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有被和谐的字和错别字一定要告诉我哦!
我爱你们,谢谢你们!
木筏渐渐靠近沙岛,就如沐子隐所推测的那般,眼前这些还在不断冒出水面的鲨鱼脊背都是些道具。鲨鱼群就是个精心设计的幌子,从远处看,这些道具的确非常逼真。人人都怕死,看到这么多鲨鱼的第一个反应肯定是远远避开,还会有谁去探究这些鲨鱼是真是假呢?其实这只是个非常简单的陷阱,水下纵横交错了许多的水管,管中连接了电线,电源直接带动这些脊背道具上下运作。
望着那些道具,季莫深深松了口气:“呼!还好都是道具,不然用我刚才的方法也未必能过这道关卡。”
“不管它们了,我们还是快点到那个什么基地吧,我的手好疼。”沐子隐正苦着一张脸站在木筏上对着那些道具撇嘴。
“对不起,都是我害你受伤的。你的伤口必须快点消毒上药,要是发炎就不好办了。”季莫满脸内疚的看着沐子隐那双被包的惨不忍睹的手。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也不会害她受伤,还说要保护她,结果自己倒成了第一个伤害她的人。
“没关系啦!反正我都习惯了,其实也不是很疼啦!”见季莫这么内疚,沐子隐急忙忍痛摆摆手,装出一副不会很疼的样子。
其实受伤这样的事情对沐子隐来说,真的已经习惯了。十五岁那年,她作为哥伦比亚大学的交流生,前往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学习。刚开始的一个月里,每一天她都会受伤,那个时候就算摔的骨折她也没有喊过一声疼。为了能回到中国,完成母亲的遗愿,她什么都能坚持下去。如今能像现在这样,受伤就可以无所顾忌的喊疼,还有人心疼,这样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季莫当然不知道沐子隐经历过什么,对她而已,沐子隐就是个有着高学历的将门之后。以她的认知,这样身份的女孩一定从小娇生惯养,恐怕擦破点皮都会哭天喊地。现在她居然害她两只手都割破了,还流了那么多血,她一定是怕她内疚所以才没有喊出来吧。想到这,季莫更加内疚心疼,便使劲划动木桨往前。
木筏缓缓航行着,平静的水面被弄出层层涟漪。由于季莫划得很快,不一会儿便划过了第一个沙岛,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等划过第四个沙岛,再穿过两道岛屿之间的缝隙后,往前九百米就是secret的基地了。
“上天处事不公,小生何必在这乱世苟活!”
就在木筏即将划过第四个沙岛时,不知是谁忽然大叫一声,悲愤的声音离的太近,把木筏上的两人都吓了一大跳。季莫被吓,手没拿稳木桨,差点把它掉进海里。而站着的沐子隐被惊的条件反射,直接就扑倒在木筏上,她仰起头奇怪的向四周张望。
“莫姐,你刚才有听到谁在大叫吗?”
季莫抓牢了木桨左看右看,然后就看到旁边的沙岛上椰树后似乎有个人站在那,于是便叫了一声:“谁在那里!”
闻声,椰树下的人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名二十出头的青年。就只见他套着件裤衩,浑身脏兮兮的满是沙土,怀里还抱着一堆破破烂烂的衣服。
眼见有人青年似乎愣了下,接着他放开衣服,右手拿着把椰树叶做的扇子在那摇啊摇的:“小生姓叶,名……”
“变态!”季莫怒喝一声,一桨拍了过去。
青年反射性的要出手,临到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慌忙忍住,任由那把木桨重重拍在身上。
“啪”的一声巨响。
“哎哟!”青年吃痛的抱着自己的胳膊躲到椰树后。
“拍死你个流氓!se狼!登徒子!”季莫收回桨杏目圆睁。
一切发生的太快,事情都结束了,沐子隐还维持着傻兮兮的姿势趴在木筏上。她惊愕的仰头望着季莫,再把目光移到那柄木桨上。实木的啊!拍在身上一定很疼吧!她正在内心惊叹着,前方又传来青年可怜兮兮的声音。
“小生只是要向两位姑娘问好,这位姑娘为何要对小生下此毒手?”青年躲在椰树后露出个脑袋,正满脸委屈的凝视着季莫。后者瞪眼怒喝:“谁让你不穿衣服的!有衣服为什么不穿,要抱在怀里?看到我们,还把挡着你身体的衣服给扔了,不是se狼是什么!还有,你说话也阴阳怪气的很!”
“看来姑娘误会小生了,待小生把衣服穿上解释清楚便是了。”青年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双桃花眼楚楚可怜的望着季莫,后者用恶狠狠的目光回敬。对视片刻后,青年移开目光缓缓蹲下身,伸出一只手抓过那堆衣服“窸窸窣窣”的穿了起来。
“莫……莫姐。”沐子隐已经站起身了,她站在季莫身边叫她,接着伸手指向椰树后问道:“那是谁啊?”
“神经病!”季莫想也不想的回答。
“啊?”沐子隐反应不过来。这时那方的青年已经穿好了衣服,但他还是躲在椰树后,探着颗全是沙土的脑袋向这边张望。
“姑娘,这次请你务必不要冲动,先弄清楚情况再说。你若是再用凶器对小生下手,那小生就要一命呜呼了!”
季莫没有回答,她抬手把木桨架到肩上,再摆出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立在那。某个双手包的像馒头的少女见状,虽然不懂接下来要干什么,但她也站到了季莫身边并把双手放在胸前,再昂头以示威性的目光撇向椰树后的青年。
这两人的姿势,前者目光凌厉面带威胁之意,就像个君临天下的女王。而后者,完全就是颗白花花的大馒头,她还傻呼呼的作“西子捧心”状。有没有搞错!青年在椰树后憋笑憋的面容扭曲,要不是为了接下来的游戏,他肯定要抱着肚子狂笑了。至于那颗馒头,她见青年面色不好,还以为他在害怕自己。
“废话少说,出来吧!”女王扬眉命令,馒头在旁边附合着重重点头,青年继续扭曲面孔慢慢走了出来。
“……”
“……”
待青年完全走出来后,木筏上的两人无语了。
望沙岛上立着一名疑似济公的不明人士,身着一套千疮百孔的灰色迷彩衣,丝丝缕缕布条正顺着海风销魂的飘摇。此人左手拎着顶烂了个大洞的帽子,右手拿着一把椰树叶做的扇
-->>(第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