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两方人都等着帮自己的人来时,公安局的警察通过对每个人的笔录进行整合后,也大概摸清楚了事情到底是个怎么的起因经过发展。
本着以调解善了为目的,那警察道:“依我看,吃个饭的事,根本没必要发展到动手的局面,可既然现在双方都动了手,那不如相互之间道个歉。如果有谁要做伤势鉴定的,可以提出申请,然后咱们走相关程序……”
警察同志说了许多的话,核心思想无非是围绕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观点,既然双方都有错,又没有造成重大的伤害,那就该赔的赔,赔完了双方在和解书上签个字,这事也就当做是了结了。
奈何,警察同志才一说完,东岳军团的人是同意和解的,可柳无狂那边的人却马上出幺蛾子了,在‘重大伤害’上做文章。
由于打架之后又进了公安局这么一会,力气松懈下来后,那手臂脱臼的黄毛和差点被打断鼻梁的矮个子男俩人终于忍受不住似的鬼哭狼嚎起来。
那个明明只是一只手脱臼还已经接回来的黄毛,忽然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按住胸口,蹲在地上说:“哎呦——我、我的胸口好疼。肯、肯定是骨头断了……哎呦喂……”
那差点断了鼻梁的矮个子男捂住自己臃肿通红的鼻子狂骂:“妈的,老子毁容了!还要告你们个故意伤害罪!和解?哼!哪那么容易!”说着他还对着那警察同志耍横道:“你们局长呢?告诉你们局长,柳少可是副市长大人的公子,现在有人欺负了他,那就是欺负了副市长,怎么不见他出来见见。”
其实,柳无狂刚才那电话本来是要打给这个公安局的局长王充的,只不过想起王充今天跟他家老头子在一起,便转拨给了局长的秘书周桦,而他是不肯定王充会不会来,所以没有说出来。
而如今被这个矮个子一闹,他也不隐瞒了说:“同志,你也看到了,我朋友伤的不轻,和解是不可能的了。而你现在也别问,反正问了你也做不了主,还是等你们局长来了再说吧。”
说完,他一副很拽很横的样子直接坐在警察们的办公桌上,还将腿伸在了桌子上。
那警察本来听到矮个子耍横的找他们局长,心里就有些不高兴,但一听对方是副市长的儿子,当下也不好发作。
只得面色淡淡的说:“既然没办法调停,那你们就等人来保释吧!”
其实他也只能让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为这些人他得罪不起。不过,也从中看出哪一方人更加霸道一些,不免有些同情那边似乎没什么背景靠山的人。
所以他走过东岳军团那边的时候,貌似轻声说了一句:“谁有靠山的还是尽可能找来……”
许未白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警察同志竟然帮自己这帮人,当下有了几分好感,可她还没确定要不要感谢一下,人家却已经若无其事的走了,仿佛那话压根就不是他说的一样。
而话说东岳军团这边的人,一听柳无狂竟自称是K市副市长的儿子,顿时脸色大变。
看来真的不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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