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尔寻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想这人奇怪的举动,等她赶到天香楼时却只看到了许管事一人坐在厢房里,上官尔寻跑得满头大汗的脸上歉然道:“许管事,对不起我来晚了,那位老板呢?”
许管事站起来恭敬道:“黄老板人刚走。”
“啊?那真是太可惜了!”上官尔寻一脸惋惜之色,许管事出马的生意肯定会是一场大生意,都怪自己迟到了。
“那也不尽然,本来他想见你说不见你就不谈生意合作的细节,但我说我们少东家轻易不见客,他最终还是同意下次再来谈。”许管事淡然道,“少东家,生意场上讲究的便是迂回与谈判技巧,如果我们先露出了底牌输的将会是我们,如今上官家的生意如日中天并不需要外人的生意帮助,等于是他有求于我们,因此我们只需要静等就好。”
“明白了,我只顾着生意倒没有想这一层,多谢许管事指点。”
“少东家聪慧。”
过了几天,那位黄老板果然等不及了,又主动找上门来,这一次上官尔寻还是没有出现,一切事宜都是许管事出面洽谈解决,只在双方生意达成签订契约的时候,上官尔寻这才出现,和他喝了几杯酒,这笔生意算是谈成了。
云惜站在庭院里的大石头上吹着微凉的秋风,冷清残破的院子里没有丝毫人气,已经几天了,那人像是一个泡沫一样出现之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庭院里多年来难得出现一个客人,他应该高兴才是,可说不上是什么原因,他就是很讨厌那个人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带着一种莫名的赤果果的欲望,在那个人面前,他总是抑制不住自己的不耐烦与焦躁。
十几年来,他明明对任何事物都很漠视很淡然处之的,即使母亲过世他也未曾流过一滴眼泪,却为何单单在那个人面前如此失态?
她怕是再也不会来了吧。
不来也好,他一个人在这个残破的院子里孤独地生活了十几年或许以后还会这样孤独地生活下去,她不过是偶然突发奇想来看看罢了,在看到院子的破败与冷清之后就再也不会来了,和以前那些迫不及待离去的仆人一样。
云惜从怀中掏出那块玉佩,那人上次来就把它放在大石头上了,放在手中端详良久这才低声唤道:“凌思。”
正在打扫院子的凌思赶紧走过来:“公子?”
“你去找到那位上官公子,把玉佩还给他。”
凌思认得这块正是那天公子被冤枉偷了东西却被上官公子买走的玉佩,他犹豫着道,“公子,这块玉佩你不是很喜欢么?为什么……”
云惜淡淡地回答:“不为什么,送去就是。”
“是,公子,但不知上官公子名讳以及府上地址……”
“这……”云惜沉吟半晌,他也只知道那人姓上官,名讳不知,家住何处更是不清楚,凌思见公子没再往下说心里一喜,玉佩说不定不用还回去了,就在这时,庭院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直到那人出现在了庭院门口,云惜整个人都愣住了。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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