时候看见我的右手在她屁股上游走的时候我都会隐隐的冲动。
好吧,好吧,或许是我的口味比较独特吧,你们不必介意袁大姐啥样。至于老鬼,他没口味而言,是个母的他就能上去捞一把。
袁大姐是我们那层的护士长,待我不错,咱们之间的感情那全都摸出来的,有人的时候她会假装生气,没人的时候她会红着脸不语,虽然她不是大美女,可那一刻的风情依旧让不怎么挑食的我遐想不已。我想她也是个胆小的寂寞的不太挑食的女人吧?
“袁姐。”我笑的有点腼腆,你没看错,是腼腆,这是大多数死宅的共性,网上或者内心可以海阔天空满世界跑火车,可真要面对女性,那就得腼腆。
“感觉咋样?”袁姐走上来,按了下床头的警铃。然后看着我吊着的右手问:“手疼吗?知道什么是报应了吧?”嘴角似笑非笑的一抹灿烂,居然让她平凡的面容显得有些耀眼起来。
“报应!”我的右手动了一下,拉得床架哗哗直响,我立马警告:“你最好老实点。”
我明白这报应指什么,只能呵呵干笑,“我得躺多久啊?”
袁姐津津有味的看着我的右手:“都这样了你还不老实啊?这得看你,要是没别的什么事的话三天就可以下床,不过这石膏还得上着,你是肩膀脱臼了。”说完认真的打量了我一下,“今天你可算是大英雄了,没看出来你手劲不小啊,都把那犯人的腿扯脱臼了,你昏迷那会儿,他们费好大劲才把你的手掰开。呵呵,立功了,一会儿院长他们都打算来看看你,你可得给我尽量老实点。”
我苦笑:“袁姐,这可由不得我啊。”鬼知道老鬼会什么时候作难,特别是他现在心有哀怨。
袁姐回头看了看房门,忽然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有些感慨的说:“你这病可真怪,就和这只手不是你的一样。会好的,我在这里工作了十几年,康复的人不少,你要努力控制自己哦。”
那只圆乎乎的手柔软,温暖,带着一点护手霜的馨香,不知怎么的我又想起了妈妈,眼泪忽然打着转的就萦绕在了眼眶。
“受不了你了,你他妈脑子里都装的是啥,这是女人,不是你妈。”杀千刀的老鬼忽然跳出来冲我嚎着。
我都懒得再愤怒了,只是勉强的笑着对袁姐说:“知道了,我努力。”
袁姐笑了,拍拍我的脸:“这才是乖孩子嘛。”说完大约觉得这话很有笑点,收回手捂着嘴嘻嘻的笑了起来。
我也笑了,这可比和老鬼交流赏心悦目得多:“那乖孩子有奖励不?”其实每个宅男骨子都有些嬉皮的风格。
“好啊,给你一颗糖,不三颗。”袁姐笑得比我还开心,真正的花枝乱颤。
“奖励,奖励你使劲摸她屁股,一对奸夫淫妇。”老鬼在云天外阴阳怪气的插嘴。别怪我没涵养,别怪我不稳重,摊上个这么个货,就是菩萨也坐不住莲台啊。
袁姐带着短暂的温馨走了,带着我的好心情走了,说是去看看院长他们来没。我的世界立马阴暗下来,连窗外的太阳都挡不住我心中的烦闷。我没应对,只是强迫自己在脑子里回响着那个念头--老子耗死你,老子耗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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