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马伦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她半笑道:“这是你的家事,我也不好过问。不过,为何娶妻之后还要娶妻?”
我装作思虑一下,微笑道:“实乃迫不得已也!”我解释道:“那日乔公、乔伯父说起让我娶二乔时,我以为只是戏言。不想,大家都当真了。。。。。。”
马伦不置可否地一笑道:“岂不知君子千金一诺?”
“师叔所言极是!”我继续道:“至于迎娶鲜卑公主贺兰雪、秦胡女王赢楚楚,实乃为我大汉少动刀兵,百姓少无辜牺牲着想。。。。。。”对于求娶何雨我是只字未提。毕竟,这事我认为还没有几人知道。
马伦有些赞赏的笑道:“嗯,这事做的很对!”她随即又问道:“云龙师侄,听说你只有八岁多,可有此事?
我真诚笑道:“确实如此。”马伦继续问道:“如何学得这一番本事?”
我看着马伦微笑道:“实乃仙人所授,后来又得郑玄、卢植两位老师日夜教诲,所以略懂皮毛。”
“哦,既然如此,作为师叔我要考校你一番。”马伦笑着继续道:“到了洛阳感觉如何,你可作赋作诗随意道来。”
我想了想,站起来走了几步,高声吟诵道:“千里洛水东流,万里黄河滔滔。坐拥千里膏腻,安享八关拱卫。起凉益之险;挟幽并之固;邀冀豫之秀;闻荆交之灵,望青兖之雄;观徐扬之盛;独壮司隶洛阳!人常道‘不到长城非好汉!’,岂不闻‘不入洛阳非英杰!’?百万英雄地,威武虎狼军!花香穿九霄,天人醉有意!雄哉,洛阳;伟哉,洛阳;美哉,洛阳;妙哉,洛阳!”吟诵完毕,我笑看众人有些陶醉表情。
陈琳率先发话问道:“云龙,你这是赋还是诗词啊?”
我笑道:“诗词歌赋乃人所创,当不拘一格,岂可有定数?”
陈琳思虑一下即刻会意,大笑道:“原来如此!”说完向我深深一拜。
郭图笑道:“云龙前四句,对于洛阳甚是贴切。尤其前两句很是精妙。”我笑着答谢。
一直不发话地袁遗微笑着说道:“今日我刚刚进了这洛阳,正好赶上云龙吟出这‘不入洛阳非英杰’,莫非我就是那英杰不成?哈哈,云龙,好生抬爱啊!“说完,也向我深深一礼。
“云龙雄、伟、美、妙四哉,将这洛阳之精髓精炼到了极致,实乃画龙点睛之笔!”袁绍点头笑道。
逢纪站起来,先向我施了一礼,才有些激动的道:“云龙吟诵中将天下十三州说的生动,而且将洛阳与这十三州之紧密关系也表达的清晰无误,实乃妙口生花。”
许攸在逢纪说完,也站起向我一拜,问道:“云龙,我的从兄你可认识?”
我愣了下笑问道:“不知是否美稷县令世伯许述许兴平?”
许攸有些自诩的笑道:“许兴平正是我的从兄!”
“啊,那我该尊称您一声世叔才是!”我站起向许攸施了一礼。、
许攸在我施礼后,方才笑道:“云龙,何必如此呢!你我平辈论交即可。”他接着问道:“云龙,为何在吟诵天下十四州中,唯独缺了朔州一州呢?”
“呃,一时口误,忘了新立的朔州了。天,实在抱憾啊!”我尴尬的笑了笑道。
许攸更是得意,笑道:“云龙不必介意。其实朔州也非新建。而是重建,在朔方刺史部的基础上重新建立而已。”荀攸听得,只是轻轻摇头一笑。
我笑着看着许攸一拜道:“子远兄说的极是!”许攸更是笑意盎然。
董昭自从进了袁隗府邸后,很少说话,很多时候一直是微虚着眼,好似闭目养神般。他睁大眼看着我微笑道:“云龙后四句五言诗,与最后的四哉相映成趣,相得益彰,实在难得!”说完,又微虚双眼不再言语。
“各位,怎么忘了那最重要的事了?”阎象笑道。
“嗯?何事啊?”众人皆笑问起来。
阎象谦虚一笑道:“你们只是关注洪刺史的吟诵文章,可曾注意他走了几步就出口成章了?”
众人皆奇,齐齐问道:“溪山可曾注意?”
“呵呵,五步啊,五步而已!”阎象看向我一脸敬服道:“五步成章,千古绝唱啊!”
“呵呵,溪山兄谬赞。”我向阎象拜了一礼。
“象不过袁家幕僚,怎敢当姑爷一拜?”阎象连忙回拜口不择言道。
“啊!你们怎么能这样啊?好是羞人!”看着我已是满眼放光的袁芳羞红了脸,急道。
“小姐,对不起。一时口误,口误!”阎象赶忙解释道。
“溪山弟,你刚才应该不是口误吧?而且,姑爷已经表白心意了,难道,大家没有听出来?”杨弘站起来笑道。
众人更是一惊,齐齐问道:“何解?”
杨弘略一提起中气,吟诵道:“花香穿九霄,天人醉有意。对应美哉、妙哉。花香,这不是说小姐乃花香绝代之美妙之人么?天人有意,不是说姑爷对小姐有意么?而且,那个美哉、妙哉,不正是姑爷对于小姐表达爱慕之意么?”
众人仿佛如梦初醒:“啊,原来如此!”唯有许攸不以为然,荀攸面含深意。
马伦看着我笑道:“既然云龙对我家芳儿如此爱慕,我也不好再做阻拦。你们的婚事,我准了!”随即看向袁芳,也不含糊,也不说出爱称,直接严肃的问道:“袁芳,你怎么看?”
袁芳见母亲一脸严肃,感觉有些纳闷,遂问起马伦道:“母亲为何直呼孩儿姓名?”
马伦笑道:“袁芳啊,今日无论你作何选择,也不会再是我袁家之人。”
袁芳更是纳闷,问道:“这是为何?”
马伦笑道:“你若是嫁与洪天,那么你就是那洪家之人,和我袁家自当划开距离。若不是,你也当另嫁他人,也是一样。就如,我当年嫁与你父亲后,和马家众人划开距离一般。而且,当年你的外公就对我说过我今日对你所说的话。”
袁芳还是有些迷糊:“母亲,为什么?”
马伦笑道:“我袁家根基深厚,但树大招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政治上,从来没有父子兄弟之分。能者上,庸者下,成王败寇,此乃千古不变之理。若是今后,你与我袁家走得太近,而不幸的是,若我袁家与洪家交恶,你在洪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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