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箱子很奇怪,上下都是灰尘,只看见那右边是九位数电子锁隐隐的发着暗光。
正常人都以为是密码锁,可是密码锁的旁边是一个瞳膜识别口……所以正常人会以为这箱子是密码锁加瞳膜打开的……
不过宾度连箱子的身都没有近,这就听哔的一声,箱子打开了……
原来这箱子用的是遥控器……
而正如宾度所说,里面什么都没有,但可以肯定里面曾经肯定装着什么东西,而且是量身订做的。
箱子里面是高密度的合金内置,呈深灰,上面有浅浅的雕刻纹,相当的有质感,内镶的模子是一体式的,与另一半呈拗口拼接式,并且与口边咬合,而里面的模子是呈一大一小摆放,连外部轮廓都可以看清,只是样式有些奇怪,让人不太能想象得到这里面放的究竟是什么。
如此精致订做的箱子,想来里面的东西一定不是凡物,所以某部门的头儿毫不犹豫的问道:“里面的东西呢?”
宾度笑了,然后用相当鄙视的口吻道:“我怎么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你应该问箱子啊!”
“这里面原本肯定有东西,你拿哪里去了?最好老实交代,不然的话我们可就要走形式路了!”某头儿的口气不重不轻,却是带着警告的意味,明确了表示了他的不悦。
宾度无视道:“看来你们就是不知足,给了蜂蜜还想捣蜂窝,也不想想老子愿意不愿。”
“这里面的东西事关紧要,你要是真的是无辜的,我们说不定找到这东西还能查出来。”
宾度听了这话噗嗤一笑,这就又不正经道:“箱子是装东西的,但是谁规定里面一定要有东西了?那马桶还是嘘嘘恩恩的呢,难不成里面一天到晚都是屎尿屁啊?!不冲马桶的你怎么不骂?”
某头儿被宾度的一句话给堵住了,他着实没有想到一个精神病人的脑回路还能这么畅通,倒是他自己被说了接不上话,半晌只能要求一旁辅助的于浩然医生协调关系。
于浩然也是想全力配合来着,不过一般情况下乖巧听话的宾度在遇到原则性问题的时候就开始打哈哈,总是回答的驴头不对马嘴,惹得人哭笑不得。
关于箱子里面的东西问题,宾度最终被带到了有关部门去问了话,路过餐厅的时候正好看见胡戈和龚文华。
龚文华倒是相当实诚的问道一句:“宾哥,某领导又请你喝茶啊?”
宾度没理他,后到了门口的时候于浩然本想叮嘱他注意的东西,结果他趁机堵住了他的嘴,然后笑了笑:“我就是嘘嘘,嘘完了就回来了。”
宾度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于浩然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再次莫名的忧心。
……
不过事实证明,宾度确实是去嘘嘘的,因为于浩然刚到办公室椅子还没有坐热,宾度就已经回来了,而且这人还拎着个箱子——就会那个遥控锁的那个。
“这个东西他们怎么会还给你?”于浩然觉着不但自己的椅子没有坐热,恐怕这人在某部门的车座上也没有坐热吧,如此不禁怀疑,这人是不是又犯法了!
宾度闻言大喇喇的坐在他的对面,紧着道:“我看小猫你挺喜欢这个箱子的,所以我就拿回来了。”
于浩然一听这话,不由得一顿,却又立马回神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箱子?”难不成他看出什么了?
宾度龇牙道:“他们查了那么多的东西,小猫就对着这个多看了两眼,所以我就想小猫你一定喜欢,然后我就和他们要回来了,反正他们要了也没有东西放。”
“那你就有东西放了?”于浩然不动声色道:“你知道里面原来放着什么吗?”
“怎么不知道?那可是我发明的智能流弹和燃烧弹珠。”
“那里面的东西呢?”
宾度不由得看了某猫一眼,然后似笑非笑道:“我就说小猫喜欢小猫还不承认……”
于浩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着急,顿了顿,急忙又补充道:“我只是好奇而已。”
“猫的好奇心都重!”宾度说着又龇着牙朝着他一笑,然后将那箱子推到了他的面前,伸手在箱子的边上的密码带上当着他的面输入了九位数,如此箱子随地开启……
此刻的箱子里面正装着智能流弹和燃烧弹珠,墨绿色的智能流弹足足有半米长,通身无光而亮,左边是弹头,右边是装置口,映衬着这深灰色的内镶有种说不出的庄重感,而那燃烧弹丸就更加的精致了,由于这燃烧弹是液体剂,所以那弹头处的银白色液体在那透明的装置下显得格外的生动,竟有让人只想一试的冲动。
不过于浩然却是发现,即便是箱子已经打开,这流弹和燃烧弹丸也取不出来,因为这模板的卡槽和边缘的咬合板已经全部将其咬住,而如此高密度的合金,恐怕要不鱼死网破,不然是没有希望的。
于浩然看罢之后不由得赞叹造物者的神奇,后偶然撞上宾度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突然想起他先前说的那句话,心里满不是滋味,想然他之所以称呼他为猫的原因就是因为好奇害死猫……这么一想,于浩然更加的笃定宾度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要赌上一赌,于是转而笑道:“既然你说是给我拿回来的,那现在就给我好了。”
宾度想也不想的将这箱子一合,然后将遥控器一起推到了他的面前道:“我的都是你的,不过你是我的!”
宾度说完转身离开,到了门口的时候又想起明天回家一事,这就又回头叮嘱道:“小猫你明天还穿白色的,我穿黑色的,我俩正好黑白配!”
于浩然:“……”
……
这天晚上,于浩然从办公室回到了宿舍之后就准备冲个澡睡了,可是却在他从浴室出来之后就看见桌边坐了两个熟人。
这还是这两人自从来了亚东之后第一次找他,想来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过今天来了,于浩然也是不意外。
“你们有什么事情吗?”他当没有看见的继续擦着头发,然后朝着床边走去。
“我们来什么事情你还不清楚吗?听说你拿到了珠子,难不成还想私吞?”左边的男人一副军事化的口吻说道。
于浩然不紧不慢的擦干了头发又开始擦上身,权当是没有听见罢了,以前他没有发现自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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