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有夫之妇,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和雷锋同了居。
夏瞳在一旁苦苦思索。我发现旁边柜子上放着我的包和手机,心想撞我那人还算有良心。
夏瞳把给我削的苹果一口口吃完,抹抹嘴说:“对了,昨天实在找不着你,我一急就打给小舅舅了,然后我接到电话说你出车祸了,然后我就报告给他了,然后他现在在飞机上。”
心弦又是一颤,我一时说不出话。
我觉得从来没那么别扭过,既想见他,又有些怕见到他。
如果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我刚才那个绮丽又无厘头的梦境应该也不是凭空产生的,它一定是以事实为依托的,也就是说其实我一直是对颜回有想法的,这个想法居然成熟强大到我向他求婚……
我俩双双陷入了沉默。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我们视野里,走廊里清冷的灯光在他身后像素描画里的阴影,驼色大衣立起的领子愈发衬得他脸孔俊秀,眉目清朗。
我愣了一刻,断掉的骨头里疼痛渐渐蔓延,我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世事无常,什么叫啼笑皆非。
在夏瞳喊出来之前,我终于缓缓开口:“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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