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角的泪:不会的,走吧,我带你去看你的房间。林夕姐,一直没告诉你,陈翔是我男朋友了,我们在交往。诺雅一直笑颜如花。林夕放下手中的咖啡笑了笑说:你们的私事不用告诉我的。陈翔在摆出了他那副冷冷的模样仿佛是在像林夕宣战。诺雅挽着他的手一直没有松开,欧阳站在一侧满脸的不悦:别腻歪了,陈总,你女朋友的东西可都是我拎上来的。欧阳故意把你女朋友这三个字以音调的改变重重地强调了下。林夕抱着双臂笑笑:欧阳助理辛苦了,待会儿收拾好我们去吃饭,欧阳咧着嘴傻呵呵的笑着:林夕知道我就爱吃。诺雅大大咧咧地跑过来晃着林夕的胳膊撒娇:姐,这顿得我请,怎么也得庆贺下我的乔迁之喜嘛。林夕揉揉诺雅的头;你才进公司几天啊,这么快就要显现你小白领的作派了啊,以后有的是机会,你乔迁,我是主,先尽下地主之仪嘛。陈翔双手插在兜里冷冷地说了句:这顿我请,雅儿是我的女朋友。欧阳哈哈笑起来:哎哟,陈大老板请客。林夕姐你就别争了,对你我也不好下狠手。欧阳顺手拍着陈翔:陈总,小弟我要吃海鲜,咱凤凰楼走着?陈翔抽手拿开了欧阳放在他肩上的手顺手拍拍了他那昂贵的西服:随便,重要的是我们雅儿喜欢吃什么。陈翔挑衅地看着林夕,林夕在他眼里永远都是这副模样,永远都保持着和他哥一样让人作呕的微笑。诺雅上去就是一个香吻:欧阳今天忙前忙后,瞧那大汗淋漓的样子,就听他的嘛。林夕姐,我们走吧。这一切在林夕眼里都像一把刀一点点剜着她的心,她需要还只是时间吗?她不住地摇了摇头。林夕姐?我们吃海鲜可以吗?诺雅诧异地看着林夕问。林夕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我换下衣服,马上来。你总不能让我穿着家居服出去吧?诺雅开心地笑着,她的笑容总是那么纯净,陈翔拉着诺雅转身出去了。欧阳说了声:林夕姐,你快点,我在楼下等你。也跟着出去了。林夕看着陈翔孤傲的背影,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记得,当初也是这样的一个背影给了她如何多的肝肠寸断。
诺雅搬进来之后,林夕的家成了陈翔的俱乐部,这让林夕一度以为,她在陈翔和诺雅之间,像一个足以照亮这座神秘城市的灯泡,像一个不知好歹的第三者,总让她觉得这么的无地自容。一如往常,林夕下班回来,陈翔斜靠在沙发上,手里不停地摆弄着电视遥控器。电视节目在他的操控之下不停地跳跃,犹如此刻林夕的记忆,她已经开始怀疑那些回忆是真的存在还只是一个虚幻的梦。林夕想静一静,她放下提包想回房间休息下,她很累,工作真的让她很累。陈翔把遥控器重重地扔在了桌子上:很折磨是吗?看着我和王诺雅让你很不舒服吧?体会到我当初看到你和陈旭在一起时候的感觉了吧?痛么?恶心么?陈翔死死地盯着林夕,他多么想林夕对他发脾气对他大喊告诉他,她已经受不了,而林夕疲惫的眼神之外却看不到任何怨恨看不到任何痛苦。林夕转头只说了一句:诺雅是个好女孩,你没必要因为我去伤害她。她径自走回房间,当房门被关上的时候,陈翔的眼睛红了,也许这个女人真的没有爱过他,在她的眼里只有名利,只有她的工作。林夕躺在床上任眼泪横流,她多么想解释给他听,她多么想开口告诉陈翔,是他误会了。但是,现在已经迟了,不是吗?即使解释了又如何,在陈翔心里她俨然是一个虚荣,名利的女人。她与陈翔再也回不去了。
诺雅和陈翔交往之后,诺雅成了公司饭后茶余抨击的对象,同事们都在背后议论诺雅是如何的下贱,刚来公司没半年就懂得了用身体赚名利,只可惜她上错了床,上的是一无是处的败家仔的床。她们当然是不敢当着林夕的面讲,大家心知肚明,这样的话她们也曾放在林夕的身上过。只是她们没有想到,林夕今日竟然登上了礼仪界一姐的位置,业内都知道,林夕认识的客户非富既贵,跟着她才有大把的钱赚,诺雅就是最好的例子。连董事长陈旭都要让林夕三分,何况她们这些不知名的小模特。陈旭来接林夕时,陈翔就在楼下,他一直在等林夕,他想问问她为什么最近都不回家,可看到林夕坐进哥的车的时,他什么都懂了。陈翔愣在原地,看着哥哥的车扬长而去,他觉得这一切都那么的讽刺,让他作呕。诺雅远远的看到陈翔欣喜若狂,这是陈翔第一次来接她,虽然他们是在一个公司,可陈翔很少进公司,偶尔来一次也只是去财务部拿钱,诺雅上前抱着陈翔柔柔地说,怎么想起来接我啊。陈翔粗暴的推开诺雅:我还有事,你自己回去吧。诺雅被陈翔这一推吓到了,眼泪夺眶而出,她不明白这个前几日还对她关怀备至的男人,今天到底是在演哪出。林夕闭着眼睛靠在坐椅上,每天在办公室加班到深夜,理着那一堆堆积如山的策划,她已经疲惫不堪了。陈旭按开了一首轻音乐说:等下见的这个客户,我是实在没招了,人家点名让你策划,要不也不会麻烦你,我知道你手头的案子还有很多。陈旭顺手递来一个文件夹,林夕坐直了身体,认真地翻阅着客户的资料。陈旭笑了笑说:我就是喜欢看你认真地样子,很迷人。哦,对了,我听保安说,你最近在公司住,我弟和诺雅霸占了你的家?林夕没有接话,她指了指资料,这位金老板不是去年才在我们那做了银婚庆典么。这就打算再次新婚?还选同一家礼仪公司?陈旭尴尬地笑笑:银婚幌子罢了。听说现在结婚这位姑娘是他的小三,奉子成婚,小三上位的第一把利刃。林夕笑笑。转头看着车窗外林立的建筑,这座城市繁华依旧,背后却不这么的光彩,这些那些的潜规则,是如此的司空见惯。
林夕被重重的敲门声吵醒了,她打开门,陈翔醉汹汹地站在门前,用手扶着门框斜眼看着林夕。林夕理了理自己的睡衣说:诺雅睡下了,我。。还没等林夕说完,陈翔抓着林夕的胳膊,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告诉我。林夕被陈翔抓的很疼,她想挣脱开,陈翔猛然间使劲地把她拉入怀里,很用力,他想要把林夕揉碎,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林夕的一切早已灌入了他的血液,不管他如何地用酒精麻痹自己,林夕的一颦一笑总那么的清晰,缓缓地在他身体里流淌着。无论林夕怎么挣扎他都不松手。躲在门后的诺雅早已泣不成声,林夕拼命的推开陈翔,甩手给了陈翔一巴掌,她流着眼泪:够了吗?你闹够了吗?耳光声很清脆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一直发疯地陈翔怔怔地看着林夕,躲在门后的诺雅惊愕地看着他们,林夕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门被狠狠地的摔上了。陈翔愣在原地,他眼里全部是林夕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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