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坪上晒太阳,成罗珊不知不觉就将话题绕进了他们学院参加世界最高等级国际法模拟法庭赛的一系列光辉历史上。五次夺冠,的确值得世人称颂。
赵纯静静地听着,在她话语停顿的空隙会时不时地问两句话,以表示自己有在听,她可以继续往下说。
“去年有一个中国帅哥很厉害,那场比赛是关于国际婚姻法的一个案件,他是原告的口头辩论员,把我们院不可一世的Joseph质问得脸红脖子粗的。我当时在现场观看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叫好了。”
赵纯惬意地仰躺下去:“他也是留学生?”
“不是,他是代表中国队的,好像是G大的学生,你不也是G市的么?”
心里咯噔一下,不会这么巧吧?赵纯侧过头,装作不经意地问:“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成罗珊仔细回忆了一遍:“我不记得了,当时散场后我有去找他要签名的,可是话还没说出口,他就被同伴叫走了,好像是叫叶什么,你认不认识?”
赵纯笑着摇头:“不认识。”
她和叶昕认识也等于不认识,他光芒万丈,可终究不会照耀到她身上。
后来,成罗珊又带她四处转了转。这里离中心商业区仅有5分钟的路程,而且还靠近唐人街。每走到一处,她就将相机交给成罗珊,摆出一个上镜的姿势,拍照留影。
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慕瑾臣已经在旋转餐厅预定了座位。
豪华电梯将他们平稳送至观光层,乳白色的墙面连同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一同反射出柔和的灯光,赵纯在心里微叹口气,如此尊贵的气氛,和她的吊丝气质完全不搭调。感觉就像是被人用无数的放射灯照在身上,心里毛躁躁的,想要逃离。
如果你问雄癞蛤蟆什么最美,那么他的回答一定是雌癞蛤蟆。不用怀疑他的欣赏水平,只是所处的环境不同罢了。
赵纯自认是从小没见过多大世面的女吊丝,和慕瑾臣这种高富帅所处的生活环境压根格格不入。
她想过的是那种可以在街头大口喝酒大口啃羊肉串的随意生活,而不是抿着红酒拿着刀叉坐在这种高级场所闲的蛋疼地听钢琴弹奏。
白富美装久了,她也是会累的。
赵纯将手中的刀叉放下,擦了擦嘴,双手横放在桌前,满脸严肃:“小舅,如果你不是真的很有钱,我一定认为你特别喜欢装逼!”
慕瑾臣眉头一皱:“这词跟谁学的?”
“自学成才!”赵纯支起一只手托着下颚:“你知道为什么鲜花会插在牛粪上么?那是因为牛粪有特殊的营养。”
慕瑾臣转了转高脚杯,沉眸看着她,并没有接话。
她耸了一下肩,继续说:“可惜我是水仙,必须养在水里,不能插在牛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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