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后,刘唐,段景住通报祝家庄之事,宋江将带吴用征讨。这一次,晁盖、吴用与宋江都坚决不让纯翼随行。
“祝家庄一行就这样定下来了。”晁盖站在高位, 大声喝道。
口中吐出的热气, 化作一阵烟幕, 却无挡晁盖眼前激动的好汉。
众兄弟轰然回答一声是, 响得天王心中热血一腾。
“那烦请众兄弟先回去打点一切, 明日午时出发。”彩衣的女子漠然的踏前一步, 向着天王微微欠身, 转头吩咐。
好汉们应了一声, 纷纷散去。
晁天王默然注视着纯翼, 只见她一眼也不看去自己的方向, 只好苦笑开口留下此人。
“纯翼, 能不能留下谈一谈。”
冰纯翼听见残破的语调, 低头回过身子来。
冷冷地, 站在此地, 如石雕一样, 不发一言。
伴着一丝歉愧,踏下高台, 稍高的身子依旧俯视着单薄的妹妹, 一手正要搭上她的肩头, 但纯翼却身子一让, 避开了。
“纯翼, 我们…我们也很久没有坐在一起聊聊了, 你之前不是总说喜欢一个人静静在月亮下喝茶的?既然今晚众兄弟都要准备明天等待出发, 不如我就你一起喝茶吃酒吧。”
“晁天王, 小女今晚另有要事, 告辞。”半晌, 纯翼才目无表情的答后, 转身离去。
曾几何时, 朗声喊晁盖作天王哥哥的妹妹, 如今化作冷漠的身影渐渐远离。
看着踏出大厅的纯翼, 晁天王咬咬了牙关, 追了上去。
但走到大门前, 他止了步, 因为门外不只纯翼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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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疚随着纯翼走出大厅, 晁家于他有大恩, 这几天她坚决不见晁盖, 此等的所作所为已是不知恩义, 刚刚无礼的对答更是狼子野心。
但是,每当和晁盖单独在一起时, 脑海翻滚的正正是难以忘怀的恶梦。
刚才, 清冷的双朣看向快降落到肩头的大手, 就不免染上一丝惧意。
踏出大门, 刺骨的寒风令纯翼缩缩脖子, 还没有好全的身子传出几声清咳。
“好妹妹,出来了?”清冷的嗓子在前方响起, 令纯翼心中一暖。
“天如此冷, 公明哥哥和学究为何站在此处, 受那北风的折磨。”纯翼这才看见北风下的宋江与吴用。
宋江和吴用对视一笑,各从怀中取出一物, 未等纯翼看清, 二人便上前一步, 一个把东西环过纯翼的颈出, 绕了一个圈,另一个走到纯翼身后,把东西披在了纯翼的肩上,二人这才退后一步, 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女子感到脖子一暖,也觉后背暖暖的,低头一看, 才发现竟是一条白色的围巾,拽过肩上的东西,竟是一件粉色的披风。
“两位哥哥, 这…”不知所措进驻了精通三十六计的女子眼中。
“这是宋某与军师之前看妹妹有点不适, 又见这几天寒冬急至, 便都请了花荣兄弟下山一趟, 到市集买来此物。”纯翼的反应令二人低笑一声, 续道。“刚刚众多兄弟在此, 怕是拿出来会弄脏,所以众人散去之时才取出来。”
纯翼一伸手按着围着脖子的温暖, 感激地看向身旁的人。
“妹妹谢过两位哥哥。对了, 我有事要寻两位哥哥, 不知两位哥哥可有要事?”
吴用也点点头,“正巧,我也有要事寻公明哥哥。哥哥…?”
黑汉子笑着摇头, 邀吴用与纯翼回房间长谈。
三名梁山的头领逃离吹得刺人的利剑, 藏身于宋公明的房间。
室内朴素的摆设, 一套茶具搁置在房中, 热着的茶水化作满屋的烟雾, 遮盖了墙上的字画。
分别在两端坐在下, 黝黑的双手提起陶壶, 斟满三个茶杯。
“让宋江讨教, 不知军师与妹妹有何事吩咐?”双手举起茶杯, 向军师和他身边的女子探问。
“祝家庄地形复杂, 若是强攻强打, 只怕折将无数。”坦诚地看着对面的黑眼晴, 吴用和纯翼同样地淡然说出。
“这……”宋江“呵呵”笑了,“您二位,一个说就足够了。”
纯翼看向吴用,有些诧异。忽然纯翼也笑了出来,轻轻用肩膀碰了碰吴用,“你说。”
纤长的手指沾沾热茶, 在木桌上略略画了一幅祝家庄的地形草图, 清冷的嗓子随着指尖所向, 计定千里之外的祝家庄。
每一个叮嘱, 跟着每一杯清茶喝进三人的肚中。
三人聊祝家庄之行, 梁山之况, 直到月升、天白、日挂。
“纯翼就不送了, 望哥哥首战顺利。”宋江替这这个妹妹打开木门。
红日当空, 映着三人, 黑汉子与智多星走向众人齐集的忠义厅, 准备未来一战; 纯翼走上山崖, 俯视众兄弟的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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