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脑后的花朵被保存很久,但是没有新鲜汁液的营养供输,很快就衰败了。
阮思巧摘下这朵干花,若有所思看很久,想随便找块泥地扔了,最终没舍得丢弃。
她将首饰盒中的珠花坠子全翻倒出来,仔细收好干花以后,又看了几眼,才合上盖子。
伺候他沐浴……
本来前两天晚上是要伺候他沐浴的。大夫制止了这种行为,称他身上有伤,伤口未好全之际,不宜沾水。韩照雪几乎抓狂,不,他已经抓狂了,对于他一个有重度洁癖情绪的
来说,几周时间不洗澡,比要他性命还难受。韩照雪大声斥责大夫,并责
准备了棍棒,差点对他用刑,是以阮思巧及时制止住了:“怒喜思悲恐,肝心脾肺肾,动怒易伤肝,
怎么总是不懂得照顾自己呢,若想快些好,这一点小忍耐难以挺过,还成什么大气候,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当初
那样鲁莽行事,中箭以后就应该立即考虑到这些后续,就应该做足了心理准备,既有勇气去闯,怎么没有勇气承担?”
考虑到这段时间确实难熬,她又笑一笑:“眼睛一睁,天就黑了,眼睛再一睁,天就亮了,几天时间而已,很快就过去了,中华国的历史上曾经有一位越王,哪怕饱尝粪便之苦也要忍受一些事情,但那不是苟且偷生,他是比任何
都明确,他的理想,他的目标,他的抱负。来,这几天,
就先帮
擦身。”
小不忍则乱大谋,哪怕小小的身体受伤也能产生诸多道理,韩照雪才心定,没有再治罚大夫,相反还赏赐了他们一些金银。
这两天,阮思巧就准备替他擦身体,她倒没有什么羞愧之色,十五岁的男儿几乎发育健全,也会做春梦,会梦/遗,会有正常反应,勃/起,韩照雪是普通
,不例外。见识过江定波欲遮还羞的全身裸,非常的微妙,当时她还难以接受地郁闷了一把。但是对韩照雪的态度有些不同,她很坦荡,有时候真会有一种生为
母的错觉。替他擦下半身这种事情,就当提前养大了一个儿子好了。
但到韩照雪平日休息的房间要替他里里外外脱去衣服时,他却临时生变主意。
“女娃娃,
先不用伺候
了。”阮思巧注意到,他的耳后根竟微微有些发红。
更加微妙。
他也会害羞,也会脸红,也会有纯情的时候。
阮思巧应声退出去,轻掩门扉,轻手轻脚的,仿佛怕惊动他的一刻春宵。她
屋外若有所思,门内的韩照雪也揉弄着一块光泽温润的玉佩若有所思。
晚归的月亮冉冉升起,泄了一线的银色潮汐悄然探进屋中。摆设还是那般模样,简单而不失精华,韩照雪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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