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陆漫漫跟着白玉堂坐在一起看那个导演的作品,才发觉这个导演果然是个很有天分的导演。他的作品种类繁多而且题材新颖,拍摄方法和取景都别具一格,自成一派。从文艺片到惊悚片,武打片到都市片,唯一缺少的便是一部古风片了。
虽然剧本已经准备好了,大部分的演员都已经定了下来,可他却迟迟没有开拍。由此观之,他差得便是一个能够完美诠释主角绝代风华的男演员。
此刻,电视里放映的是该导演的成名作《念》,讲述的是一对情人分分合合的故事,悲剧色彩极重。
“其实难过的话大可以哭泣,没必要强忍。”两人看着电影,白玉堂突然来了一句。却惹得陆漫漫怔愣在了原地,陆漫漫看了眼白玉堂,却见白玉堂正在看自己,这才发觉自己脸上已有泪痕。白玉堂早已发觉陆漫漫的眼眶已经溢满泪水,不知是否因为工作的缘故,陆漫漫总是一副坚强的模样。更是连与林枫分手都没有落一滴泪,可她身边的低气压让白玉堂都感受到了她的难过。
或许是因为一直以来的坚强终于被人察觉,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可以展现自己脆弱、可以有一个人足够强大到保护自己。突然间,陆漫漫的泪如连珠子,哭个不休。哭着哭着便倒向了白玉堂,倚靠着白玉堂的肩膀,白玉堂见陆漫漫哭的时候,就像一个被人丢弃的宠物狗。
白玉堂便伸手揽过陆漫漫,圈在自己的怀里,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不知道是因为电影感人的缘故还是因为悲伤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陆漫漫一旦哭起来便不能够停止下来。
“乖,哭出来就好了。”白玉堂揉揉陆漫漫的头发,就像是安抚狗狗一样。陆漫漫不满的瞥了一眼白玉堂,白玉堂不禁失笑,真是可爱。
白玉堂一边拍着陆漫漫,一边挥袖关了电视。
陆漫漫眼睛闪闪亮,白玉堂果然是居家旅行之必备品,能发热、能震水成冰、能保护自己、还能说飞就飞,赚到了!耶!
“喂,你从哪学的。”陆漫漫带着浓浓的鼻音,把头埋在白玉堂怀里闷闷地问道。
“什么?”白玉堂低头看陆漫漫,脸上难掩疑惑。
“就那句‘难过的话就大哭,没必要强忍’,你从哪学的?”陆漫漫挵挵鼻子,把眼泪鼻涕蹭到白玉堂白色的睡衣上,继续抱着白玉堂。白玉堂的身体很是温暖,想来应该是常年习武,内力深厚所致吧。
“剧本上啊。”白玉堂很是得意,怎么样,我都认得简体了!而且我还可以学以致用,我聪明吧聪明吧!
陆漫漫见白玉堂得意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去捏白玉堂的脸,白玉堂脸上的笑容消退。陆漫漫也收回了手,白玉堂起身不做声,向楼上走去,回房。
陆漫漫有些不明所以,看着那孤傲的背影离去。此时,陆愠诚哼着京剧的调调拎着菜回来,见陆漫漫坐在沙发上盯着楼上发呆,便问,“丫头,白玉堂还没起?”陆漫漫回过神来,看向陆愠诚。
“起来了,不过又上去了。”陆漫漫有些茫然。
楼上,白玉堂坐在窗前擦拭着大夏龙雀,大夏龙雀仿佛感觉到主人心情与以往不同,嗡嗡作响。
“你说,我是不是变了。”白玉堂也不知是怎的,竟对自己的刀诉说。他坐在窗前,轻轻用软布擦着大夏龙雀,白皙的手指划过刀背。刀鞘被放到一旁,刚刚陆漫漫竟捏了自己的脸,与过去不一样,自己竟没有躲闪。过去的自己,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总是很淡泊的对这一切,总是不许旁人触碰到自己。可是如今,自己竟会对着旁人微笑,不再抗拒与人交往,不知是好是坏。
他将刀入鞘,去房间内配置的卫生间洗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下。
面对镜子时,才发现自己的左胸位置有一片湿浊,想起陆漫漫刚刚曾趴在这里哭过。没有想象的厌恶与反感,只是单纯的觉得其实陆漫漫还像是一个孩子而已,这些都只是她留下的痕迹。不过你若是要白玉堂穿着这件沾染了污秽的衣服,他断然也是不肯的。
白玉堂褪下上衣,露出光洁的胸膛和背部匀称的肌肉。他走到橱柜前,挑选出一件衬衫穿上,顺便换了一条与之相配的休闲裤。
突然间,白玉堂想起他们前些日子去订做衣服时,陆漫漫挑了一大堆自己并不心仪的颜色衬衫。随意挑出一件明红色的衬衫,换上,这似乎是陆漫漫最喜欢的颜色之一。
白玉堂拉开房门的那一刻,才突然发觉自己似乎已经不把陆漫漫当作“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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