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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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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被拒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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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妈只是想让严凤鸣走得舒服一些,让她原本就受伤的心能舒坦一些,她那样的性格碰上在这样的家庭已经够可怜的了,严妈也不想在和严爸闹下去,她知道那样是没有结果的,严爸就像是在她手里挣断了线的风筝,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飞去,直到最后没了踪影,她看着却束手无策。

    火车驶向远方,严凤鸣看着窗外的风景,觉得心理很平静,很久很久都没有像这样平静舒坦过,她知道以后的路要自己好好的走,虽然在寡妇家的屋后徘徊了数日也没能鼓起勇气来替严妈出口气,可毕竟她埋出了第一步了不是吗?要不然她觉得对不起严妈。远处的大山像后驶去,她却跟着火车向前行驶,迷迷糊糊中严凤鸣看到了以后生活的美好画面,自己成了有钱人,给严妈买了一间很大很大的房子,还有好多好多叫不出名字的东西,她和严妈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地生活着,没有烦恼,没有痛苦,心理只有让人愉快的东西。严凤鸣只顾想着,没发现对面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她,当然现在的严凤鸣对男生是不会有任何好感的,这差不多都是拜严爸所赐,严爸让严凤鸣对男人失去了信心,她恨严爸也包括了全天下的男人。

    火车进洞,严凤鸣才回过神来,就着车厢昏暗的灯光,她看到对面的男生在微笑的看着她,严凤鸣没有其它的好感,就觉得厌烦,狠狠撇了那男生一眼,接着很投入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天花乱醉地想。

    这期间,哑巴娶了一个老婆,听说是他舅从外面骗回来的一个姑娘,是个瘸子,小腿有点问题,行动不便,一条腿短一截,走路坡得很厉害,我见过那姑娘,长长的头发,盖住了那张轮廓看起来很美的脸。大家都感叹说,可惜了,是个瘸子。这样的感叹,给了村里的姑娘很大的安慰,可见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你看起来美好的东西,同时也让你有其他不足的地方。

    那姑娘的来历不祥,跟村里流传的几个版本有关,有村民议论纷纷,说那姑娘是哑巴家舅从外边拐带回来的,姑娘曾跳跑过,由于腿上有问题,没跑多远就被追了回来,经常有人看着,赵婶给送饭,他们赵家像看犯人一样看着。这些我只是听人家说说而已,至于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清楚,村里爱嚼舌头的人比比皆是,一传十,十传百,传出来很多个版本,平时也不怎么和赵哑巴家来往,事情的真相就不得而知了,也有说那姑娘是要饭来的,赵叔见她可怜,姑娘看起来也挺水灵的,就只是腿有点问题,一问才知道,姑娘小时候出了一次车祸,就这么把腿弄瘸了,父母嫌她是个负担,把她丢弃了,那时候她还小,不懂事。后来被一个捡垃圾为生的婆婆收留了,也许是姑娘命该如此,没多久婆婆便去世了,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埋了婆婆。从那以后,她便四处讨饭,这些年来经历了无数的辛酸和痛苦,被流氓糟蹋,被酒鬼欺负。为了躲避这些不幸,她才一路沿街要饭要到我们村里来的。赵叔一琢磨,他那哑巴儿子快30了也没讨到老婆,关键是人家好腿好脚的不甘心和一个哑巴过一辈子。赵叔一寻思,就这么着了。

    赵叔把姑娘带回家,当时还叫赵婶给弄了点吃的,那姑娘不放心,还一边警惕的吞着饭,一边四下东张希望,那样子别提有多可怜了,赵婶看了心酸,和赵叔商量了一下,决定把姑娘留下,如果不嫌弃哑巴的话,和哑巴做做伴也好。等姑娘吃完饭,赵婶就带着姑娘去洗了个澡,赵婶还把自己的一套衣服给了她,那姑娘身子单薄衣服穿起来大了些,可比起那破衣烂衫不知好了多少倍,你还别说,姑娘换了一身行头,看着还挺漂亮的,至少赵婶看着心里舒服,想这也许是上天的眷顾,注定她儿子虽然是个哑巴,但也没说他儿子要打一辈子的光棍,这不姑娘的出现给了他们一家人希望,赵婶想要留下姑娘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慢慢地才了解到,那姑娘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说从她记事开始,人们就叫她瘸子,收养她的婆婆给她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娜姑娘,没人会叫这个名字,图个顺口都叫她瘸子。姑娘满脸的泪水让人很是怜悯,尤其是赵婶,在大家面前提起娜姑娘时眼角免不了要挂着泪珠,让人跟着难受。

    听说晚上赵哑巴从外边玩回来,一瞧见娜姑娘,乐得跟猴似的,对着人家姑娘胡乱比划,手足舞蹈地不知道他想要对人家姑娘表达什么东西,娜姑娘倒也不怕,对着哑巴傻笑,赵叔赵婶四目相对,喜上眉梢,算松了口气,当着哑巴的面和姑娘把事一说,也许是姑娘在外漂泊怕了,又或许是姑娘迫切地想要一个家,想都没想一下便点头答应了,既然姑娘愿意和哑巴过,事情就简单了。虽然姑娘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但也不能亏待了人家,结婚在村里人看来毕竟是大事。为了能让姑娘安安心心,踏踏实实的留下来和哑巴过日子,可愁坏了赵叔和赵婶,人家姑娘毕竟不是在村里土生土长的,也许是为了感谢赵叔赏的一碗饭,才答应留下来,万一那天不想留了偷偷跑了也说不准。

    为这事赵叔和赵婶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来,最后只好劝说大家帮忙出主意,自从王富回来以后,爸爸的村长职位便只是一个虚名,哄哄外人而已,实际上是名存实亡。为了巴结村里的”大富翁”王富,大家都喜欢跑他那里听他讲那些不着边际,不靠谱的鬼话,可人要真贱起来,什么鬼话都能听得进去。从那以后我家彻底被打入冷宫,一家欢喜一家愁,从此在我家的喜气都跑王富家那里去了。事实物者为俊杰,为了不伤和气,爸爸时常也会去王富家串串。这不为了那姑娘的事,大家都嚷嚷开了。

    大家争论来争论去的,也没争论出个结果来,最后爸爸发话了,嗓门一孔,顿时安静了,爸爸说:”这么争论下去不是个办法,一个一个的说说自己的看法,王富阅历深,他先说”。见大家都没意见。

    王富说:”像姑娘那样的情况,最需要的就是吃穿住,把吃穿住的问题解决了,人家姑娘自然就不想走了”。话一说完,大家一片嘘声,谁不知道他王富打的什么鬼主意,有人调侃:”干脆叫王富把那姑娘领回家得了,吃穿问题首先就给解决了”。大家轰然大笑,自然这样的主意没通过,也有人提议,叫赵叔赵婶对那姑娘好一点,人都是知冷知热的动物,你对人家好了,还怕人家不留下来。大家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可就是欠缺点什么,加上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弄得赵叔赵婶不知道听谁的好。就在大家无计可施的时候,一直靠墙坐着的吴大爷说话了,他说:”女人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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